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 陈导喊停,非但没批评,反而往前凑了两步:“砚秋,你刚才盯着桂花糕的眼神很对,为什么没动手?”
慕容砚秋抬头,手里还攥着瓷瓶:“这是她母亲的方子,是她在宫里唯一的念想。让她往自己做的桂花糕里下毒,她会怕毁了最后一点和母亲有关的东西,也怕害了吃糕的人。”
陈导眼睛一亮:“就按这个感觉来!把‘怕’演透!”
重新开拍时,慕容砚秋调整了动作:她先把瓷瓶凑近食盘,瓶口离桂花糕只有一寸,碎桂花的甜香几乎要漫进瓶里。可停顿两秒后,她突然把瓷瓶藏进袖袋,转身假装整理食盘,手指还悄悄蹭了蹭糕上的桂花,这个剧本外的细节,藏着沈知秋舍不得毁掉桂花糕的 “心软”。
“过!” 陈导笑着鼓掌,“这一下停顿太妙了!桂花糕是她的念想,犹豫才是最真实的!”
慕容砚秋松了口气,从袖袋里拿出瓷瓶,目光落在食盒里的桂花糕上。刚才那瞬间的纠结,像真的替沈知秋疼了一场:她想护着母亲的味道,想护着太子说 “好吃” 的笑容,可黑暗里的手,偏要把这些温柔往深渊里拽。
生辰宴的戏拍完,后续剧情便顺着沈知秋的 “心软” 推进:她最终用安眠散换了毒药,皇后只是昏睡半日,旧部的阴谋没能得逞,却也发现了她的 “背叛”,派人在她流放的路上设了埋伏。
时光匆匆,两个月的拍摄过去了。
最后一场戏拍的是沈知秋的结局,事情败露后,她在被流放途中,她靠在破旧的寺庙里,手里攥着用手帕包裹着的半块风干的桂花糕,那是临行前太子偷偷塞给她的。
听到寺庙外的脚步声,她没有惊慌,只是轻轻摸了摸糕上的碎桂花,低声说 “娘,我没做错”。当旧部余孽的利剑刺进她的身体,她随后闭上眼,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
“过!全体杀青!” 陈导的声音在片场响起时,慕容砚秋还没从情绪里完全抽离。她慢慢睁开眼,看着工作人员涌过来撒彩片,小演员饰演的太子跑过来抱住她:“知秋姑姑,你以后还会给我做桂花糕吗?”
慕容砚秋笑着揉了揉他的头:“会的,下次我们在现实里做。” 她低头看了眼手心,刚才拍戏时攥着 “风干桂花糕” 道具的痕迹还在,恍惚间竟像真的陪沈知秋走了一遭。从尚食局的第一块桂花糕,到流放路上的最后一块,这个让人心疼的角色,终于有了属于她的 “解脱”。
杀青宴上,陈导举着酒杯走到她面前:“砚秋,沈知秋这个角色,被你演活了。尤其是最后攥着桂花糕的样子,我在场外都看哭了。”(作者也写哭了)
慕容砚秋接过酒杯,目光扫过满桌的菜,忽然看到了一盘桂花糕,是场务特意订的。她夹起一块放进嘴里,甜香漫开的瞬间,想起了沈知秋说的 “桂花糕要心诚才甜”。
“其实是沈知秋自己够好,” 她轻声说,“她在黑暗里还守着温柔和善良,这点比什么都珍贵。”
宴会快结束时,慕容砚秋收到了礼物,拆开是个小巧的纸盒,里面装着几块手工做的桂花糕,附了张纸条,是小演员的字迹:“知秋姑姑,这是我让妈妈特意给你买的,你要记得吃啊。”
她拿着纸盒,心里暖暖的。《烬宫赋》杀青了,沈知秋的故事留在了镜头里,但那份藏在桂花糕里的温柔,却像落在心底的光,让她想起这个角色时,始终带着心疼与庆幸,庆幸自己能演活她,也庆幸她最终守住了自己的初心。
从杀青宴回到家,慕容砚秋推开门时竟有些恍惚,玄关的灯光、客厅的沙发,一切都熟悉又陌生,好像还没从沈知秋的剧情里走出来。她换鞋时习惯性摸了摸袖口,才想起 “风干桂花糕” 只是戏里的道具,看来她还得几天才会从角色里走出来。
妈妈从卧室出来,笑着说:“知道你在杀青宴吃了饭,就没给你留菜,饿了冰箱里有水果。” 慕容砚秋点点头,没多说什么,洗漱后径进了房间就直接进了空间。
一踏进空间,闻到空气中的灵果清香,她才彻底松了口气。这里没有宫墙,没有阴谋,只有她们的大家庭,这才是她的现实,她是慕容砚秋,不是那个在黑暗里挣扎的沈知秋。
莹莹撒娇的说:“说好的演唱会拖了好久了,我都快憋坏了!” 慕容砚秋被它闹得笑出声,想起之前答应过要在空间里每月开一场小型演唱会,因为怕她玩过头影响角色的发挥才停止演唱会,便点头应下:“行,今天就开,让你唱个够,顺便也让我尽快走出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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