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师没回办公室,而是脚步一拐就往食堂方向去,可刚走到半道儿,却又顿住脚。他左右张望了一番,猛地调转方向,急匆匆朝校外走去。
何雨柱悄悄跟上。
“柱子,这就溜啦?下半年可得见着你人啊!”老周的声音突然从门房里传出来,带着点儿戏谑。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生怕前头那“大马猴”听见。幸好,马老师步履匆忙,并未察觉。
何雨柱冲老周那边摆摆手,算是应了,脚下却不敢慢半分。
“臭小子,搞的自己比校长还忙!”老周骂道。
眼瞧着马老师钻进一条窄胡同,闪进一个不起眼的四合院门里,何雨柱迅速打量了一下四周。
这胡同僻静,墙头也不高,他绕到后院,灵巧地翻过了院墙,落地时几乎没发出一点声响。
他蹑手蹑脚地摸到正房的后窗下。
冬日寒气重,窗纸都糊得厚实。
他用手指蘸了点口水,小心翼翼地在窗纸上润开一个小洞,眯起一只眼朝里窥探。
这一看,可让他心头猛地一紧——屋里头,马老师正鬼鬼祟祟地从墙上那幅褪了色的山水画后面,抠开一块活板,从暗格里取出了一套军用电台!
好家伙!这孙子到底是什么身份?都有电台了!何雨柱出了一身冷汗,老周还有自己的便宜舅舅怕不是早就被这王八蛋给盯上了吧?
事不宜迟,容不得半点犹豫。何雨柱猛地直起身,后退半步,铆足了劲,一脚狠狠踹向那扇看起来就不甚结实的房门!
“咔嚓——砰!”老旧的木头门闩应声而断,碎木屑飞溅,房门洞开。
屋里的马老师被这破门的巨响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电台差点脱手。
他猛回头,看见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脸上粘的胡子眉毛掉了一半。
他第一反应不是迎战,而是扑向炕上那床棉被,手往被子底下猛掏。
何雨柱哪能给他机会?他身形快得像道闪电,没等马老师摸到东西,一记干脆利落的手刀已经狠狠劈在他的后颈上。
马老师喉咙里“咯”了一声,眼珠子往上猛地一翻,身子便软泥似的瘫倒在地,没了声响。
何雨柱一刻不停,顺手就从空间里掏出自己那双臭袜子塞进马老师嘴里,防他醒转叫喊。
接着又硬麻绳,将这“大马猴”的手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处理完这些,何雨柱立刻在房间里搜查起来。
他一把掀开炕上那床被褥——果然,一把小巧的南部二式手枪就藏在底下,枪身泛着冷冰冰的幽光。
接着,他又在抽屉底下摸到一个隐蔽的夹层,里头藏着一个硬壳日记本,翻开一看,里面尽是些鬼画符般的奇怪符号和地形草图,字儿大多是用日语写的,他瞅不明白。
“发报不都得有密码本吗?这孙子把密码本藏哪儿了?”何雨柱里外翻找了好几遍,愣是没见着。
“找不着?那就让他自己吐出来!”何雨柱眼神一厉,揪着马老师软塌塌的头发,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拽到屋角那口硕大的水缸旁。
三九天的北平,缸里的水早结了一层薄冰,寒气刺骨。
何雨柱伸手捞出冰碴子,毫不犹豫地将马老师的脑袋猛地摁进了冰水里!
“唔!咕噜噜……”冰冷的窒息感瞬间击醒了马老师。
他猛地挣扎起来,眼珠暴突,被捆住的身体疯狂的扭动,却根本挣脱不开。
眼看差不多了,何雨柱揪着头发把他的脑袋提出水面,声音冷得像是窗外的寒风:“听好了,爷们儿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何雨柱!你认识我,可你未必知道小爷做的事!王府井那家洋行,是小爷我端掉的!前门的那些个二狗子的脑袋,是小爷我放的!”
马老师被呛得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惊恐万状地看着眼前这半大小子,嘴里被臭袜子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我现在把你嘴里的玩意儿拿开,你要是敢喊一声,立马送你见阎王。听懂就点头。”
马老师忙不迭地使劲点头,都快把脖子点断了。
何雨柱这才把他嘴里的臭袜子扯了出来。
“你……你说的都是是真的?”马老师喘着粗气,问道。
“你看小爷我像跟你逗闷子吗?‘大马猴’,你他娘的藏得可真够深的!以前只觉得你是个被洗了脑、缺心眼的货色,净信小鬼子那套鬼话,闹了半天,你压根就是个真鬼子!”
“不……不是……我是军统的人,自己人……真是自己人!”马老师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试图混淆视听。
“军统?”何雨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就你对那‘满洲国’那副流哈喇子的向往德性?你跟我说是军统?你当我真是九岁小孩儿,糊弄我呢?”
“我……我有证件!”马老师急忙辩解,眼神闪烁。
“少他妈跟我来这套!”何雨柱不耐烦地打断他,“真名!身份!潜伏的任务!给老子一五一十吐出来!”
“我真是军统的……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饶了我吧……”马老师哭丧着脸,声音带着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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