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这个,去旁边的派出所报警!”令狐阳喊道,又躲过一记挥来的棒球棍,拳头狠狠砸在对方的胸口。
不知乘月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抱着帆布包就往废品站外跑。张启山见状,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枪口对准了不知乘月的后背。
“不好!”亓官黻大喊一声,猛地扑过去,把不知乘月扑倒在地。子弹“嗖”地一声擦过亓官黻的胳膊,打在旁边的旧报堆上,溅起一片纸灰。
“亓官姐!”段干?惊呼一声,手里的荧光检测灯突然对准了张启山的眼睛,蓝盈盈的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趁这个机会,南门?一个箭步冲上去,一脚踢在张启山的手腕上,手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公西?眼疾手快,一把捡起手枪,对准了张启山的太阳穴。
“别动!”公西?的手稳得像定了型,“当年你爸用污染数据害了那么多人,今天你还想开枪杀人,你以为法律是摆设吗?”
张启山脸色惨白,突然笑了起来:“法律?当年我爸就是靠钱打通了关系,才没被抓进去。你们以为你们能奈我何?我早就把证据转移了,你们就算报警,也抓不到我的把柄。”
就在这时,不知乘月突然从帆布包里掏出一个U盘,晃了晃:“你以为你转移的证据是真的?我爸当年早就把真的数据拷贝在了这个U盘里,你手里的,不过是个空壳子。”
张启山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不可能!我爸当年明明把所有数据都销毁了!”
“你爸销毁的,是他以为的真数据。”不知乘月冷笑一声,“我爸早就料到他会过河拆桥,所以在他销毁数据之前,就把真数据藏在了这个U盘里,还在日记里写了线索,就是为了等今天,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由远及近。张启山的脸色彻底垮了,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不知乘月扑过去:“我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得到!”
令狐阳反应最快,一把抓住张启山的手腕,另一只手狠狠砸在他的肘关节上。只听“咔嚓”一声,张启山的胳膊脱臼了,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带走!”令狐阳大喝一声,随后赶来的警察一拥而上,把张启山和他的手下都铐了起来。
张启山被押上警车时,突然回头看向不知乘月,眼神里充满了怨毒:“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不知乘月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在监狱里过下半辈子吧。”
警车开走后,废品站里一片狼藉。亓官黻的胳膊被擦伤了,渗出血来。段干?赶紧从包里掏出碘伏和纱布,小心翼翼地给她包扎。
“你没事吧?”段干?的手有点抖,眼眶红红的,“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亓官黻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没事,小伤而已。倒是你,刚才那一下,真够厉害的。”
不知乘月走到她们身边,把U盘递给段干?:“这个给你,里面就是当年的真数据。我爸当年为了保护这个U盘,被张启山的爸爸派人打伤,最后郁郁而终。我今天把它交给你们,就是希望你们能还当年那些工人一个公道。”
段干?接过U盘,手指微微颤抖:“谢谢你,不知小姐。我们一定会的。”
就在这时,令狐阳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旧烟盒,递给亓官黻:“亓官阿姨,这是我爷爷留给你的。他说,这里面有当年队长的照片,还有他想对你说的话。”
亓官黻接过烟盒,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有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令狐?和队长并肩站着,笑得很灿烂。照片背面,是令狐?的字迹:“当年的事,我没做错,但我对不起队长的母亲。如果有机会,帮我跟她说声对不起。”
亓官黻的眼眶湿了,她紧紧攥着烟盒,仿佛能感受到令狐?当年的愧疚。
这时,钟离龢推着那辆旧手推车走了过来,车里的旧闹钟突然响了起来,“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安静的废品站里格外清晰。
“这闹钟,还是乐正师傅当年修的呢。”钟离龢感慨道,“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还能响。”
不知乘月看着那个闹钟,突然说道:“我爸的日记里,也提到过一个闹钟,说当年有个钟表匠,用闹钟的零件藏了一份证据。”
段干?眼睛一亮,赶紧拿起荧光检测灯,照向那个旧闹钟。在蓝光的照射下,闹钟的底座上突然显现出一行小字:“真相在星落处。”
“星落处?”亓官黻皱起眉头,“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乘月想了想,突然说道:“我知道!镜海市老城区有个地方叫星落巷,当年我爸就是在那里租的房子。说不定,证据就藏在那里。”
众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兴奋。亓官黻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我们去星落巷看看。”
一行人收拾好东西,朝着星落巷出发。不知乘月走在最前面,她的牛仔外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额角的伤口已经结痂,却更添了几分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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