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陛下丰厚的赏赐,可当陈北置身于这偌大却空荡荡、毫无生气的伯爵府中时,还是忍不住犯起愁来。
他眉头微皱,暗自思忖:“看来还是得想办法多搞点钱啊。打扫庭院、烧火做饭、赶车喂马,样样都得有人操持,
而这些都离不开银子,每个月还得给他们发月俸。”
陈北粗略地算了一笔账,就算只买二十个下人回来,少说也得花上千两银子。
况且,按照朝廷规定,即便把人买下来做奴仆,每月也得给他们至少发一两银子的月饷。
想到这儿,陈北不禁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
“看来光靠打铁,没法支撑起这么大一个伯爵府的开销!”
陈北又环顾了一眼这座略显冷清的府邸,转身走出了大门。
虽说如今他已是堂堂伯爷,但伯爷也得为生计发愁啊。
虽说有封地和食邑,可开远县那地方每年都还得靠朝廷救济,根本没什么税赋收入能落到他口袋里。
这么看来,在陈北眼中,也就这座府邸还值点钱了。
他忍不住暗自揣测:“难道皇帝老儿给我这么大个府邸,只是一种补偿?”
陈北坐在马车里,思绪纷飞,一门心思琢磨着赚钱的门道。
“要不试试做玻璃?前几天我用石英砂已经成功做出了狙击镜,照理说,做出玻璃制品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就在陈北想得入神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陈北微微皱眉,撩开车帘向外望去,只见一个书童打扮的男子站在前方,身后还跟着四个一看就像打手的壮汉。
“请问马车里坐着的可是陛下新封的开远伯?”
那书童开口问道。
陈北打量了他们一番,回应道:“你们认错人了!”
说罢,便示意车夫刘安民绕开他们。
然而,还没等马车启动,书童身后的一名男子就大声叫嚷起来:
“伯爷,何必藏头露尾呢?我家公子不过是想见您一面,难道伯爷这点面子都不给?”
陈北冷哼一声,:“我说了,你们认错人了!”
“认错人?哼,无名铁匠铺那个无名小铁匠难道不是你?
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铁匠居然一夜之间摇身一变成了伯爷。”
另一名打手满脸讥讽地说道。
陈北:‘看来这些人来意不善。’
既然已经被认出来,他也不再打隐瞒,从马车里出来,与这几人对视,目光如炬地问道:
“说吧!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在此拦我?”
“我们是谁,伯爷跟我们上楼就知道了!”
一名打手说着,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陈北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旁边是一座气派的四层酒楼,其中一个窗户前,站着一位年轻公子,正对着他笑。
可那笑容却让陈北浑身不自在暗自道:‘死人笑不是好鸟。’
陈北收回目光:“若是我不去呢?”
“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四人瞬间将陈北团团围住。
刘安民见状,刚要冲上前去,却被陈北伸手拦住。
陈北对刘安民的身手心中有数,虽然刘安民不敌自己,但不得不说,他的身手确实不凡。
陈北不让刘安民出手,一方面是不想暴露他们是皇帝派来保护他母亲的真实身手,
另一方面,也想借此机会杀鸡儆猴,让那些人知道,别把他当成软柿子,谁想捏就能来捏一把。
可还没等陈北有所行动,一个黑影如鬼魅般突然闪现。
眨眼间,围着陈北的四个人就像是断线的风筝,全都倒飞出去数米远。
就连那个书童也未能幸免,倒在地上,捂着心口,大口大口地吐血。
“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在开远伯面前耀武扬威?”
一名打手强忍着疼痛,挣扎着爬起来,怒喝道:
“你是谁?知不知道我们是谁?竟敢多管闲事?”
“哦?是吗?说来听听,你们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当街拦截,当朝伯爷?”
“我们是怀远侯府的人,你们最好别放肆!开远伯,你最好乖乖跟我们上去见我们世子一面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陈北听后,不禁冷笑,觉得此事颇为有趣。
自己前脚住进,之前本是皇帝要赏赐给怀远侯的府邸,没想到后脚出门就碰到怀远侯府的人来找麻烦。
“哦?原来是怀远侯府的……”陈北故意拖长了语调,随后狠狠地吐出一个字:“狗!”
此言一出,几人顿时怒目圆睁,“唰”地一下拔刀便要冲向陈北。
就连站在窗口的那位公子,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冰冷与愤怒。
“开远伯,你好大的架子!本世子不过是想请你喝杯酒而已,你不仅不给面子,还羞辱我怀远侯府,简直狂妄至极!”
窗口的公子气得浑身发抖,对着楼下的陈北大声呵斥道。
陈北抬起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毫不示弱地回应道:
“好狗不挡道,难道世子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给狗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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