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气呼呼的说道：“对啊，有的都看对眼了，可是过几天人家就反悔了。我还以为缘分没到，原来是让人背后捅了刀子！”
季媒婆说道：“是不是造谣我不知道。后来就没人再找你了吧？”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这一年多再没人来给我说亲了。”
季媒婆说道：“那就对了，媒婆圈子就那么大，你那点破事儿早都传遍了。都说哪个姑娘嫁给你，肯定没好果子吃。你说我们敢给你说媒吗？那不是坏自己名声？”
赵长宇说道：“季大妈，您说的这些真都是谣言！您随便找个街坊或者轧钢厂的工人就能打听出来。我哥在轧钢厂还是挺出名的。”
季媒婆摇摇头说道：“我和他非亲非故的，他名声好坏和我有啥关系？我去求证这个干嘛？”
何雨柱急得就要说话，赵长宇拉住他，说道：“现在不是有关系了？”说完指了指桌上放着的大黑十。
季媒婆看着大黑十，依旧有些不确定的问道：“真都是谣言？”
赵长宇说道：“人就坐在这儿，您看像傻子吗？”
季媒婆摇摇头说道：“不像！不过脾气看着不大好。”
“这事儿谁碰上脾气也好不了。”赵长宇调侃道。
“那确实。”
赵长宇继续道：“至于说我哥觊觎别人老婆，您想想，我哥一个黄花大小伙，那么多漂亮姑娘等着他挑，他能看上一个有夫之妇？”
季媒婆摇摇头说道：“这可说不好，有人就好这一口呢！”
“我哥不是这种人！”
赵长宇嘴里说着，心里却腹诽，傻柱没准真好这一口。
“这事儿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儿。我们院儿有一户人家挺困难的，院里大爷让柱子哥多帮衬他家。有人心理不平衡，就传了这离谱的谣言。”赵长宇说道。
季媒婆点点头没说话。
赵长宇继续说道：“至于偷看女厕所，偷看女澡堂啥的，这就是纯粹的谣言了。我哥要是干了这些事儿，街坊四邻，厂里职工都得知道吧？我们要骗您，您一问便知。我们说这种谎没有意义啊，您知道了不接我哥的生意，我们还不是白忙活？”
季媒婆想了下，点点头说道：“行，我暂且相信你们。”
赵长宇见季媒婆态度缓和，就说道：“我能多问一句，我哥这谣言谁说的吗？”
季媒婆说道：“我不知道，我也是听来的。”
“这么离谱的谣言，问一下就能戳破，就没有媒婆去打听打听？”赵长宇疑惑的说道。
“这谁知道？和我又没关系，我就是听一个八卦。”季媒婆说道。
何雨柱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说道：“会是谁呢？真不是许大茂那坏种？”
赵长宇肯定的说道：“不可能！普通人给你造这种谣，没人信的！除非……”
“除非什么？”何雨柱急切的问道。
“除非造谣的是个德高望重之人，而且和你关系亲近，才会让不熟悉你的人深信不疑。”
季媒婆一拍大腿，说道：“对喽！应该就是这样。”
赵长宇笑着说道：“行了，这事儿以后再说。季大妈，您先确定下谣言的事儿，再接我哥这单生意？”
“不用！”季媒婆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可能真的冤枉何雨柱同志了。”
何雨柱适时的说道：“我真是冤枉的！”
“行了，你的情况我基本知道了。我也给你们厂的几个职工说过媒，到时候我再去打听下。现在说说你的要求吧，想找个什么样的？”
赵长宇双手抱胸，往后一靠。他的任务基本完成了。
何雨柱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说道：“我想找个漂亮的！”
季媒婆哈哈笑道：“都想找漂亮的。别的要求呢？”
“就是漂亮的！”何雨柱腼腆的笑道。
“没别的要求了？比如有没有工作，家里条件怎么样，要多少彩礼这些。”
“没了，就要漂亮的！”
赵长宇一看不行，插话道：“当然要人品好，最好识字，还要能容人的。他还有个妹妹要养几年呢。”
季媒婆心中一喜，问道：“农村的也行？”
“行！”
“外省的呢？”
何雨柱笑道：“只要漂亮，人品好，外国的都行。”
季媒婆哈哈笑道：“我没那本事找外国的，不过冀省农村的漂亮姑娘多了去了。我给你好好挑挑。”
何雨柱就是冲这个来的，高兴的说道：“成，那就靠您了。”
赵长宇把大黑十推过去，说道：“麻烦季大妈了。如果您找来的姑娘我哥满意，我们再给您这么多谢礼。”
季媒婆眼睛一亮，笑嘻嘻的收了钱。
何雨柱捅了捅赵长宇，小声说道：“还有呢！”
“还有啥？”赵长宇疑惑的问道。
“特别满意呢？”
赵长宇恍然大悟，何雨柱这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想找个特别漂亮的。
“如果我哥特别满意，谢礼更重！”
“行，我知道了。”季媒婆哈哈笑着对何雨柱说道：“有你们这句话，我肯定把最漂亮的给你找来。”
两人留下住址，季媒婆也知道何雨柱的情况特殊，答应先帮着保密，有消息了给赵长宇传信。
离开大杂院，何雨柱心情有些复杂。路上找熟人买了些猪下水，晚上要给赵长宇两口子露一手。
回家正赶上午饭，何雨柱炒了个大肠，就着他早晨做的饭，两人随便吃了一口。
吃完饭，他又端出来盘炒花生，“有酒吗？陪我喝点。”
赵长宇拿出瓶米酒，说道：“就这个，喝吗？”
何雨柱接过去看了看，“也行！”给杯子满上，喝了一口，“好酒！哪儿买的？”
“朋友送的！”赵长宇也尝了尝，香甜可口，有一丝酒味，意外的好喝。
“你说是谁在造我的谣？”何雨柱终于问出憋了一路的话。
赵长宇心中一叹，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他还是要问。只能敷衍道：“我这刚搬来没几天，对院里人还不太熟，这个就得你自己想了。”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也对！你说这人既要德高望重，又要和我亲近。大概率是咱们院的。”
赵长宇点点头，没有接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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