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黻笑着点点头,眼里满是幸福的泪水。她知道,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和女儿分开了。
就在这时,桂桂突然指着巷口说:“妈妈,你看,那是什么?”
濮阳黻顺着桂桂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巷口的桂花树下,站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老人,手里拿着个画夹,正在画画。老人看到濮阳黻,笑着挥了挥手。
濮阳黻愣住了,那个老人,竟然是她失踪多年的丈夫。
老人走到濮阳黻面前,笑着说:“阿黻,我回来了。当年我为了寻找桂桂,四处奔波,后来在一次写生时,不小心掉进了山谷,失去了记忆。直到最近,我看到了桂桂发布的寻亲信息,才想起了你们。”
濮阳黻看着丈夫,眼泪又掉了下来。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和丈夫、女儿团聚。
一家三口紧紧地抱在一起,在桂花树下,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像给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而在不远处的巷口,颛孙?看着这一幕,笑着对段干?说:“你看,这就是人间最美好的样子。”
段干?点点头,笑着说:“是啊,只要我们不放弃,总有一天,所有的遗憾都会变成圆满。”
亓官黻也笑着说:“以后,我们还要一起努力,让更多的家庭团聚。”
夕阳渐渐落下,夜幕降临。百福巷口的桂花树下,依旧回荡着大家的笑声,那笑声,充满了幸福和希望。
镜海市老城区百福巷口,青石板路被夜雨浸得发亮,如撒了把碎银子。巷口百年桂花树开得热闹,金花瓣簌簌落在濮阳黻的鞋摊上,混着鞋油皮革香,酿成初秋独有的味道。
鞋摊是辆天蓝色旧三轮车,车斗里十来个鞋楦中,37码的那个总被单独放在显眼处——楦头缠着褪色红绳,串着颗桂花木珠,是她当年给失踪女儿绣鞋剩下的木料。此刻她正蹲在地上给黑皮鞋打蜡,米白色棉麻衬衫袖口卷到小臂,腕上串着同款木珠,松挽的丸子头垂着几缕被晨光染成浅金的碎发,动作娴熟得像在描摹珍宝。
“濮姐,补补这鞋!”粗犷嗓门打破宁静,亓官黻推着半旧废品三轮车停在摊前,车斗里旧文件、废铁上压着个纸折星星,边角发白——正是第100章他在化工厂旧文件中发现的那只,拆开是段干?丈夫的字迹:“等我揭开真相就回家”。
濮阳黻抬头笑出浅梨涡:“亓哥,你这鞋再补该成千层底了。”亓官黻挠头憨笑:“还能穿,省点钱给闺女买画笔。”说着递来个塑料袋裹严的东西,“昨天废品堆找着的,像你要的老物件。”
濮阳黻拆开,是块巴掌大桂花木牌,刻着“归”字,字迹和给女儿绣的鞋上一模一样。这是女儿满月礼,弄丢女儿那天也跟着不见了,她指尖摩挲纹路,眼眶发热:“谢了亓哥。”
刚要低头补鞋,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传来。段干?踩酒红色细跟鞋走来,白色西装套裙剪裁合体,大波浪发梢别着珍珠发卡,黑色公文包上挂着荧光粉钥匙扣——正是还原丈夫遗物指纹的“记忆荧光粉”。“濮阳,有37码鞋油吗?”她掏出双沾泥渍的白运动鞋,“女儿体育课弄脏,非要穿去绘画比赛。”
濮阳黻瞥见鞋舌内侧绣的小桂花,与当年给女儿绣的分毫不差,强压激动拿出桂花味鞋油:“正好有,我帮你擦。”段干?在小马扎坐下,递文件给亓官黻:“上次你找的化工厂污染数据,新整理的能和芯片对上,幕后黑手可能是新城区开发商。”亓官黻攥紧文件,指节泛白:“这群孙子,当年害死那么多人!”刚要起身,被段干?拉住:“没确凿证据,贸然行动打草惊蛇,我联系了颛孙律师。”
巷口又传喧闹,颛孙?穿黑色职业装快步走来,身后跟着穿灰运动服的儿子颛孙望,少年抱着盖蓝布的画板。“段干,亓官,”她掏出律师函,“已寄给开发商,不配合就起诉。”转头对濮阳黻说:“有没有水?走得渴了。”
濮阳黻递矿泉水时,无意间扫过画板。颛孙望藏画板的动作被母亲看穿,颛孙?推他上前:“望儿,给叔叔阿姨看看。”蓝布掀开,濮阳黻瞬间湿润了眼——画的是鞋摊,摊前扎羊角辫的小女孩举着绣桂花的鞋,旁写小字:“妈妈的鞋码,37码。”
“这画……是你画的?”她声音颤抖。颛孙望点头:“梦里见过,小女孩叫桂桂,等妈妈找她。”濮阳黻蹲下身握他手:“她是不是穿粉连衣裙,戴桂花木牌?”少年眼睛一亮:“对!还说木牌丢了,让我帮找。”
段干?和亓官黻对视惊讶,她从包中拿出刻“桂”字的木牌:“是不是这个?”颛孙望激动道:“就是它!桂桂说能帮她找妈妈。”濮阳黻接过木牌,眼泪终于落下。
刺耳刹车声突然响起,黑色轿车停在巷口,穿黑西装的男人拿公文包走来:“你是濮阳黻?”他扔出赔偿协议,“你女儿是意外走失,和公司无关,五十万拿了别纠缠。”濮阳黻撕得粉碎:“是你们非法拆迁时拐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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