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三大爷,谢谢三大爷。”棒梗一脸后怕,
闫埠贵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心里更是五味杂陈,肠子都青了。
“三大爷…我也想当啊…”
他现在就是院里的普通住户,谁都能拿他不当回事。
没有院里联络员的身份,还是个贼爹。
用他那句拽文的词:“呜呼痛哉,痛煞我也啊。”
贾张氏瞧着孙子跑了,自己要一个人接受惩罚,臊得脸通红。
她脚步磨蹭地往前挪,眼神时不时瞄向李大炮,心里幻想着人家只是吓唬他。
中院西厢房,贾东旭趴在窗边,一脸没辙的样子,“妈,你这是自找的,谁也不怨啊…”
“贾张氏,赶紧的,别让人闫老师等着急了。”傻柱有点不知死活。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悄么声的往人堆里缩,趁着众人不注意,跑回了家。
“老闫,还有这个。”李大炮冷哼一声,手指向身后。
秦淮如正跟田淑兰、何雨水在凳子上坐着,看着好戏。
猛地瞅见这出,懵了。
“李…李处长,我…我也不是闫老师学生啊。”傻柱苦着脸,还不忘拉别人下水,“刚才许大…”边说边扭头看向许大茂。
结果,没找到人。
“人…人呢?”他傻眼了。
刘海中“砰”地拍响桌子,打起了官腔,“傻柱,你刚才的行为,是严重的道德问题。
没听到李处长的话吗?
赶紧的,接受惩罚。”他故意没提许大茂。
贾张氏也来劲了,对着傻柱吆喝道:“让你学老娘,活该。”
易中海跟他‘好徒弟’一样,也趴在窗口,看起好戏,“狗咬狗,一嘴毛…”
嘴贱的人挨收拾,都是自找的。
闫埠贵喘着粗气,打之前先拽了几句词。
“古语有云,尊师重道,乃东大之懿德也。
尔等于大庭广众辱师,必致大害,影响深远。
尔等岂非当惩也?”
贾张氏跟傻柱缩着脖子,对他手里那根一米长、拇指粗的木棍有些发怵。
“王八…哦不,老闫,饶我这会,明儿我送你两斤棒子面。”
“闫老师,下手轻点,原谅我这回,明儿我请你喝酒。”
俩人的嘀咕声很小,刚好能让闫埠贵听见。
本以为人家会手下留情,哪成想,人家这会儿长出了文人傲骨。
“啪…啪…啪…啪…”木棍朝着两人腿肚子狠狠砸去。
“哎呦喂,别打了,老闫,别打了,我错了…”贾张氏疼得嗷嗷叫。
“嘶…闫老师,我嘴臭,饶了我这回…”傻柱呲着牙,直抽冷气。
院里只要是上过学的,瞅见闫埠贵大动肝火的样子,几乎都打了个冷颤。
没辙,谁都有淘气的时候,也享受过老师的‘特别关爱’。
棒梗扒着门缝看了一眼,吓得“出溜”到床上,一头扎进被子里,小屁股撅的老高。“太可怕了,吓死孩了…”
“啪啪啪…”木棍又朝着两人的屁股打去。
当老师的,都知道哪里能打,哪里不能打。
只要是肉多的地方,狠狠招呼。
既能出气,又能给他们长记性。
“老闫,别打了。”贾张氏疼得哇哇哭,大声求饶,“李处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闫老师,嘶…”傻柱也硬不起来了,“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秦淮如她们瞅着傻柱那副惨样,忍不住求情。
“李处长,傻柱知道错了,能不能网开一面啊,我求求您了。”
“李处长,您快让老闫住手吧,别再打了。”
“大炮哥,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
听到身后的求情,李大炮连半个字都懒得蹦。
当着全院老小的面,骂人家祖宗,这就等于往人家头上拉粑粑。
这事放在任何人身上,都受不了。
说句不好听的,活该。
闫埠贵打疯了,两个眼珠子都爬上血丝。
从阎解成犯事到现在,他受了数不清的窝囊气。
今天借着这个机会,他想一次性发泄出来。
“住手…”游廊处传来一声尖锐的破音。
聋老太手扶着柱子,拐杖直指闫埠贵,“小闫,你要打死我耷拉孙不成?”
“哇哇哇…”啼哭声响起,何淮也开始给他老子解围。
“呼呼呼…”闫埠贵停下动作,上气不接下气。
“啪…”
李大炮点上烟,不屑的扫了聋老太一眼。
随后他走到闫埠贵跟前,朝着挨揍的俩人冷笑道:“舒服吗?”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舒…舒服。”贾张氏捂着大腚锤子,一脸委屈。
“李…李处长,没这么玩的。”傻柱疼得龇牙咧嘴,眉头紧锁。
“小闫,把棍子给我。”李大炮手伸向一旁。
“啊…哦哦哦。”闫埠贵很听话。
木棍轻轻拍打在手心,戏谑的眼神扫向两人。
贾张氏跟傻柱吓得浑身哆嗦,忍不住往后倒退。
院里人也是变了脸色,两眼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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