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兰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躬身:“是奴婢考虑不周,多亏小姐提醒。” 说罢,又兴冲冲地行礼告退,要去跟静姝分享这个好消息。
待汀兰走后,李云舒眼底的平静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寒意。她忽然想起那个曾推原主下水的丫鬟,便唤出灵悦:“去给那个丫鬟送颗‘小药丸’,让她尝尝做恶仆的下场。其他人暂且留着,我们慢慢来,不能让他们死得太痛快。”
灵悦应声隐去,只留下书房里淡淡的灵力波动。
第三天一早,侯府的门房就急匆匆地跑到赵姨娘的荷香院禀报:“夫人,您家兄赵大人昨夜突发恶疾,没熬过来…… 您嫂子让人来请您过去有事相商。”
此时的赵姨娘刚熬过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脸色惨白如纸,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她这怪病来得蹊跷,晚上睡前和清晨起床,都会准时疼上半个时辰,府医和太医都查不出原因,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受罪。
女儿李云蔓的脸溃烂得越来越严重,药膏涂了一层又一层,却连半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如今兄长又突然离世,赵姨娘心里莫名发慌,总觉得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一步步将她推向深渊。
在丫鬟的帮助下,她强撑着换上素净的衣服,刚踏出荷香院的门,隐身的灵悦就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李云舒早有吩咐,要趁机抄了赵勇的家,不能让他白白占着原主母亲的嫁妆。
赵勇虽只是户部侍郎的庶子,刑部主事只是七品小官,却仗着赵姨娘的补贴,在城里置办了一座三进的小院。
灵悦潜入小院后,没费多少功夫就将院里的金银细软全部收进空间戒。这些钱财里,有大半是赵姨娘从侯府私库偷拿的,其中不乏原主母亲戚氏的嫁妆收益。
而此时的李云舒,早已趁着赵姨娘不在府里,悄悄将母亲的嫁妆和赵姨娘的私库搬空。
就连侯府库房里三代积累的贵重物品以及金银也被她收进了空间,唯独留下了老夫人的私产没有动。
从原主记忆里,她知道老夫人虽严厉,却向来对事不对人,留着她的东西,还能让人误以为是赵姨娘监守自盗。
灵悦返程前,特意易容成普通妇人,找到街角的一群乞丐,扔给他们五两银子:“你们去城里各处说说,靖安侯府的继夫人和她兄长赵勇,为了侵吞靖安侯府嫡母嫁妆,投毒害死了侯府嫡母和嫡子,如今遭了天谴!再说说继夫人私自转移侯府钱财,给赵勇买小院、送银钱,还为了让女儿李云蔓嫁给二皇子,故意把大小姐推下水,害她失忆出丑……”
没想到这群乞丐记忆力极佳,只听了两遍就记全了。灵悦一高兴,又多赏了十两银子。反正这些钱都是从赵勇那里抄来的,花起来毫不心疼。
不到中午,关于靖安侯府的流言就像长了翅膀似的,传遍了大街小巷,到了晚上还衍生出了好几个版本。
等靖安侯李瑾言下朝回家,老管家早已急得满头大汗,连忙将流言禀报给他。
李瑾言越听越心惊,那些细节说得有鼻子有眼,不像是凭空捏造。他立刻让人快马加鞭去城郊庄子上,找当年伺候戚氏的丫鬟和嬷嬷问话。
可那些人只知道戚氏去世前,身边的大丫鬟春桃突然失踪,至于投毒一事,却是毫不知情。
“…… 主母去世前,春桃的家人还来府里求过情,想赎她回家,主母心软,本都答应了,可还没等放人,主母就走了。” 一位老嬷嬷回忆道,“当时府里乱糟糟的,谁也没心思追查春桃的下落,现在想来,倒是有些蹊跷。”
李瑾言立刻派人去城外春桃的娘家调查,结果却得知,春桃的家人四年前就死于一场大火,连邻居的房子都被烧了个干净。当年官府定论是 “冬日取暖不慎引发火灾”,可负责查案的人,正是赵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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