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锋真的已经...父王欲言又止。
宫远徵接过话:已经彻底铲除。族长不必再担心他们会威胁到赛尔克部族。
父王长舒一口气,随即神色又凝重起来:那么,你们这次回来...
是因为玄冥教。宫远徵放下酒杯,我们收到消息,他们正在扩张势力,赛尔克部族可能是下一个目标。
大殿内突然安静下来。父王与母后交换了一个眼神,兄长们的表情也变得严肃。
果然...父王沉声道,最近部族内确实发生了不少怪事。先是老族长离奇死亡,然后是几位长老接连病倒...
宫远徵眼中闪过一丝锐光:可否让晚辈查看一下老族长的遗体?
父王犹豫片刻,最终点头:明日我带你去祭坛。
夜深人静时,我来到宫远徵暂住的客房。他正在灯下研究一张羊皮地图,见我进来,立刻起身相迎。
还没休息?他拉着我在窗边坐下。
我摇摇头:睡不着。父王说的那些事...你觉得真是玄冥教所为?
宫远徵神色凝重:十有八九。老族长死得太蹊跷,加上长老们集体病倒...这手法很像是玄冥教惯用的七步断魂散
七步断魂散?
一种慢性毒药,中毒者会在七日内逐渐衰弱而死,表面看起来就像自然病逝。他解释道,但有一个破绽——中毒者的指甲根部会呈现淡紫色。
我心头一震:所以你要查看老族长的遗体...
宫远徵握住我的手,瑶瑶,明天你去找你母亲以前的亲信,打听一下最近部族内有没有什么异常。尤其是大祭司的动向。
你怀疑大祭司?
在权力更迭时,最先接近权力中心的人最可疑。宫远徵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而且玄冥教要渗透一个部族,必然需要内应。
我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对了,我明天让阿尔斯楞带你去祭坛。那孩子机灵,又能帮你避开不必要的耳目。
宫远徵微笑颔首,随即轻轻将我拉近:今晚别走了。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令人心安的魔力。
我靠在他肩头,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终于感到一丝久违的平静。无论前方有什么危险,至少此刻,我们在一起。
次日清晨,阿尔斯楞蹦蹦跳跳地带着宫远徵前往祭坛。我则借口想念母后的手艺,去了她的寝宫。
母后,这些年...您过得好吗?我帮母后揉着肩膀,轻声问道。
母后拍了拍我的手:除了担心你,一切都好。她转身仔细打量我,那个宫远徵...对你可好?
我脸上发热:他待我极好。若不是他,我可能...
母后了然地点点头:我看得出来,那孩子看你的眼神,就像当年你父王看我一样。她顿了顿,不过,他身上的杀气很重。
他...经历过很多。我轻声解释,但他从不会伤害无辜。
母后若有所思,突然压低声音:瑶儿,你这次回来,不只是为了看我们吧?
我心头一跳,知道瞒不过精明的母后:父王说老族长和几位长老都出了事...我们怀疑是玄冥教所为。
母后的手微微一颤:我也这么想。尤其是...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声音更低了,大祭司最近行为反常,经常深夜出入祭坛。
正说着,侍女通报巴特尔求见。这位年迈的将军是母后的心腹,也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长辈。
巴特尔行礼后,神色凝重地说:夫人,公主,老奴发现一件怪事。昨夜看到大祭司带着几个黑袍人去了圣泉方向。
我和母后面面相觑。圣泉是赛尔克部族的禁地,传说泉水有治愈百病的功效,只有族长和大祭司有权接近。
巴特尔叔叔,我急切地问,那些黑袍人有什么特征?
他们都戴着银质面具,左肩上绣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蛇缠着月亮。
宫远徵的描述立刻浮现在我脑海——那是玄冥教高阶成员的标志!
就在这时,阿尔斯楞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姐姐!不好了!宫大哥被大祭司的人围在祭坛了!
我猛地站起身:怎么回事?
宫大哥查看了老族长的遗体后,说老族长是中毒死的。大祭司突然带人闯进来,说宫大哥亵渎死者,要抓他去审问!
母后当机立断:巴特尔,立刻带一队亲卫去祭坛。瑶儿,你从密道过去,务必保证宫公子的安全。
我顾不上多问,跟着阿尔斯楞冲向王宫深处的密道。这条密道直通祭坛后方,是历代族长在危急时刻的逃生通道。
密道阴冷潮湿,我的心却像被火烧一样焦急。宫远徵武功高强,但若对方使阴招...
姐姐,就是这里。阿尔斯楞推开一块伪装成石壁的暗门,我们悄悄探出头去。
祭坛中央,宫远徵被十余名武士团团围住。大祭司——一个瘦高的老者,正厉声呵斥:外族人擅动老族长遗体,按律当斩!
宫远徵神色平静:大祭司何必着急?我只是确认老族长死于七步断魂散,这可是玄冥教的独门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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