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献上苏家藏宝图!
疯批帝君在线诛心,丞相,你的价值到此为止!
苏辰的话,没有一丝温度。
“丞相,李善。”
这四个字,让刚刚沸腾起来,充斥着山呼海啸般跪拜声的太庙,瞬间落针可闻。
所有刚刚改换门庭,高呼帝君千岁的官员,都僵住了。
李善?
那个已经被打入天牢,注定要被凌迟处死的前朝丞相?
那个,忠勇侯府灭门惨案的元凶?
新任帝君临朝,不急着册封自己的亲信,不安抚后宫,不举办庆功大典。
第一件事,居然是去见一个必死的囚徒?
这是何意?
姬凝霜牵着苏辰的手,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掌心传递过来的,并非温情,而是一股压抑到极致的冰冷。
她那双君临天下的凤眸,深深地注视着苏辰。
她没有问为什么。
这个男人,既然选择在天下人面前,将复仇的序幕拉开,就绝不会做任何无的放矢之事。
“准。”
女帝只吐出了一个字。
却比万语千言,更具分量。
她松开苏辰的手,对着身侧的禁军统领下令。
“备驾,天牢。”
……
大夏天牢。
这里是整个皇城最污秽、最绝望的所在。
即便是盛夏,甬道里也终年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混合着血腥与腐烂的霉味。
苏辰一袭为他量身打造的黑金帝君常服,走在最前方。
他身后,是面无表情的秦冷月,以及一队披坚执锐的禁军。
周围囚牢里传来的哀嚎、惨叫、咒骂,都无法让他的脚步停顿分毫。
那些摆放在过道旁,沾染着暗沉血迹的烙铁、虎凳、剥皮刀,他也视若无睹。
(这些东西,太温柔了。)
(对付李善,不够。)
天牢的狱卒们,早已跪伏于地,身体抖得如同筛糠。
他们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偷瞥了一眼这位刚刚在太庙之上,搅动了整个大夏风云的传奇帝君。
这位新主,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杀气外泄。
可他越是平静,就越让人感到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人呢?”
苏辰停在了甬道的尽头。
这里是死囚监,关押的都是罪无可赦,只等秋后问斩的重犯。
狱卒长连滚带爬地跑上前,用钥匙打开了最深处那扇被玄铁加固过的牢门。
“回……回帝君,李善……就在里面。”
李善被两个狱卒粗暴地拖了出来。
他浑身脏污,头发如同枯草,身上布满了鞭痕与伤口。
曾经权倾朝野的丞相,此刻狼狈得同一条丧家之犬。
当他看到苏辰时,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反而闪过一丝解脱。
他以为,是来送他上路的。
他扯动着干裂的嘴,发出一阵嗬嗬的怪笑。
“成王败寇……动手吧。”
然而,苏辰却并没有如他所愿。
苏辰缓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甚至还对他露出了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容。
“丞相,别急着死。”
“你的罪,还没赎完。”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今日,我带你‘回家’。”
回家?
有吗?
这两个字,让李善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也让周围所有的狱卒和禁军,都感到了彻骨的寒意。
这是什么意思?
“来人。”苏辰不再看他,转身下令,“将李丞相,押往忠勇侯府旧址。”
轰!
如果说回家只是让人不解,那么忠勇侯府这四个字,就是一道惊雷!
把害死忠勇侯满门的元凶,押到人家的府邸去?
这是何等残忍的诛心之术!
……
忠勇侯府,早已被查封。
昔日门庭若市的府邸,如今荒草丛生,蛛网遍布,只剩下断壁残垣,在风中无声地诉说着三年前那场血色的悲剧。
苏辰没有用任何刑具。
他只是命人搬来两张椅子,放在了那片长满了杂草的庭院中央。
一张,他自己坐。
另一张,让李善坐。
李善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他看着眼前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每一块砖石,每一寸土地,都仿佛在对他发出无声的控诉,让他坐立难安。
苏辰却没有理会他的恐惧。
他伸出手,指向不远处一片已经坍塌的演武场。
“这里,是我父亲教我习武的地方。”
他的语调很平,就像是在叙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往事。
“我七岁那年,第一次扎马步,只坚持了一炷香就哭了,父亲罚我多站了两个时辰。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掉过一滴泪。”
他又指向旁边一颗枯死的槐树。
“那里,是我母亲为我缝补衣衫的石凳。我小时候顽皮,总把衣服弄破,母亲每次都一边数落我,一边替我细细缝好。她说,男子汉大丈夫,衣衫可以朴素,但不能有破洞。”
“她说,那是我们李家的风骨。”
“儿啊,对外可不能称李,知道吗?苏辰才是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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