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严师河与小浅被蒙钰的突然反击牵制,余凌凌迅速扶起重伤昏迷的蒙钰,踉跄着朝门口奔去,声嘶力竭地喊道:顾龙鸣,快开门啊!
顾龙鸣手忙脚乱地将钥匙插入锁孔,手指因紧张而微微颤抖。随着门轴一声转动,刺目的白光如潮水般涌出。他顾不得地上掉落的纸条,一个箭步冲出门外,余凌凌和蒙钰也紧随其后,三人消失在白光之中。
余凌凌刚回到黑曜石,便焦急地喊道:出事了,黎东源出事了!
我和阮澜烛目光交汇瞬间脸色骤变,神情凝重地追着凌久时的身影冲出黑曜石,跳上车直奔白鹿。
(此时的门内,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正弯腰捡起地上的纸条,却被严师河一把抢过。男人急欲夺回,严师河却将匕首抵在他脖子上,阴森森地笑道:再动,我让你立刻见阎王!随后,众人纷纷走出了门。)
【现实世界】
我们一路上开车疾驰,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啸,闯过一个又一个闪着黄光的红绿灯。
白鹿山庄的灯光晕开一片暖黄,庄如皎和黎东源面对面坐在落地窗前,黎东源握着易拉罐的手微微发抖。庄如皎双眼通红,睫毛上凝着未落的泪珠,紧盯着黎东源苍白的脸。
黎东源被小姑娘盯着有些不自在,“什么意思啊?”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黎东源猛地起身,他开门时眉头拧成结,看到是我们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你们来别人家做客就这么没有礼貌吗?进来吧!他转身拍了拍庄如皎的肩膀,鞋子在木质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小庄,来客人了,去给他们拿点饮料。
庄如皎应声而起,裙摆扫过桌沿。
黎东源看着我们仨像三根木桩似的杵在玄关,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别在那儿站着了,坐呀!
凌久时犹豫地挪动脚步在沙发坐下,艰难开口:你没事吧?
黎东源苦笑一声:我怎么可能没事?我自从玩上这破游戏就总抑郁,有的人是精神不好,有的人是神经不好,我是心脏不好,我估计我最后也就是心源性猝死。他猛地灌下一口酒,喉结剧烈地上下滑动。
凌久时的双手交握,手指无意识地绞着:那你怎么…这么冷静?
黎东源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我冷静吗?我冷静个屁呀!他猛地将酒瓶砸在茶几上,两者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告诉你,我怕得要死,其实我是一个特别怕死的人。但是当死真的来的时候我也没那么怕了,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希望你们永远不要体会吧!毕竟我们是兄弟了。
我看着这个凝重的气氛,突然打了个响指:喂,我说你们演够了没,当我是死的吗?
阮澜烛和黎东源同时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只有凌久时和庄如皎像被雷劈中似的,瞳孔地震地看着我们,嘴唇张成O型:“你们…什么意思?” “演?演什么?”
我站起身,双手抱臂,在客厅里踱步:我说——黎东源,你演技在线啊!不去当演员可惜了,说吧!我给你的东西用了没?
黎东源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银色的吊坠,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呐~吊坠我一出门就戴上了,药丸也吃了。这下放心了吧!他故意把两个字咬得很重,脸上带着坏笑。
我掩嘴轻笑,眉眼弯成两道新月,眼波流转间尽是狡黠:算你识相,不过就是浪费我和哥哥白担心一场。说着故意拖长尾音,学着凌久时平日里的口吻,你不知道当时给凌凌哥急的呦!话音未落,自己先忍不住笑出声来,才出门就拉着哥哥和我跑来白鹿找你,生怕你嘎了。说着还夸张地做了个的手势,逗得一旁的阮澜烛刚喝进嘴的水全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嗽,抬手掩唇,却又忍不住跟着笑出声来。
凌久时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皱眉:你们什么时候…我挣脱他的手,猛地回到阮澜烛身边,缓缓开口:就是有一天黎东源来找哥哥要线索的时候呀!当时我就将这东西给他了。
凌久时突然站起来:那你怎么知道他在这扇门里会出事?
我心虚地抬眼扫过几人,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衣角,低声说道:这个…这个你别管,总之不会害你们。说着突然狡黠一笑,眼珠子骨碌一转,坏主意往外冒:凌凌哥,你就说吧怎么感谢我,黎东源可是为了救你才受伤的。
黎东源突然激动地拍桌:唉!不对吧!人是我救的,伤也是我受的,怎么算也该是凌久时感谢我吧!怎么功劳还你占呢?
我猛地打断他,像只炸毛的小猫:怎么不能算我的,你就说是不是我救的你,保命的东西是不是我给的,还有我未卜先知。没有我你现在都是一具冷冰冰尸体了,感谢我不过分吧!
凌久时突然站起来,无奈一笑:好了好了,别吵了,我都感谢成了吧!
我看着黎东源憋红的脸,像只煮熟的大虾,突然笑出声来,笑声像银铃般在客厅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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