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住了。
“她们记得的是我。”我停在他面前,金瞳映着他扭曲的脸,“而你,连名字都不配留下。”
他猛地抬手,一道黑刃劈来。
我侧身避过,左肩被划开一道口子,血喷出来,却没停下。右手一握,残玉碎片深深嵌进掌心,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上画出一道弧线。
护魂光罩随我动作移动,五女虚影紧随其后。她们不再沉默,不再被动承受,而是主动出击。绾绾的恨火点燃了黑气一角,清月的剑意斩断了他的退路,娜娜的痴念缠住他的神识,风翩翩的信诺加固了封锁,云溪的那一声轻问,像钉子一样扎进他魂体最脆弱的缝隙。
南宫寒开始喘息。
他的影子出现了裂痕,像是瓷器崩开细纹。他想逃,可四面八方都是那层金红光芒,逃不掉。
“你说你不懂情。”我走到他面前,抬起沾血的手,“那你现在懂了吗?”
他瞪着我,嘴唇颤抖。
我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
五股情念同时爆发,护魂光罩压缩成球,将他死死裹在其中。他发出一声嘶吼,黑气疯狂挣扎,可那层光越来越厚,越来越亮,最终将他整个人吞没。
我站在原地,喘着气,掌心的血还在流。
护魂光罩没有散,五女虚影依旧环绕四周。她们看着我,我也看着她们。没有人说话,可我知道,这一战,我们赢了第一步。
远处,魂渊深处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某种封印松动的声音。
我低头看向掌心,残玉碎片正微微发烫,裂纹边缘泛起一丝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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