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河的晨露还沾在娑罗花瓣上时,阿宁就带着护生盟的孩子们,捧着装满心愿花的竹篮,往生主营地走。
孩子们的小手里都攥着两三朵花,花瓣上的“灵苗长得壮”“生灵不吵架”等心愿,在晨光中泛着淡金的光。
“阿宁哥,生主们会喜欢我们的心愿吗?”走在最前面的孩子叫小娑,手里举着一朵画了灵苗的花,眼里满是期待。
阿宁摸了摸他的头,心里也有些忐忑。
他只知道弥生导师说“心愿花能护马祭”,却不知道生主们会不会觉得“孩子的心愿太幼稚”。
“会的。”阿宁笑着点头,“只要是真心护灵脉的心愿,大家都会喜欢。”
两人说着,已经走到生主营地的入口。
守在入口的祭司是因陀罗身边的侍从,名叫阿罗,看到阿宁手里的竹篮,眉头皱了皱:“你们来做什么?生主们正在商量马祭的事,没空看孩子的玩意儿。”
阿宁赶紧把竹篮递过去,解释道:“这是护生心愿花,弥生导师说,马祭当天撒在圣火周围,能形成愿力盾,挡住邪念。请您帮我们交给生主们,让他们也写下心愿吧。”
阿罗的眼神闪了闪,伸手接过竹篮,却没立刻往里走,反而转身走到旁边的石墙后,像是要找地方放竹篮。
小娑觉得不对劲,拉了拉阿宁的衣角:“阿宁哥,他为什么躲着我们?”
阿宁也觉得奇怪,悄悄跟过去,就看到阿罗从怀里掏出一小缕黑丝——那黑丝和之前附在迦罗、阿伽身上的邪念气息一模一样!
阿罗把黑丝缠在竹篮的提手上,黑丝碰到心愿花的光,瞬间钻进花瓣里,原本泛金的花,竟慢慢褪成了白色,花瓣上的心愿也变得模糊不清。
“你在做什么!”阿宁冲过去,一把抢过竹篮,心疼地看着褪色的花,“这是孩子们好不容易写的心愿花,你为什么用邪念污染它!”
阿罗被抓了现行,脸色瞬间惨白,却还是强装镇定:“我……我没有!这花本来就是这样!你们这些低阶生灵的心愿,根本护不了马祭,只有生主的力量才有用!”
他说着,转身就要往营地里面跑,却被突然出现的湿婆拦住。
湿婆腕间的伐苏基蛇鳞泛着猩红的光,蛇信吐着金色的光,死死盯着阿罗:“阿罗侍从,你身上有残魂的气息。是梵天残魂让你这么做的,对吗?”
阿罗看到湿婆,腿一软,差点跪下来,声音发颤:“大天……我……我只是觉得,生主该主导马祭,这些孩子的花没用……残魂只是跟我说‘帮它让花失效,就能让生主更受重视’,我没想要害谁……”
湿婆的眼神冷了下来,伸手按在阿罗的肩膀上,指尖的业火轻轻扫过他的衣襟——一缕黑丝从阿罗的衣摆里钻出来,被业火瞬间烧成灰烬。
“残魂在利用你的‘生主执念’。”湿婆的声音带着威严,“护生不分高低,孩子的心愿和生主的力量一样重要。你要是再被残魂影响,就别怪我不客气。”
阿罗连忙点头,眼泪都快掉下来:“我知道错了!大天,我再也不敢了!我现在就帮孩子们重新弄心愿花,保证不被残魂污染!”
阿宁看着褪色的心愿花,眼圈也红了:“可是这些花已经坏了,孩子们写了一晚上……”
“没关系。”湿婆弯腰,捡起一朵褪色的花,指尖的业火轻轻点在花瓣上——神奇的是,花瓣竟慢慢恢复了金色,上面的心愿也重新变得清晰,“业火能净化残魂的影响,这些花还能用。你带孩子们去灵脉边,让花再吸收些灵气,我去告诉达刹,让他加强生主营地的守卫,别再让残魂有机可乘。”
阿宁点点头,抱着竹篮,拉着小娑往灵脉边跑。
小娑看着恢复光亮的花,高兴地拍手:“大天的业火好厉害!阿宁哥,我们的心愿一定能护住马祭!”
阿宁笑着点头,心里却还是有些担心——残魂连生主的侍从都能影响,马祭当天,不知道还会有什么麻烦。
与此同时,萨蒂正从凯拉萨山赶回达刹领地。
她坐在迦楼罗的背上,手里捧着一个装满心愿花的青铜盒——里面是凯拉萨山信徒写的心愿,每一朵花都泛着浓郁的金色,比孩子们的花更亮。
“迦楼罗,还有多久能到?”萨蒂摸了摸青铜盒,担心花的灵气会消散。
迦楼罗扇动着金色的翅膀,声音洪亮:“萨蒂姑娘,快了!再过半个时辰就能到恒河灵脉边。信徒们说,这些心愿花里都注入了护生的灵气,就算放一天,灵气也不会散。”
萨蒂松了口气,低头看着青铜盒里的花——花瓣上的心愿大多是“愿大天护灵脉”“愿护生无界”,看得她心里暖暖的。
她想起离开凯拉萨山时,湿婆对她说的话:“你带信徒的心愿回去,也是在告诉大家,凯拉萨山永远站在护生这边。”
萨蒂笑了笑,腕间的蛇鳞闪了闪——她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算残魂再狡猾,也破坏不了马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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