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诉?许大茂那小子,恨柱子入骨,怎么可能轻易撤诉?”易中海觉得这主意太难。
“笨!”聋老太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许大茂是啥人?见钱眼开的主!你给他好处!给他足够的好处!让他闭嘴!”
钱?易中海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对啊!许大茂贪财!只要钱给到位,没什么是不能谈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傻柱!
“我明白了!谢谢老太太指点!”易中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转身出门,骑上自行车就直奔医院。
在医院病房里,易中海找到了躺在病床上哼哼唧唧、实则心里七上八下的许大茂,以及一旁眼睛哭得红肿的娄晓娥。
易中海堆起一脸沉痛和关切的笑容:“大茂啊,感觉怎么样?好点没有?哎,这事闹的……柱子他太混账了!我代表院里,向你道歉!”
许大茂斜着眼看他,冷哼道:“一大爷,您就别来这套虚的了。傻柱把我打成这样,还……还害我……这事没完!我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易中海心里骂娘,脸上却依旧诚恳:“大茂,消消气。柱子他是混蛋,该打该罚!但是你看,你们毕竟是一个院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几十年的老邻居了。真把他送进去蹲几年,你心里就真的痛快了?这冤家宜解不宜结啊……”
“发小?他把我往死里打的时候想过我是发小吗?”许大茂激动起来,“我现在这样都是他害的!我绝饶不了他!”
易中海见感情牌没用,只好咬咬牙,祭出杀手锏。他凑近一些,压低声音:“大茂,你看这样行不行。只要你答应去派出所撤诉,不再追究柱子的责任……院里,或者说我个人,补偿你一笔钱。五百块!怎么样?”
五百块!这在1962年绝对是一笔巨款!相当于一个三级工不吃不喝干两年的工资!
许大茂的心脏也是猛地一跳。
五百块!说不心动那是假的。但他转念一想,自己这“绝户”的诊断,虽然很可能不是傻柱这一次打的,但以前肯定也没少挨踢,傻柱脱不了干系!五百块就想买断他许大茂传宗接代的希望?太便宜了!
而且,他现在满腔的怨恨正无处发泄,急需找一个承担责任的出口,傻柱就是最好的靶子。
他眼珠转了转,故意做出更加痛苦和愤怒的表情:“五百块?一大爷,您打发要饭的呢?我许大茂可能这辈子都当不了爹了!这是多少钱能弥补的吗?一千块!少一分都不行!而且必须现金!只要钱到位,我立马去撤诉!否则,就让傻柱把牢底坐穿!”
一千块!
易中海倒吸一口凉气!这许大茂真是狮子大开口!这简直是要他大出血!
他脸色变幻不定,心里飞速盘算。
不给,傻柱大概率要进去,自己的养老计划破产,大院先进没了,面子也丢光了。
给……虽然肉疼无比,但至少能保住傻柱,以后还能想办法从傻柱身上慢慢找补回来……
聋老太太的话在耳边回响:只要钱给到位……
易中海把心一横,牙关紧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一千块就一千块!但我现在没带那么多,明天!明天上午,我带钱过来,你跟我去派出所撤诉!”
“成交!”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和报复得逞的快意。
易中海看着许大茂那副嘴脸,心里像是在滴血,却又无可奈何。
他疲惫地站起身,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步履蹒跚地离开了病房。
第二天上午,易中海果然带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来了医院。里面是整整一千块钱,“大黑十”凑在一起,厚厚的一沓。这是他攒了的养老钱。
在病房里,当着娄晓娥的面,易中海颤抖着手,将钱点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眼睛放光,仔细清点无误后,小心翼翼地将钱藏进怀里。
然后,在易中海的陪同下,许大茂一瘸一拐地去了派出所,出具了谅解书,表示是自己和傻柱互殴所致,伤势无大碍,不再追究何雨柱的任何责任。
派出所民警虽然觉得这事有点蹊跷——昨天还嚷嚷着终身残疾,今天就没事了?
但苦主主动撤诉,他们也不好再深究,教育了傻柱几句(傻柱此时还被关着呢),就把人放了。
当傻柱灰头土脸、带着一身拘留所的味儿从派出所里出来,看到外面等着的易中海时,他还不知道,为了捞他出来,易中海付出了怎样惨重的代价。
而易中海看着懵懵懂懂的傻柱,心里百感交集。
这一千块,买下的不仅仅是傻柱的自由,更是他易中海未来养老的希望,只是这希望的成本,未免太高了些。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王水生,此刻或许正悠闲地坐在某个地方,深藏功与名,笑看风云起。
95号院的这出大戏,因为一笔天价赔偿,暂时落下了帷幕,但其中埋藏的隐患和矛盾,却远未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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