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黻没有退缩,她想起母亲当年教她的防身术,双脚分开,身体微微前倾,做好了防御的姿势。“我劝你还是把刀放下,不然等会儿警察来了,你想走都走不了。”
就在这时,茶馆的门又被推开了,亓官黻和段干?走了进来。亓官黻穿着件军绿色的工装外套,手里拿着个旧文件夹,段干?则穿着件白色的实验服,头发扎成马尾,脸上还带着点实验室里的消毒水味。
“拓跋,出什么事了?”亓官黻看到眼前的情景,立刻皱起眉头,快步走了过来。
塞下曲看到亓官黻,眼神里闪过一丝忌惮,但很快又恢复了嚣张:“你们又是谁?想多管闲事?”
段干?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对着塞下曲晃了晃:“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你要是不想蹲局子,就赶紧把刀放下。”
塞下曲的脸色变了变,他看了看拓跋黻,又看了看亓官黻和段干?,咬了咬牙,收起了弹簧刀。“算你们狠!”他拿起公文包,“王秀莲,你等着,这钱我迟早要要回来!”说完,他转身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时,还回头瞪了拓跋黻一眼。
看着塞下曲走了,王婶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眼泪止不住地流。“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拓跋黻蹲下身,拍了拍王婶的背,轻声安慰:“王婶,没事了,警察来了就好了。”
亓官黻拿起桌上的欠条,仔细看了看,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欠条有问题,上面的手印是假的。”他指着欠条上的手印,“真正的手印边缘会有不规则的纹路,而这个手印边缘很光滑,明显是用印泥拓上去的。”
段干?也凑过来看了看,点了点头:“没错,而且这张纸的年份也不对,虽然纸边泛黄,但纸张的纤维很新,应该是近几年伪造的。”
王婶愣住了,她拿起欠条,仔细看了看,眼泪流得更凶了:“我……我当时急着用钱,没仔细看,就签了字……”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警笛声,由远及近,很快停在了茶馆门口。两个警察走了进来,向拓跋黻等人了解情况,然后做了笔录。
等警察走了,拓跋黻把王婶的欠条放进铁笔筒里,笑着说:“王婶,这钱你不用还了,这张欠条是假的,而且塞下曲放高利贷本身就是违法的,警察会处理他的。”
王婶感激地看着拓跋黻,又看了看亓官黻和段干?,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老周端来三杯茶,放在桌上:“都别站着了,坐下喝杯茶,暖暖身子。”
拓跋黻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陈皮普洱的醇厚在嘴里散开,带着点甘甜。她看向窗外,晨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青石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巷子里传来孩子们的笑声,一切都那么宁静美好。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母亲打来的。她接起电话,母亲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带着点沙哑:“黻丫头,你什么时候回来?妈给你炖了你最爱喝的排骨汤。”
拓跋黻的心里一暖,笑着说:“妈,我马上就回去,您等我。”挂了电话,她拿起铁笔筒,对王婶说:“王婶,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
“哎,好,你路上小心。”王婶点了点头。
拓跋黻和亓官黻、段干?打了招呼,就走出了茶馆。她沿着青石板路往家走,手里的铁笔筒沉甸甸的,不仅装着欠条,还装着街坊邻里的情谊。她抬头看向天空,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心里充满了温暖。
突然,她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是塞下曲。他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棍,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想走?没那么容易!”
拓跋黻心里一紧,她握紧了铁笔筒,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你想干什么?”
塞下曲一步步逼近,手里的棒球棍在手里转了个圈:“干什么?当然是要回我的钱!你不是很能打吗?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他猛地举起棒球棍,朝着拓跋黻的头砸了过来。
拓跋黻侧身躲开,棒球棍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青石板都被砸出了个小坑。她趁机从铁笔筒里拿出一把刻刀——这是母亲当年刻笔筒时用的,刀刃很锋利。她握紧刻刀,对着塞下曲的胳膊划了过去。
塞下曲疼得大叫一声,胳膊上流出了血。他后退一步,眼神里满是凶狠:“你敢伤我?我今天非要废了你不可!”他再次举起棒球棍,朝着拓跋黻的胸口砸来。
拓跋黻这次没有躲闪,她用铁笔筒挡住棒球棍,然后一脚踢在塞下曲的膝盖上。塞下曲膝盖一软,跪倒在地,手里的棒球棍掉在了地上。拓跋黻趁机上前,用刻刀抵住他的脖子:“别动!再动我就不客气了!”
塞下曲吓得浑身发抖,他看着拓跋黻手里的刻刀,眼神里满是恐惧:“别……别杀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就在这时,警察赶了过来,他们看到眼前的情景,立刻上前把塞下曲制服了。“你涉嫌伪造欠条、放高利贷、故意伤害,跟我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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