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条毒计从林墨堂口中吐出,阴狠而周密。他已经彻底放弃了“教育”、“感化”或者“让其自然淘汰”的想法,转而寻求最直接、最致命的打击。
“你下去后,立刻着手去办这几件事。”林墨堂吩咐道,“记住,要找可靠的人,手脚干净点。钱不是问题。另外,再去查查,公主那边……是否真的只是一时兴起。若是能探听到公主对此事的确切态度,我们也好对症下药。”
“是,三爷!属下明白!”幕僚连忙躬身领命,感觉自己接了个烫手山芋,但又不敢不从。
与此同时,汀兰院里,咱们的“灾星”世子,刚刚结束了他今天的“行为艺术”表演——在池塘边喂了一下午蚊子,并成功“感悟”出了人生真谛:“蚊子这玩意儿,咬人是真疼,但你要是比它还不要脸,它就拿你没办法。”
他拍死胳膊上最后一只撑得飞不动的蚊子,打了个哈欠,对来福说:“看见没,这就是生存哲学。走,回去洗澡,妈的,痒死了。”
来福一边赶紧递上驱蚊的香囊,一边小声汇报:“少爷,刚得到消息,三爷书房那边,又换了一套新茶具。还有,他那个幕僚,刚才急匆匆地出府了,看着脸色不太对。”
林澈闻言,脚步顿了顿,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淡了几分,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
“哦?茶具又换了?看来我三叔火气不小啊。”他摸了摸下巴,咂咂嘴,“幕僚出府?这是被我逼急了,准备放大招了?”
来福有些担忧:“少爷,三爷他……会不会对您下黑手啊?”
“下黑手?”林澈嗤笑一声,浑不在意,“那不是肯定的嘛。难不成他还请我喝茶,夸我给他长脸了?他之前那些小打小闹,什么诗会羞辱,什么家法规矩,都属于‘文明人’的玩法。现在嘛……文明人玩不过,估计要开始耍流氓了。”
他伸了个懒腰,骨节咔吧作响,脸上非但没有惧色,反而有点……兴奋?
“耍流氓好啊!老子最不怕的就是耍流氓!”他咧嘴一笑,“他玩阴的,老子就比他更阴!他玩狠的,老子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别忘了,老子现在可是有‘公主殿下赏识’这块免死金牌……呃,至少是块烫金砖头,能砸人!”
来福看着自家少爷这混不吝的样子,心里的担忧莫名就减轻了不少。也是,跟少爷玩阴的?三爷怕是还没领教过少爷那突破天际的脑回路和不要脸的程度。
“那……少爷,咱们接下来怎么办?”来福问道。
“怎么办?”林澈眼睛一瞪,“该吃吃,该喝喝,该搞钱搞钱,该气他就往死里气他!顺便嘛……”
他凑近来福,压低声音,脸上露出那种经典的、准备坑人的表情:“让咱们商会和铺子的人都机灵点,最近进出货、账目往来都给我盯紧喽,特别是跟陌生人的交易,多留个心眼。我二叔那人,玩来玩去估计也就那几招,不是栽赃陷害就是抓我把柄。咱们提前做好防御,看他怎么下手。”
“另外,”林澈想了想,又补充道,“他不是怀疑老子装病吗?嘿嘿,那老子就‘病’给他看!来福,去,明天找个由头,去外面请个最有名的、嘴巴最不严实的老大夫进府,就说本世子忧思过度,旧疾复发,需要静养!动静闹得越大越好!”
来福瞬间懂了:“少爷英明!这是要坐实您‘病弱’的人设,让二爷就算想在这方面做文章,也无从下手!”
“没错!”林澈得意地打了个响指,“这就叫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他想证明我装病?我偏要让他找来的所有人都证明我真有病!气不死他!”
主仆二人相视一笑,空气中充满了快活(且缺德)的气息。
林澈很清楚,公主的赏赐是一把双刃剑。它在带来便利和护身符的同时,也必然会引起像林墨堂这样对手更深的忌惮和更狠辣的报复。之前的小打小闹结束了,真正的较量,现在才刚开始。
但他林澈是谁?他是穿越而来的挂逼,是深谙“只要我没有道德你就绑架不了我”精髓的现代灵魂,是能把“摆烂”和“搞事”完美结合的行为艺术家!
他非但不怕,反而有点期待林墨堂接下来的出招。
“生活啊,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林澈摇头晃脑地往浴室走,“偶尔来点宫斗宅斗的戏码调剂一下,也不错嘛。就是对手有点弱智,希望他能坚持得久一点,别太快就被老子玩坏了。”
他哼着不成调的歌,开始思考明天该怎么“病”得更有创意,更让林墨堂心塞。
喜欢我咳血装病,却杀穿了十万匈奴请大家收藏:(m.20xs.org)我咳血装病,却杀穿了十万匈奴20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