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轮射击接踵而至。火铳连发的特性让魏军措手不及,短短片刻,已有数十人伤亡。残余的部队仓皇撤退,留下了满地的尸首和哀嚎的伤兵。
消息传回陈仓大营,夏侯敦勃然大怒,却又无可奈何。他精心打造的投石机尚未派上用场,就在这种新式兵器面前显得笨重而过时。
徐庶站在南郑城楼上,远眺北方。他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夏侯敦绝非易与之辈,火铳的首胜虽鼓舞士气,却也暴露了己方的底牌。
“夏侯敦接下来会怎么做?”墨涵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
“两种可能。”徐庶捻着胡须,“要么加紧研制类似的兵器,要么改变策略,从内部瓦解我们。”
正如徐庶所料,夏侯敦在震惊之余,迅速调整了策略。他派出更多细作潜入汉中,试图获取火铳的制造图纸;同时加大了对氐人部落的分化力度,许诺更多的金银财宝。
然而墨涵早已布下天罗地网。格物院所在的整座山都被划为禁区,内外三重守卫;边境关卡对往来商队严加盘查;更通过商路在关中散布消息,揭露夏侯敦对氐人的真实态度——不过是利用而已。
寒冬来临前,杨千万亲自率领使团来到南郑。氐人勇士们抬着珍贵的皮毛和药材,浩浩荡荡地进入汉中城。墨涵在将军府设宴款待,席间,杨千万举杯宣誓:
“从今日起,氐人与汉人便是一家。谁若背弃墨使君,天地共诛之!”
望着这一幕,徐庶轻声对墨涵说:“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夏侯敦只知武力征伐,却不知收服人心才是上策。”
墨涵点头,目光深邃:“但这只是开始。曹操绝不会坐视关中落入我们手中,来年开春,必有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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