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结婚那场大乱斗结束后,皇宫里跟遭了土匪洗劫似的。
满地都是碎成渣的喜碗、断成两截的红绸,还有烧焦的木头架子,空气里飘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味,又呛人又刺鼻。
楚知夏踩着满地狼藉,手里死死攥着,从小柔那儿得来的令牌碎片。
再加上从太子谋士手里,硬抢来的半块,刚拼到一块儿的令牌,在火把光下泛着幽蓝幽蓝的光,看着跟电视剧里的邪门法宝似的。
裴凛凑过来,用剑尖挑起令牌,皱着眉头说到:“我瞅着这玩意儿就不像好东西。早听说前朝快咽气的时候,在紫禁城地底下埋了个大宝贝库房,指不定就跟这令牌有关。”
楚知夏被裴凛,用剑尖挑着令牌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护:“哎哎哎,你轻点!这玩意儿刚拼起来,再给戳散架了我跟你急!”
她拍掉裴凛的剑,把令牌往怀里揣了揣,又忍不住掏出来对着光照了照,“说真的,这蓝幽幽的光看得我头皮发麻,跟我上回在博物馆看的战国琉璃似的,透着股邪性。”
裴凛把剑往地上一拄,溅起几片碎瓷:“邪性就对了!
你想想,前朝那帮人都快亡国了,还在地底下藏东西,能是什么正经玩意儿?
我估摸着不是金银珠宝,就是些装神弄鬼的东西。”
他蹲下来扒拉了两下地上的焦木,“你是不知道,前阵子我听边关老兵说,当年前朝皇帝临死前疯疯癫癫的,天天念叨什么‘地下有灵,能保江山’,现在看来,指不定就跟这令牌勾着。”
楚知夏蹲在他旁边,手指摩挲着,令牌边缘的刻痕:“保江山?我看是扯犊子。按历史规律,一个王朝气数尽了,别说藏个库房,就是藏座金山也没用。
生产力跟不上,阶级矛盾激化,神仙来了都救不了——哎,跟你说这些你也听不懂。”
她摆摆手,换了个通俗的说法,“就好比你家粮仓空了,光靠藏一罐子米,能撑几天?”
裴凛斜眼看她:“你这脑回路跟常人不一样。”
他忽然凑近了些,声音压低了,“不过你说得也在理。
但不管这库房里是啥,现在落在咱们手里,就是个烫手山芋。
太子那帮人跟疯狗似的抢,肯定知道些内情。”
“抢?他们那叫瞎胡闹。”
楚知夏嗤笑一声,“一群没见过世面的,拿着半块破铜烂铁当宝。
要我说,这玩意儿要是真能开库房,早该有动静了,还能轮得到咱们捡漏?”
她忽然顿了顿,又把令牌举起来,“不过话说回来,这工艺倒挺讲究,你看这接缝处,严丝合缝的,跟现代机床加工的似的……哦,就是跟最好的铁匠打的铁活儿似的。”
裴凛一把夺过令牌,翻来覆去地看:“管它啥活儿,现在最重要的是,这玩意儿该咋办?
上交?我可不信那些当官的能安好心。自己留着?指不定哪天就被人抹了脖子。”
“我瞅着,要不找个地方埋了?眼不见心不烦。”
“埋了?”楚知夏挑眉,“你当这是垃圾啊?好歹是个文物……呃,是个老物件。再说了,咱们费这么大劲抢过来,就为了埋了?”
她抢回令牌揣进怀里,拍了拍,“先拿着!船到桥头自然直,实在不行,卖了换钱跑路,去江南买个小院儿,不比在这皇宫里天天打打杀杀强?”
裴凛看着她眼里的光,忽然笑了:“你这女人,想法倒是挺多。行吧,听你的。不过丑话说在前头,真要是惹了麻烦,我可先把你推出去顶罪。”
“去你的!”楚知夏踹了他一脚,“要顶一起顶,我还能让你这古代糙汉卖了?”
她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灰,“走了,先找个地方躲躲,等风头过了再说。这破皇宫,我是一天也不想待了。”
俩人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
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老皇帝虚弱得,跟漏风的破风箱似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殿里飘:“知夏...带裴凛去地宫...找到《天机图谱》...”
楚知夏和裴凛对视一眼,心里都明白——这是要搞事情啊!
当天晚上,两人举着特制的蒸汽灯,这玩意儿亮得跟小太阳似的,往密道里一照,好家伙,墙上的壁画跟开了特效似的。
那些画颜色都快褪没了,画着古人锻造大宝剑、骑着会喷火的机关兽到处跑,还有些人拿着奇奇怪怪的圆盘摆弄,跟现代搞科研似的。
楚知夏盯着壁画上那些,看不懂的符号,心里直犯嘀咕:难不成老祖宗们早就掌握了黑科技?
这些画该不会是,古代版的使用说明书吧?
越往地宫深处走,气氛越瘆人。
四周静得可怕,只能听见两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裴凛刚往前迈了一小步,楚知夏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他后衣领:“别动!”就听“咔嗒”一声,前面的地砖突然翻了起来,密密麻麻的弩箭“嗖嗖嗖”地射出来,跟下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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