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目标‘雨雨’精神污染指数:89%!‘笑容消失’扭曲持续加深!
‘绝望窒息’子症状激活!警告:崩溃临界点逼近!】
猩红的系统警报无声地在视野边缘疯狂闪烁。
几乎同时,另一个冰冷的提示框弹出:
【紧急!关联畜生‘葛二蛋’已下线!物理超度完成!
核心污染源‘欢笑剥夺’被斩断!
目标‘雨雨’精神污染指数骤降中…当前:74%…73.5%…73%…】
秦无忌悬着的手指没有动。
他侧过头,看向楼道尽头那扇小小的、蒙着灰尘的窗户。
城市边缘,流浪狗临时收容基地的铁皮棚顶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角落里,一只独眼浑浊、后腿微瘸的老黄狗,蜷在一张旧却厚实的褥子上。
它干枯的皮毛贴着嶙峋的骨架,像一尊被遗忘在荒原的粗糙石雕。
那块志愿者刚给的肉骨头,被它随意丢在嘴边。
突然,它那只黯淡的独眼猛地一凝,浑浊褪去,迸发出一道近乎实质的锐利寒光,
穿透重重冰冷的钢铁丛林,死死“钉”向葛二蛋家院子的方位!
低沉、悠长,仿佛从地底深处挤压出来的呜咽,在它喉咙里滚动。
那声音不像狗叫,更像一声穿透了无数个苦寒之夜的……沉重叹息。
随即,它垂下头,伸出粗糙、布满裂痕的舌头,一遍,又一遍,
温柔地舔舐着身边几只挤成一团、仍在微微发抖的获救小奶狗。
动作轻得,如同怕惊扰了易碎的梦。
……
另一端,城市肮脏的褶皱深处。
葛二蛋像条被彻底打烂脊梁的癞皮狗,拖着断掉的手腕、塌陷扭曲的鼻梁,在油腻昏暗的窄巷里蠕动。
每一步都牵扯着全身骨头缝里炸开的剧痛,眼前金星乱冒,天旋地转。
胃里,劣质酒精和胆汁混着浓烈的恐惧疯狂翻搅,嘴里残留的酒肉味儿此刻腥臭得让他恨不得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冰冷的墙壁是他唯一的支撑,粗糙的砖面刮着他破烂的衣衫,发出簌簌的响声。
“疯…疯子…贱婊子养的老…老子要报…”破碎的咒骂混合着…雪沫,不断从他被捶烂的嘴角和鼻腔往外涌,
把他肮脏的前襟染成一片粘稠的黑红,“等…等老子喘口气…把你们…都他妈剁了喂…”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嘶吼:爬出去!爬出这条该死的巷子!只要爬出去…
巷口那点昏暗模糊的光线,像溺水者眼中唯一的浮木,越来越近。
他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把自己那滩烂泥般的身体往前一蹭,终于,半个身子探出了潮湿的墙角。
然而,冰冷的希望还没来得及升起,就像肥皂泡一样“啵”地破裂了。
巷口那点可怜的光线,被一个瘦削、沉默的身影,严严实实地堵住了。
巷口那点昏黄、污浊的光线,被一个瘦削、沉默的身影严严实实地堵住了。
那身影仿佛是从巷子本身黏稠的黑暗里渗出来的,悄无声息,却带着一种比深秋的寒风更刺入骨髓的死寂。
葛二蛋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感到两道比刮骨刀更凛冽的视线,穿透浑浊的空气,精准地钉在他身上——
那目光里残留的,分明是某种刚刚结束的、原始而冰冷的“清算”余韵。
剧痛、酒精、寒气,还有那目光带来的、直冲天灵盖的绝对寒意——所
有这一切瞬间拧成一股摧毁理智的洪流,猛地冲垮了葛二蛋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防线。
“呃啊啊啊啊——!!!!!”
一声完全不似人腔、饱含着极致恐惧与撕心裂肺剧痛的狂嚎,猛地从他破碎的喉咙里炸了出来!
那不是人的惨叫,更像是野兽被活生生剥皮抽筋时,濒死前用尽全部生命力挤出的、绝望至极的哀鸣!
声音扯裂了他肿胀的声带,混合着浓烈的…雪沫和岁牙,喷涌而出,瞬间灌满了狭窄、油腻的巷弄。
那嚎叫是如此凄厉、如此高亢、如此不顾一切,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从喉咙里呕出来,
要把这具破烂躯壳里仅存的最后一点生命能量,都化作这声向虚空求救、
抑或是向命运狂怒诅咒的终极嘶吼!
巷壁似乎都被这非人的惨叫震得嗡嗡作响。
然而,这凄厉绝伦的嘶吼仅仅持续了短短几秒。
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冰冷的手,扼死在了喉咙的最深处。
戛然而止!
巷子里骤然陷入一片死寂。绝对的死寂。
只剩下葛二蛋筛糠般剧烈抖动的身体,像一滩被扔在冰冷水泥地上的烂肉,无声地痉挛。
他凸出的眼球死死瞪着巷口那个模糊的身影,瞳孔深处冻结着最后的、无边的惊恐。
粘稠的…雪沫不受控制地从他…斯猎的嘴角和塌陷的鼻腔里,缓缓淌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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