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背在身后,使劲在衣服上蹭了蹭。
易中海仿佛没看见她的动作,打开粮缸盖子。
里面还有小半缸棒子面,旁边还有个布袋,装着小半袋白面。
他拿起一个空面袋,舀了约莫三四斤棒子面进去,又犹豫了一下,从白面袋里舀了小小一碗,约莫半斤多,倒在棒子面上面。
“喏,拿着吧。”易中海把面袋递给秦淮茹,语气带着施舍者的优越感,“棒子面顶饿,这点白面给孩子们蒸点馍馍甜甜嘴。省着点吃。”
秦淮茹看着那袋救命的粮食,心里五味杂陈。
她接过面袋,低声道:“谢谢一大爷…我一定尽快还您…”
“还不还的,再说吧。”易中海摆摆手,目光却像黏在秦淮茹身上一样,在她胸前和腰臀处扫过,“日子难,互相帮衬是应该的。以后…有什么难处,只管来找一大爷。”
这话里的意味,让秦淮茹心里发毛。
她不敢再多待,拎起面袋,连声道谢,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易中海家。
看着秦淮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易中海脸上的“慈祥”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欲望和算计的幽光。
他摸了摸刚才握过秦淮茹手的手指,仿佛还能感受到那冰冷的温度和细腻的触感。
一个疯狂的念头,像毒草一样在他心里疯狂滋生。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老伴不能生,才绝了后。
可秦淮茹不一样啊!这女人能生养!实实在在生了三个孩子,战绩彪炳!证明她的土地是肥沃的!
如果…如果他能借这块地…播下自己的种子…
那他不就有后了吗?!
养老送终的问题不就彻底解决了吗?!
易中海被自己这个大胆又龌龊的想法刺激得浑身发热,呼吸都急促起来。
虽然秦淮茹现在名声不好,但那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结果!只要做得隐秘…
他看着桌上那盏昏黄的灯泡,眼神变得愈发幽深和坚定。
贾家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秦淮茹走投无路…这就是他的机会!
那袋粮食,或许就是撬开这块肥沃土地的第一块敲门砖。
易中海觉得,自己那颗早已死寂的、关于子嗣的心,又重新剧烈地跳动起来,带着一种病态的、不择手段的狂热。
屋外,寒风依旧。
屋内,一颗肮脏的种子,已然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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