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大捷的消息传到襄阳时,刘备正与墨涵视察新造的战船。这些战船是诸葛亮参照江东船型改良的,船体宽大,甲板上可架设十把连发火铳,专门用于防备曹操从水路反扑。“曹洪被俘,南阳失守,曹操在许都必定坐不住了。”墨涵指着地图上的许都,“咱们可兵分两路,一路由我率主力攻许昌,一路由赵云率部攻洛阳,断曹操的左膀右臂。”
刘备点头称是,刚要开口,参军匆匆赶来,递上一封密报:“主公,西凉传来消息,马超已拒绝曹操的拉拢,率三万铁骑进驻祁山,防备曹军西出。但曹操又派使者去了建业,似有与孙权结盟之意。”诸葛亮接过密报,眉头微蹙:“曹操这是想重施故技,让孙权袭扰咱们的后方。”
许都丞相府内,曹操正对着南阳失守的战报大发雷霆,案上的青瓷茶杯被他摔得粉碎。“废物!都是废物!”曹操的怒吼声震得房梁发颤,“曹洪有勇无谋,中了诱敌计;马超那匹夫,给了黄金还不肯出兵,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贾诩站在一旁,神色平静:“丞相息怒,南阳失守固然可惜,但咱们还有后手。孙权那边,使者已传回消息,他愿与咱们结盟,条件是灭了墨刘后,将荆州南部封给他。”曹操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孙权果然还是贪图荆州。传我令,封孙权为吴王,许他荆州三郡,让他即刻出兵,攻打江陵。”
“丞相,”贾诩连忙劝阻,“孙权此人反复无常,若咱们许给他的利益太多,日后恐难控制。不如再派一员大将,率军五万进驻淮南,名为助吴,实则监视孙权,防止他反水。”曹操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就派张辽去吧,他素有威望,能镇住孙权。另外,令曹植率一万兵力,加固许都城墙,防备墨涵大军来袭。”
与此同时,建业的吴侯府里,孙权正拿着曹操的诏书,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主公,曹操许咱们荆州三郡,还封您为吴王,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张昭躬身道,“墨刘联军主力北上,江陵空虚,咱们正好趁机夺取江陵,扩大疆域。”
吕蒙却眉头紧锁:“主公,墨涵的火器威力非凡,咱们若贸然出兵,恐会遭到反噬。不如先派少量兵力袭扰江陵外围,探探虚实,再做决定。”孙权摆了摆手:“不必多虑!墨涵的主力都在南阳,江陵只有陈到的五千兵力,根本抵挡不住咱们的水军。令吕蒙率三万水军,即刻攻打江陵!”
江陵的守营里,陈到正带着士兵加固城防。他接到诸葛亮的密令后,早已在江陵城外的江面上布置了水下暗桩,还将二十把连发火铳架在江边的堡垒里。“将军,江东军的战船已出现在江面了!”斥候来报时,陈到正亲自检查火铳的填弹情况。他放下火铳,走到城头望去,只见江面上的战船如黑云般驶来,船头插着“吴”字大旗。
“传令下去,关闭城门,火铳手就位!”陈到的声音沉稳有力。当江东军的战船靠近暗桩时,只听“砰砰”几声巨响,几艘战船的船底被暗桩戳破,江水涌入船舱,士兵们纷纷落水。吕蒙没想到江中有埋伏,连忙下令减速,可就在这时,江边堡垒里的火铳突然开火,铅弹密集地射向战船。
“快!举起盾牌!”吕蒙高声喊道,可江东军的盾牌根本抵挡不住连发火铳的威力,士兵们纷纷中枪倒地。陈到趁机下令:“放箭!”城头上的弓箭手齐射,火箭如流星般射向战船,很快便有几艘战船被引燃,江面上火光冲天。吕蒙看着节节败退的士兵,咬牙道:“撤军!退回柴桑!”
江陵兵败的消息传到许都时,曹操正在为曹植送行。他接过战报,气得浑身发抖,将战报撕得粉碎:“孙权这废物,三万水军竟攻不下五千兵力的江陵!文和,你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贾诩道:“丞相,眼下只能暂缓攻势,派使者去西凉,再次拉拢马超。只要马超肯出兵攻祁山,墨涵必回师救援,咱们便可趁机收复南阳。”
曹操点了点头,立刻写下一封亲笔信,承诺只要马超出兵,不仅封他为凉州牧,还将关中之地也封给他。使者带着书信和更多的黄金,再次踏上前往西凉的路途。而此时的祁山营地里,马超正看着墨涵送来的粮草——墨涵为了巩固联盟,特意从巴蜀调了三万石粮草支援西凉军。
“将军,曹操的使者又来了。”杨阜拿着曹操的书信,脸色凝重,“他这次许了关中之地,还说若您不出兵,便会派张辽率军攻西凉。”马超展开书信,眼中闪过一丝动摇。关中是他的故乡,当年他就是从关中败走,才退守西凉。“杨阜,你说我该怎么办?”马超的声音带着一丝迷茫。
杨阜道:“将军,墨涵与您有共同的敌人,还肯给您实际的支援;曹操虽许了大片土地,却从未兑现过承诺。更何况,马岱将军在许都,若您出兵攻巴蜀,墨涵必会派人营救马岱,到时候您既能救回弟弟,又能收复关中,何乐而不为?”马超沉默良久,终于将曹操的书信扔进火盆:“传我令,加强祁山防务,若曹军敢来犯,便全力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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