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灾变蔓延:郡府急报与流民初现
监造总局收到终南山寒潭与沙盘台的急报时,宗祈正站在大堂的地图前,眉头紧锁。地图上用红线标注的水利工程路线,此刻显得格外刺眼 —— 从颍河故道到泾洛水系,再到终南山附近的支流,几乎所有关键节点都出现了异常。他刚将寒潭的报告放在案几上,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驿卒浑身是汗地冲进大堂,手中高举着一份染血的竹简:“大人!不好了!陈留郡的双闸玄晶测井出事了!”
宗祈急忙接过竹简,展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竹简上的字迹潦草而急促,是陈留郡河漕吏写的:“双闸玄晶测井封禁途中,井体突然爆裂,井水喷涌而出,淹没了附近三个村落,村民死伤不明,剩余流民正向洛阳方向逃窜……” 宗祈的手指紧紧攥着竹简,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 他没想到,双闸玄晶测井的爆裂会来得如此之快,更没想到会波及无辜的村民。
“立刻派人去接应流民!” 宗祈对着身旁的属官喊道,“再传令各郡,若测井无法封禁,即刻炸毁!绝不能让井水继续蔓延!” 属官领命后快步离去,宗祈却依旧站在原地,目光落在地图上的陈留郡 —— 那里是颍河支流的重要节点,一旦井水失控,很可能会引发更大范围的洪涝。他突然想起霍彰在颍河故道插入的玄铁星轨夯钉,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霍彰或许知道些什么。
与此同时,洛阳城外的官道上,已经出现了第一批流民。他们大多衣衫褴褛,脸上沾满了泥浆,有的背着年幼的孩子,有的搀扶着受伤的老人,步履蹒跚地朝着洛阳方向挪动。一个名叫阿禾的年轻妇人,怀里抱着一个饿得哇哇大哭的婴儿,背上还背着一个装满破旧衣物的包袱,她的丈夫在测井爆裂时被洪水冲走,至今生死未卜。“娘,我饿……” 阿禾身边的小男孩拉着她的衣角,声音虚弱。阿禾摸了摸孩子的头,眼中含着泪,却只能强装镇定:“快了,到了洛阳,就有吃的了。”
流民中,还有几名幸存的陈留郡水利工匠。他们是负责封禁双闸玄晶测井的人,亲眼目睹了测井爆裂的全过程。工匠头目赵二柱拄着一根木棍,腿上缠着渗血的布条 —— 那是被井体爆裂的碎片划伤的。他对身边的流民说:“那井水不对劲,泛着绿光,还带着一股怪味,沾到身上的人,皮肤都会发红发痒……” 他的话让周围的流民更加恐慌,有人开始哭泣,有人则对着天空祈祷,希望这场灾难能早日结束。
洛阳城门口,负责守城的士兵看到流民越来越多,立刻上报给了洛阳令。洛阳令不敢怠慢,一边派人去通知监造总局,一边组织人手在城外搭建临时帐篷,准备发放粮食。可粮食的储备有限,流民的数量却在不断增加,负责发放粮食的小吏急得满头大汗:“大人,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粮食最多只能支撑三天!” 洛阳令皱着眉,心中也充满了焦虑 —— 他知道,若监造总局不能尽快控制住灾变,洛阳城迟早也会被波及。
宗祈收到洛阳令的消息后,立刻带着几名属官赶往城外。他看着帐篷外挤满了流民,听着孩子们的哭声与大人们的叹息,心中充满了愧疚。一名老人看到宗祈身着官袍,立刻跪了下来,哭着说:“大人,求您救救我们吧!我们的家被洪水淹了,丈夫和儿子都没了……” 宗祈急忙将老人扶起,声音坚定地说:“老人家放心,朝廷一定会想办法控制灾情,绝不会让大家无家可归。” 可他心里清楚,这句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如登天 —— 如今灾变的源头尚未找到,所有的应对措施都只是治标不治本。
五、霍彰密报:星轨异动与九鼎秘闻
就在宗祈为流民之事焦头烂额时,霍彰从颍河故道赶回了洛阳。他浑身沾满了黄沙与地浆的痕迹,玄色鳞甲上有好几处磨损,显然是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麻烦。霍彰径直来到监造总局,不等守卫通报,就推开大堂的门,走到宗祈面前,从怀中取出一卷用防水兽皮包裹的木牍:“宗大人,这是颍河故道测基点的残留数据,还有我对此次灾变的推测。”
宗祈接过木牍,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刻满了细密的星图与水文数据。霍彰指着木牍上的星图说:“我在颍河故道插入玄铁星轨夯钉,本是为了验证星轨与水系的关联 —— 近期夜观天象,发现北斗七星的位置发生了偏移,对应的水文星图也出现了紊乱。夯钉插入后,地浆喷涌,黄沙漩柱出现,这说明地下水系的脉络已经与星轨脱节,而脱节的源头,很可能在九鼎基穴。”
“九鼎基穴?” 宗祈皱起眉头,“可九鼎是大禹时期的神物,镇服天下水系数千年,怎会突然出问题?” 霍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曾在皇家秘库里见过一份记载,说九鼎的力量并非永恒,每千年需要借助天文星象的力量重新校准。如今星轨偏移,九鼎的力量减弱,地下水系失去控制,才引发了此次灾变。颍河故道的地浆、总局的浑盘碎裂、寒潭的铁线蕨异变,都是水系失控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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