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舒让庄子上以前的老人来当管事,让他们好好干,把赵玲的人全部赶走,有贪墨的就一块跟着赵管事一起被送官。
另外一个庄子也这样处理,让母亲以前身边的老嬷嬷的丈夫管理庄子,赵管事的爪牙全部抓了一起送官。
城里的三处铺面全部都是赵玲的人,有两个是赵管事的儿子,一个是赵玲奶娘的儿子,李云舒早就让灵溪查好了账,她让人把这些人送去官府,还有他们的罪证。
官府受理后,经过审问,得知他们四年多来居然贪墨了上千两银钱,立刻派人去他们家里搜查。
官差去了三家小院哪里还有银钱,值钱的早被福伯提前收了,衙役没有搜到钱物,以为是被他们转移了。审问了三家的妇人,都说不知道,得问当家的才知道。
于是又风风火火回了衙门,平时他们最喜欢就是搜家,这样他们就可以中饱私囊。这次去搜家却什么都没有找到,怎么会不恼火。
审问几人,他们一口咬定没有藏匿银钱,结果几个全部被打的遍体鳞伤,他们还是一口咬定没有藏匿银钱。
不说?再打,就这样还没有等到过堂判决就死在了牢里。
赵玲的奶娘早在前一个多月就被侯爷杖毙了,因为毒死发妻和嫡子的药就是这个恶奴去拿来送过去给人下的。
一想起贤惠的发妻和聪明活泼的嫡子,他就心痛,可怜的两人就这样被赵玲这个毒妇害死了。
赵管事的媳妇和儿媳妇,都被福伯下了小药丸,谁让她们同流合污。这些小药丸虽不能致死,但也够她们受的。
三家的小院最后也被没收了,因为是用贪墨的银钱购买的。等官府把小院还给李云舒时,她让靖安侯府管家去卖了小院,银钱拿去贴补侯府。
那个上辈子打死原主的马夫早在赵勇前半天就死在马厩里,被主家丢乱葬岗去了。福伯等他们走后,查看没有人,就把马夫的尸体挫骨扬灰了。
还有赵勇的小厮也该死,这个人也是坏,寺庙里的歹徒和马夫都是他找的。赵勇死后,福伯就杀了他,他还去把那个在寺庙里掳走原主的歹徒一块杀了。
原主当时是清醒的,只是被绑了绳子和堵住了嘴,因为李云蔓要她亲自看着自己被侮 辱,所以没有让人把她迷晕。
福伯知道人的样子,神识查找,找到了地痞流氓胡二子,对比一下确认是他,搜魂得知他也认识赵勇,就把他给杀了。
到现在原主的仇基本全部报完,定国公府那边改天过去看看。
戚老夫人也是一个可怜人,年纪轻轻就守寡,孩子大了也先后为国捐躯了,守着小孙子过日子也是难。两个儿媳妇,大的不愿意改嫁,留在府里养育儿子,小的因为没有孩子,再说才结婚三年,聚少离多的没有多少感情,就改嫁了。
转眼,便到了侯府每年固定去寺庙烧香的日子。
老夫人提前三日便让人备好了香烛祭品,特意叮嘱李云舒:“五十年前的今日,先皇下旨将侯府从伯爵府晋升为靖安侯府,这是咱们李家的荣光。每年这日去白马寺,一是缅怀列祖列宗的打拼,二是感谢先皇的恩典,三是求菩萨保佑侯府来年岁岁平安、香火绵延。你是侯府嫡女,到了寺里,言行更要谨慎。”李云舒颔首应下。
这日清晨,寒雾还未散尽,侯府一行人分乘五辆马车,车轮碾过结着薄霜的青石板路,缓缓驶向城郊的白马寺。
这寺庙依着山铺展,顺着蜿蜒的山道往上望,山顶的鎏金佛塔在冬日朦胧的光线下泛着淡冷的光 ,远远嵌在灰蒙蒙的天际线里。
山脚下的石牌坊上刻着 “白马寺” 三个大字,字体遒劲有力,据说是前朝大书法家亲笔所题。
沿着石阶往上走,两旁的古松松针上落了浅浅一层霜雪,旁边的枯草上已是覆盖了一层霜雪。偶尔有阳光从云层里漏出来,落在石阶上,也没什么温度,映出一点浅淡的光影。石阶被寺庙的僧人打扫过,不过还是要小心一点,免得滑倒。
马车行至半山腰的空地便停了下来,再往上是仅供行人落脚的窄道,车轮难寻着力点。
老夫人年事已高,不耐风凉,张嬷嬷早备下裹了薄棉絮的竹轿,轿帘用的是半厚的青布,既能挡些山风,又不致闷得慌。两个粗壮的仆役只在外衫里多衬了件夹袄,手上拢着厚布手套,抬轿时脚步稳当。
李云舒把自己的暖手炉给了静姝,让她暖一下手,看她的手可能是刚才跟着搬运东西冻着了,有点冰凉。
两人紧跟在老夫人竹轿后往山上走。山道上的香客虽比秋日少了些,却也不算稀疏,人们身上多是夹袄配披风,倒不至于裹得严严实实。有穿素色锦缎夹袍的世家子弟,领口只缀了圈薄绒,脚步轻快地往上走,身后小厮手里的暖炉还没开封。
也有穿粗布棉袄的普通百姓,棉袄虽旧却干净,手里提着装香烛的竹篮,一路往上走着。还有几个僧人只加了件浅灰薄棉僧衣,手里拿着念珠站在寺庙门口。遇着问路的香客,会带着他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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