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等他对这骚操作发表评论，更让他眼珠子瞪出来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那狗碗控制台在发布完托管指令后，中央的数据漩涡一阵翻滚，竟然缓缓地……吐出了一张纸？
一张由纯粹酸菜绿光代码构成的、边缘还在滋滋冒电的……电子欠条？
欠条标题：【天道权限强制托管劳务费及精神损失费】
欠款人：赛博天道·林默（离线状态）
债权人：混沌运维中心·五星修勾
欠款明细：
紧急托管启动费：宇宙级狗粮x10（酸菜味）
方案策划及执行费：五星好评x100
精神惊吓补偿费（因被权限纸飞机袭击）：功德点1亿（或等值BUG飞船）
宇宙维稳风险保证金：未知（视托管期间宇宙崩溃程度而定）
合计：天文数字（汪说了算）
还款期限：立刻！马上！汪！
（注：逾期不还将启动【全宇宙弹幕催债】及【派发至女装傲娇宇宙后宫打工还债】程序）
欠条最下方，赫然盖着一个清晰无比、闪烁着绿光的——狗爪印！
那张电子欠条如同有生命般，晃晃悠悠地飘到林默那近乎透明的虚影面前，啪嗒一下贴在了他的“脑门”位置（意念层面）。
林默感受着“脑门”上那狗爪印欠条传来的、混合理直气壮和“不给钱就捣蛋”的意念波动，再看了看光屏上那热火朝天、已经开始有修士尝试开播渡劫、观众疯狂刷礼物的“直播打榜”新纪元……
他沉默了。
虚空死寂。
唯有佛键山转职气氛组的打榜BGM，透过天道屏障隐隐传来，带着动感的节奏：
“打~榜！打~榜！渡劫也要~浪~！”
“刷~起~来！礼~物~飞~！天道狗粮~有着落~！”
林默的虚影缓缓抬起手（意念），不是去撕那张欠条，而是颤抖着，对着狗碗控制台的方向，缓缓地、艰难地……
竖起了一根由纯粹意念构成的、闪烁着“服”字绿光的中指。
无声。
却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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