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刀疤男声音发颤。
女人冷笑一声,声音清脆又带着点魅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今天走不了了。”
太叔龢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心里有些疑惑——他在百福巷住了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个女人。旁边的司空黻凑过来,低声说:“这姑娘叫‘不知乘月’,是昨天刚搬来巷尾的,听说以前是练武术的。”
不知乘月?太叔龢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突然想起唐诗里的“不知乘月几人归”,倒是个雅致的名字。
刀疤男的两个同伙见大哥被制住,举着刀就要冲过来,却被亓官龢一铁棍拦住。亓官龢力气大,一棍子下去,就把其中一个混混的刀打落在地,混混惨叫一声,捂着手后退。另一个混混见状,转身就要跑,却被段干?拦住。段干?手里拿着那个装着荧光粉的小瓶子,往地上一撒,荧光粉在阳光下发出刺眼的光芒,混混眼睛被晃得睁不开,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刀疤男见同伙被制服,心里慌了,挣扎着想要反抗,不知乘月却把匕首又往前送了送,冷声道:“别动,再动我就不客气了。”
就在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很快就到了巷口。几个警察冲了进来,看到现场的情况,立刻上前把刀疤男和他的同伙制服。为首的警察对着太叔龢他们笑了笑:“多亏你们及时报警,不然这事儿可就大了。”
太叔龢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混乱中,司空黻偷偷报了警。他心里一阵感激,看向身边的众人,大家脸上都带着劫后余生的笑容。
不知乘月收起匕首,走到太叔龢身边,笑着说:“大叔,你没事吧?刚才真是惊险。”
太叔龢摇了摇头,感激地说:“没事,多亏了你和大家。姑娘,你刚搬来,就遇到这种事,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不知乘月笑着说,眼睛弯成了月牙,“对了,大叔,我刚才想买束勿忘我,现在还能买吗?”
太叔龢连忙点头:“能,当然能。”他弯腰从花摊里挑了一束开得最盛的勿忘我,递给不知乘月,“这束给你,不要钱。”
“那怎么行?”不知乘月连忙掏钱,“大叔,你这花是用来谋生的,我不能白要。”
两人推辞了半天,最后不知乘月还是付了钱,拿着花开心地走了。
太叔龢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一阵温暖。他低头看了看被打乱的花摊,勿忘我散落了一地,有的花瓣被踩烂了,有的花枝被折断了。他叹了口气,蹲下身开始收拾。
众人见状,纷纷上前帮忙。段干?捡起一朵被踩烂的勿忘我,看着花瓣上的污渍,轻声说:“太可惜了,这些花多好看啊。”
“没事,明年还能再种。”太叔龢笑着说,心里却有些难过。这些勿忘我是他老伴生前最喜欢的花,每年他都会种很多,就像老伴还在他身边一样。
就在这时,不知乘月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个小药箱。她走到太叔龢身边,蹲下身说:“大叔,我看你刚才被刀抵着胸口,有没有受伤?我这里有药,给你处理一下。”
太叔龢愣了一下,连忙说:“没事,就是被凉了一下,没受伤。”
“还是看看吧,万一有什么内伤呢?”不知乘月不由分说,拉过太叔龢的手,开始给他检查。她的手指很软,动作很轻柔,太叔龢心里一阵暖意。
检查完,确定太叔龢没事,不知乘月才松了口气。她看着地上散落的勿忘我,突然说:“大叔,这些花虽然坏了,但扔了可惜,不如我们把它们做成干花吧?干花能保存很久,也算是留个念想。”
太叔龢眼睛一亮:“好主意!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呢?”
众人一听,也都来了兴致。百里黻从公文包里拿出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花瓣上的污渍;东郭龢回家拿来了绳子和夹子;段干?则拿出手机,查起了制作干花的方法。
大家分工合作,很快就把散落的勿忘我整理好了。不知乘月拿出一把剪刀,仔细地修剪着花枝,动作熟练又认真。太叔龢看着她,突然觉得这个姑娘很亲切,就像自己的女儿一样。
就在大家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不知乘月突然“哎呀”一声,手指被剪刀划破了,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怎么了?”太叔龢连忙问道,心里一阵紧张。
不知乘月笑了笑:“没事,就是不小心划了一下。”
段干?连忙从药箱里拿出碘伏和创可贴,给不知乘月处理伤口。她一边处理,一边说:“你呀,真是不小心,以后用剪刀要小心点。”
不知乘月吐了吐舌头:“知道了,谢谢段干姐。”
处理完伤口,大家继续制作干花。太叔龢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一阵感慨。他想起了老伴还在的时候,两人也是这样,一起在花摊前忙碌,虽然辛苦,却很幸福。现在老伴不在了,却有这么多朋友陪着他,他觉得很温暖。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大家终于把干花制作好了,一串串勿忘我挂在花摊旁的绳子上,淡紫色的花瓣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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