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眼神定了定,他忽地起身,走到宋知意身边,然后......
抬起手,把半掉不掉的外袍又重新披好。
“夜里冷的很,衣裳要穿好,别受凉了。”
宋知意:.......
这男人,咋一点情趣都没有呢?难不成是她的魅力消减了?
她有些不服气的抬起头,却正好撞上某人难掩笑意的眼睛。
裴景川“咳”了一声,又回到床边坐下,一本正经道:“娘子,天色不早,我今日疲累的很,先睡了。”
跟我在这儿装模作样?
宋知意不服输的劲儿上来,也不趴着凹姿势了,外袍一掀,露出里面影影绰绰,贴着身体包裹的红色轻纱来。
“真想睡觉了?”
她站到裴景川眼前,素手抬高,带起一阵香风,将裴景川撇过去的脑袋又转了回来。
男人的耳垂已经红的滴血,眼睛半垂,一出口便是沙哑的嗓音:“也不是立即就想睡。”
他的手已经熟练的摸上了她的细腰。
这还差不多。
宋知意心中得意,俯身亲了口男人微凉的唇角,嘀咕道:“明天开始,我不练那么久了。”
裴景川心下一软,大手捏了捏她的细腰:“娘子不管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虽说宋知意不太相信男人的嘴,但此时氛围暧昧,她又不是铁石心肠,自不会说出那般破坏氛围的话,抬脚跨坐到男人腿上,将那双大手拉到了前头。
胸前本就松松垮垮的系带直接散开,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来。
裴景川呼吸一滞。
宋知意伸出手指,在他的肩膀上轻轻一推,两人就自然而然的倒了下去。
俗话说的好,久别胜新婚,又因着两人更为心有灵犀,宋知意倒觉得,这一整晚比洞房那天还要激情四射。
两人好一通闹腾,直到天边微微泛白,这才相拥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裴景川难得起迟了。
宋知意生物钟倒是很准时,但她醒了也没起床,直到团团圆圆一大早哭着找爹娘,这才披了衣裳下床去接孩子。
裴景川是被圆圆的哈喇子滴到脸上才醒的。
此时圆圆趴在他脑袋上咧着嘴笑,团团则是趴在他胸口,拱着小脑袋在亲爹胸口找奶吃。
素材的里衣已经被小家伙的口水洇湿了一大片,隐约可见底下白皙的皮肤。
而亲娘宋知意正在一旁捂着嘴笑,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
裴景川:……
他幽怨的看了眼自家娘子,先把圆圆从脑袋上薅了下来,又把团团挪到了床上,两个小家伙排排躺,小脚一踢一踢的,敲的床板“咚咚”响。
看到裴景川递过来的眼神,宋知意“咳”了声,顾左右而言他:“这俩孩子,力气是越发大了。”
娇儿恶卧踏里裂,她也算是切身感受了。
四下无人,裴景川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温存,似乎还在回味着昨晚的余韵,哑着声音道:
“这两小家伙越来越大了,昨晚他们在偏殿睡的挺好,以后晚上就一直睡那儿吧。”
宋知意哪里不知道他的想法,不过,有孩子在,确实影响夫妻生活,两人到底还年轻呢。
“先让他们睡几日试一试,要不不行,那还是回咱们屋里。”
“好。”裴景川点头,他也是个疼孩子的,若真的不适应,他也不舍得任由孩子哭闹。
“好了,别抱着了,该起来了,父皇方才还派人来问你怎么没去上朝呢。”
毕竟自从裴景川上朝后,朝九晚五从不迟到,昨天下午走之前还好好的,今天早上就不见人影了。
大冷的天,宣帝终于想起自家儿子是个体弱的,生怕他受凉染上风寒,这不赶紧差人来问了。
裴景川赶紧起身穿衣裳,还叫了平安来:“父皇来叫人,你怎么也不喊我?”
“是奴才的错。”平安并未解释。
宋知意开口,替他解了围:“是我想让你多睡一会儿,这才没叫平安喊你起来,父皇那边我也说天气冷,起的迟了些,待会儿洗漱完就去了,你别着急。”
待裴景川走后,宋知意喊来许太医问:“可有什么不伤身但能避孕的方子?”
昨晚虽然是安全的日子,但以后时间长的很,早些备着,以防不时之需。
许太医点头,宫中最不缺的就是秘药,不伤身的方子多的是,他选了个适合宋知意身体状况的,又补充道:
“前些日子,太子殿下也要了个男子避孕的方子,不会伤身,您二位放心各用各的,药效并不相冲,还能多一层保障。”
太子妃到底年纪还小,第一胎便是龙凤胎,又有些早产,生产虽然也算顺利,但还是养上两年再有喜最好。
“知道了。”
宋知意心想裴景川动作倒是快,她先前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真记在了心里。
———
收容所一直到十一月底才算彻底完工,完工没两天,京城的第一场雪便落了下来。
雪花飞舞,狂风呼啸,然而此时的收容所却暖意融融,右边的女寝室中,众人穿着厚度适中的衣裳,直接盘腿坐在床上,编竹筐的坐在一起,做针线的也凑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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