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厚被噎了一下,转而笑嘻嘻地对着江念招手:“念念妹子,来来来,别理他,我们聊聊天,让哥哥我了解一下,你是不是被这家伙骗到手的?”
“你想干什么?”凌云峰立刻警惕地把江念往身后护。
“不干什么啊,随便聊聊,促进下友谊呗。”李泽厚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江念被这两人幼稚的斗嘴逗乐了,从凌云峰身后探出头,声音软糯带着笑意:“峰哥,没事的。泽厚哥哥,你也吃水果呀。”
这一声“泽厚哥哥”叫得又甜又脆。
李泽厚夸张地捂住心脏,表情陶醉:“唉哟,这声音听着,心里都痒痒的,跟小猫挠似的……”
他话还没说完,凌云峰已经听不下去了,一个手肘就轻击向他胸口。
李泽厚大笑着格挡,两个加起来年过半百的男人,顿时像回到了少年时在训练场一样,在客厅里你来我往地“过起招”来,动作幅度之大,差点把旁边的茶几给掀翻了。
江念看着他们无奈又好笑,转身用水果叉戳起一块晶莹剔透的哈密瓜,递到凌云峰嘴边,柔声说:“峰哥,别闹了,来,吃块水果。”
刚才还气势汹汹要和兄弟“决一死战”的凌云峰,立刻停下了所有动作,转身面向江念时,脸上已堆满了温柔的笑意,变脸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念念,你先吃。”
江念刚把清甜的哈密瓜咬进嘴里,还没来得及细嚼,凌云峰已经一个飞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像个讨要糖果的大男孩,眼神亮晶晶地,带着坏笑凑近她耳边,用在场人都能听到的“悄悄话”说:“我不要吃盘子里的,我要吃你嘴里的。”
说完,不等江念反应,他便低头吻住了她那带着哈密瓜甜香的唇瓣。画面顿时变得缠绵悱恻,那旁若无人的亲密,那细微濡湿的水声,简直让人不敢直视,又忍不住浮想联翩。
“哎哟我去!没眼看!真是没眼看!”李泽厚夸张地大叫一声,用手捂住眼睛,指缝却岔得老开。他实在是被这对夫妻的恩爱秀了一脸,感觉自己这盏“电灯泡”瓦数太高,再待下去怕是要自燃。
他一边摇头叹气,一边“痛心疾首”地逃也似的跑到了院子里,嘴里嚷嚷着:“大黑!飞儿!还是你们好,单纯!哥哥来陪你们玩!”
只剩下客厅里,那对相拥的爱人,还沉浸在彼此甜蜜的世界里。
凌云峰听着脚步声远去直至消失,指腹摩挲着江念后颈的碎发,又低头含住她水润的唇。夕阳余晖透过落地窗给交叠的侧影镀上金边,她攥在他衬衫前襟的手指微微发颤,像受惊的蝶翼。
“念念喂的水果,就是甜。”他抵着她额头喘息,喉结滚动时带着未褪的情动。玻璃碗里剩的几颗葡萄还沾着水珠,映着江念绯红的脸。
她攥拳轻捶他胸口:“你别老是不分场合亲我嘛~”尾音娇嗔地浸在蜜色光晕里,眼角瞥向窗外喧闹人群时,睫毛像小扇子扑闪。
“谁让他想调戏你的。”凌云峰剑眉蹙起,指尖重重擦过她下唇,仿佛要抹去并不存在的痕迹。窗外忽然传来李泽厚爽朗的笑声,他下意识将人往怀里又按了按。
江念仰头看他绷紧的下颌线,噗嗤笑出声:“那不是开玩笑的么?”伸手去抚他拧着的眉间,却被捉住手腕按在心跳如擂的胸膛。
“开玩笑也不行。”他沉声时胸腔震动,眸色暗得像浓墨,“怎么说我都行,但说你不行。”晚风忽然卷起纱帘,带着初夏栀子花的甜香掠过她骤然屏住的呼吸。
“说你什么了?”江念歪头凑近,鼻尖几乎蹭到他滚动的喉结。
“说我老牛吃嫩草,说你怎么会看上我的。”他话音里掺了砂砾似的哑,窗外烧烤架升起的青烟正袅袅漫过玻璃。
她突然踮脚咬他耳朵:“然后你就生气了?”温热气息呵得他脊背绷直。
“嗯,有一点。”承认得又快又轻,像晚霞里惊起的雀鸟。他转身将人困在餐桌与怀抱之间,打翻的葡萄汁在白色台面洇开紫红痕迹。
“峰哥。”她突然捧住他的脸,瞳孔里映着渐次亮起的庭院灯,“爱一个人有时候不需要理由。也许一个眼神,看对眼了,就爱上了。”指尖顺着他的颧骨滑到心口,轻轻戳了戳,“我问你,如果我没生得这副容貌,你会对我一见钟情吗?你摸着良心说。”
空气凝滞三秒,他喉结重重滚落:“额,可能不会。”
“把可能去掉。”她斩钉截铁时像法官敲下法槌,发梢扫过他僵住的手臂,“一见钟情,始于颜值。没有人会对长相一般或者丑陋的人一见钟情。”
他忽然低笑起来,胸腔震动着将她搂得更紧:“我承认,我就是对你见色起意。”
“你图我的脸,我图你的保护,咱们一拍即合。”她指尖在他心口画圈,声音渐渐柔得像融化的巧克力,“之后又在长期的相处中,爱上了对方。”窗外忽然爆发的欢呼声惊得她颤了颤,他立刻用掌心护住她耳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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