楚知夏最近愁得头发都快掉光了。
朝堂上又炸开了锅。
一大早,太监扯着公鸭嗓,在宫道上狂奔:“八百里加急!邻国打过来啦——”
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眨眼间就传遍了整个皇宫,宫女们吓得连洗脸水都泼到了主子身上。
早朝上,太子站在那儿摇头晃脑,活像只偷腥成功的猫:“父皇您看!我就说楚知夏整天搞那些洋玩意儿没好下场!现在邻国都看不下去,拿‘妖术惑人’当借口,举兵进犯了!”
几个老臣跟着起哄,花白胡子抖得跟筛子似的:“女子就该安分守己,搞这些奇技淫巧,坏了祖宗规矩!”
楚知夏气得“腾”地站起来,把手里的奏折“啪”地拍在地上:“皇兄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
按您这逻辑,老祖宗发明火药、指南针,是不是也算妖术?
要不咱们把火药全扔了,让士兵们扛着大刀长矛上战场?”
她叉着腰,眼睛瞪得像铜铃,“邻国分明就是眼红咱们的蒸汽马车、水力织布机,找借口抢地盘罢了!”
皇帝被她逗得直乐,摸着胡子问:“知夏啊,你说该咋办?”
楚知夏胸脯一挺:“我请命研发蒸汽战车!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的奇技淫巧到底能不能保家卫国!”
她心里盘算着,威廉留下的图纸里有战车雏形,再加上自己学的现代军事知识,说不定能搞出个大杀器。
接下来半个月,楚知夏直接把工坊当家了。
她头发乱糟糟地,用布条一捆,身上的衣服,沾满机油和铁锈,活脱脱像个小叫花子。
白天带着工匠们,叮叮当当敲铁板,晚上就着油灯研究图纸,啃着冷馒头都能跟人争论“齿轮传动比”。
有次她讲着讲着“能量守恒定律”,眼皮一耷拉,直接趴在图纸上睡着了,口水把威廉画的机械草图,都晕开了一片。
好不容易,蒸汽战车终于造出来了!
这玩意儿浑身裹着铁甲,车头装着巨型撞锤,侧面还架着改良版火炮,启动时“轰隆轰隆”直冒白雾,活像神话里的钢铁怪兽。
楚知夏兴奋地拍着车身子:“瞧见没?这叫‘科技改变战斗力’,老祖宗要是在世,指定得夸我会学以致用!”
战场上,蒸汽战车一亮相,敌军的骑兵都看傻了眼。
马匹听见轰鸣声,吓得前蹄乱蹬,骑兵们被掀翻在地,摔得人仰马翻。
战场上空的风裹着沙尘,刮得人脸生疼。
楚知夏站在城楼角楼里,攥着望远镜的手心里全是汗,镜片里映出黑压压的敌军阵营,旗幡在风里扯得笔直,看着就像片翻涌的乌云。
“公主,真不等朝廷的援军?”
身后的裴凛裹着甲胄,肩上的旧伤还没好利索,说话时带着点喘。
他身边的小柔捧着图纸,手指紧张得发白——这姑娘如今成了军械文书,算盘打得比谁都快。
楚知夏没回头,眼睛死死盯着镜片里,敌军的骑兵:“等不及了!他们的铁蹄再往前挪半里,就得踩进咱的粮仓。”
她突然想起给学生讲过的“矛盾论”,这会儿哪有什么高深道理,无非就是你死我活的生存矛盾。
正说着,敌军阵里突然响起号角,黑压压的骑兵,像潮水似的涌过来,马蹄子踏得地面咚咚响,连城楼都跟着颤。
楚知夏深吸一口气,扯过身边的铜铃绳猛拽:“放信号!”
城楼下立刻升起三柱狼烟,像三根黑柱子戳在天上。
藏在掩体后的工匠们,手忙脚乱地扳动阀门,十辆蒸汽战车“轰隆轰隆”地喷着白雾,铁甲在阳光下亮得晃眼,活像刚从地里钻出来的钢铁巨兽。
敌军骑兵的领头将官,举着长刀狂笑,在他眼里,这些冒白烟的铁疙瘩,慢得像乌龟:“大楚没人了吗?派些铁壳子来送死!”
话音刚落,楚知夏突然高喊:“降撞锤!开火炮!”
战车车头的巨型铁锤“哐当”一声砸在地上,震得敌军马匹当场人立起来。
没等骑兵们稳住阵脚,侧面的火炮突然“轰”地巨响,改良过的开花弹,在敌阵里炸开,铁屑混着火光飞得到处都是。
“我的娘嘞!这玩意儿会吐火!”
有骑兵吓得摔下马来,抱着脑袋往回爬。
楚知夏在城楼上看得清楚,忍不住扯着嗓子喊:“这叫化学能转化成动能!你们祖宗没教过吧?”
裴凛在旁边听得直乐,扬手扔下去一把信号旗:“左路战车绕后!截断他们的补给线!”
他学东西快,楚知夏教的“战术迂回”倒用得挺溜。
蒸汽战车的履带碾过土地,留下深深的铁痕,速度虽然不如骑兵快,却稳得像座移动堡垒。
有敌军弓箭手想射马,可箭簇打在铁甲上“叮叮当当”全弹开了,气得弓箭手把弓都撅了。
“瞄准他们的马!”
楚知夏突然想起威廉说过的“弱点攻击”,抓起传令兵的铜号吹得震天响,“战车不怕箭,马怕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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