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贵现在的力气可不小,那一套小连招如果全力打出去,正常人就可以考虑埋哪了。
可对于闫埠贵这个讨人嫌的干巴猴,他也就使了三分力。
但就这点力度,差点没把闫埠贵给疼得晕过去。
周围还没散去的人群,见到这景儿,女人后背凉飕飕,男人裆下蛋蛋疼。
“这小矮子有两下子啊,看把闫老抠给打的,跟条死狗没啥两样。”
“老刘,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来。”
“不太对啊,我总感觉这小子对三大爷手下留情了…”
眼瞅着自己老伴在那痛得满地打滚,三大妈脸色惨白地扑了上去,“老闫,你可别吓我啊。
你要有个三长两短,让我们可咋活啊。”
“妈,赶…赶紧送我爸去医院吧。”阎解成眼神惊慌,说话语无伦次,“再…再晚就来…来不及了。”
贾哥一脸不耐烦,手中的扇子呼扇着,“行了行了,嚎什么丧。老子根本就没使劲儿。赶紧起来,装什么大瓣蒜。”
“我呸…挺大一老爷们儿,怎么还学农村的老倔驴尥蹶子呢?”贾张氏夫唱妇随,唾沫星子满天飞,“就你这样,当的哪门子教书匠?也不怕误人子弟?”
“老倔驴,老倔驴,老倔驴。”棒梗乐得蹦着高,小嘴“叭叭”个不停,跟着起哄。
看到贾贵他们还在煽风点火,冷言热讽,闫埠贵差点气得吐血三升。
“你…你们。”
贾张氏现在也没心情继续看‘猴戏’了,她迈着小短腿跑过去,蹲在闫埠贵身边压低声音,“再跟老娘尥蹶子,老娘就去红星小学,把你这些年干的‘好事’都宣扬一遍。
闫老抠,你记好咯,这个秘密,老娘吃你一辈子。哼…”随即拍拍大屁股,拉着贾贵跟棒梗回了新家。
闫埠贵被这番话给惊得头脑空白,甚至忘记了疼痛。
他怎么也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单单论脸皮厚度,都快赶上他了。
三大妈刚要让阎解成去拉板车,就被闫埠贵给拦了下来,“孩她妈,不…不用了,回…回家。”
瞅着贾贵他们离去,阎解成的胆又肥了,“爸,这事就这么算了?
他们简直就是欺人太甚,要我说,必须报警。”
听到自己儿子“马后炮”,闫埠贵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冲着他就是一顿文化人的劈头盖脸。
“究竟是你为长,还是我为长?”
“方才为父遭难之际,你身在何处?
如今倒挺身而立,故作强硬姿态?颜面何在?”
这话一出,阎解成懵逼了,三大妈无语了,三小只傻眼了,周边人彻底笑不活了……
跨院里。
李大炮洗漱完毕,换了一身崭新的绿军装,就连老人家送的帽子也被他板板正正地戴在头上。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好像都能成。
因为罗大川终于抽出时间,来见见他这个未来的姑爷子。
对于第一次上门带的礼,他准备了一箱老汾酒,一罐老首长给的“特供华子”,两块老米的手表,一箱系统给的“红富士”大苹果,二十斤梅花肉。
这些东西放在这个时代,那就是妥妥的重礼。
“吱…呀…”
刚把东西绑在自行车上,南门被悄悄的打开了,安凤的小脑瓜古灵精怪地探了进来。
李大炮这会儿正准备出发,听到动静,跟她来了个四目相对。
一时间,两人居然瞪起了眼。
很快,安凤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羞涩,不由得拿起胸前的长辫子将俏目遮挡,“哎呀,别看了,丢死人了。”
“过来。”李大炮把车重新支好,朝她招了招手。“我有东西送给你。”
“嗯?”安凤眼睛一亮,轻快地跑上前,满脸期待,“什么好东西?”
“给。”一块精美的手表出现在李大炮手中。
这年头,手表可是“四大件”之一。
但现在的手表全是进口的,国产的还得等一个多月才能研制出来。
他送给安凤的这块“浪琴”手表,还是在泡菜现场上缴获的。
当时李大炮为了躲避老米搜查队的追击,阴差阳错地闯进了一个小型的战地医院。
结果就是,夜黑风高,鸡犬不留,有用的都被他搜刮进了空间里。
安凤看着眼前这块浪琴:直径≤28mm的纤薄金壳表,一眼就相中了。
“哪儿弄的?”她爱不释手地摸着,顺口问道。
这块手表搭配罗马数字时标,兼顾优雅与读时需求,很适合安凤。
李大炮挑了挑眉,一脸坏笑,“泡菜那边缴获的。”
“啊?”
“怎么了?嫌忌讳?”
“切,姑奶奶会怕这个?”安凤麻利地把手表戴好,得意的朝他晃了晃手腕,“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你戴什么都好看。”李大炮咧着嘴,露出两排大白牙,“就算你头上插根草,我也觉得是天仙下凡。”
“去你的…说,是不是想把我给卖了?”
“哪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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