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丁颖小声嘀咕,这也太...
太什么?蒋雯雯接话,声音压得更低,太甜了?还是太羞人了?
凌云峰听到她们的窃窃私语,抬起头来,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又把江念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些,像是在宣示主权。
江念羞得把脸埋在他肩头,小声抱怨:你真是...醋精转世...
凌云峰闻言低笑,在她耳边轻声说:只做你一个人的醋精。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惹得江念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李璐见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行了行了,知道你们恩爱,能不能考虑下我们的感受?
丁颖和蒋雯雯这才回过神来,不约而同地端起茶杯猛灌一口,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气氛一时间既甜蜜又微妙,而凌云峰则像个得胜的将军,抱着他的战利品,脸上写满了满足。
几人见状,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纷纷起身说要去隔壁看看孩子。
凌云峰见她们识趣地离开了,立刻迫不及待地将江念搂进怀里,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揽着她的纤腰轻轻抚摸着,炽热的唇瓣不由分说地覆了上去。江念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喘不过气,却还是红着脸回应着他的亲吻。
两人完全没注意到,落地玻璃外,方才离去的众人正带着促狭的笑意,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他们亲热。
雅致的包厢里,水晶吊灯洒下温暖的光芒,长条形的红木餐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精致的餐具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江念站在门口,不时整理一下自己深蓝色的连衣裙领口,眼睛时不时瞟向电梯方向。
凌云峰看了看腕表,他今天穿着笔挺的深色西装,肩线硬朗,站姿挺拔,即使退伍多年也掩不住那股军人气质。
念念,你进去坐着吧,别累着了,我在这里等,他们应该快到了。凌云峰温柔地注视着江念,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庞,眼中满是心疼。
我陪你一起等。江念挽着他的胳膊轻声说,将头靠在他肩上,发丝间淡淡的香气萦绕在凌云峰鼻尖。
凌云峰心头一暖,立刻捧起她小巧的脸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又忍不住在她微微泛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动作间满是珍视与爱怜。
包厢里,凌辰远和秦婉正与路伟、陈泉几位正低声交谈着。虽然都是便装出席,但几个男人坐姿端正,背脊挺直,一看就是行伍出身。李泽厚和老唐坐在一旁,时不时插上几句话,气氛融洽却不失庄重。
爸,妈,陈叔叔他们到了。凌云峰的姐姐秦安从门外探头进来报告。
所有人立刻停止了交谈,整理衣着站了起来。江念快步走向电梯间,凌云峰紧随其后。
电梯门打开,陈渊走了出来。这位六十多岁的老人今天罕见地穿了件深灰色中山装,虽然已经半退休,但眉宇间的威严丝毫不减。他身旁站着的是陈昊泽,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休闲西装,修长挺拔的身姿在人群中格外醒目,那双深邃眼眸里凝着化不开的寒冰,微抿的薄唇和紧绷的下颌线让周身三米内都弥漫着生人勿近的寒意。
江念眼眶微红,上前挽住父亲的手臂,您今天气色真好。
陈渊拍了拍女儿的手背,目光却越过她看向站在后面的凌云峰,微微点头:云峰。
凌云峰本能地挺直腰板,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陈昊泽见他这副模样,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可当视线触及江念那张骤然变冷的脸时,他心头猛地一颤,慌忙敛起眼底的轻蔑,连带着嘴角讥诮的弧度都僵在了半途。
一行人走向包厢,刚到门口,里面的路伟、陈泉、李泽厚等人已经整齐站成一排。看到陈渊的身影,几位退伍军人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立正,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首长好!
陈渊摆摆手,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都坐下吧,今天就是家里人吃个饭,别搞这些虚礼。
话虽如此,但包厢里的气氛依然因为这位老将军的到来而变得庄重起来。陈渊被让到主座,凌辰远作为亲家坐在他右手边,路伟等人依次落座。
服务员开始上菜,精致的凉盘摆上桌面,却没人动筷。
江念见状,赶紧端起茶杯:今天难得大家聚在一起,我先敬各位长辈一杯。
众人这才放松了些,纷纷举杯。陈渊抿了口茶,跟江念聊了几句家常。
众人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了些,纷纷举起斟满佳酿的酒杯。
陈渊修长的手指轻抚白瓷茶盏,浅抿一口清香的龙井,转头与身旁的江念低声交谈,从军区大院的秋色聊到食堂新来的面点师傅。
在座诸位见这位威名赫赫的司令员谈吐间竟如此平易近人,紧绷的肩膀不觉放松下来,席间渐渐响起此起彼伏的说笑声,有人开始说起孩子们趣事,有人讨论起国际形势,鎏金餐具碰撞的清脆声响里,宴会厅终于氤氲出融融暖意。
秦婉和周彤等人照顾着几个孩子吃饭,秦明和蒋明磊聊着工作上的事,但核心圈子里,话题还是不由自主地回到了军旅生涯。
路伟几杯酒下肚,黝黑的脸庞微微泛红,拍着桌子说起当年在西南边境的戍边往事;老唐笑着补充当年演习时的趣事;陈泉则是一贯的沉稳,只是偶尔点头插上两句;而李泽厚嗓门最大,绘声绘色地讲起某次实战演练的惊险时刻。
他们几个都曾当过兵,而陈渊司令员正是他们心中最敬仰的将军——当年他指挥的那场经典战役,至今仍是军校教材里的范例。
路伟借着酒劲,壮着胆子问陈渊:“司令员,当年您是怎么在那种地形下完成穿插包围的?我们复盘过好多次,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陈渊笑了笑,目光却像是穿过他们,回到了当年的战场。他端起茶杯,语气平和,却字字铿锵:“其实没什么秘诀,就是比敌人多算一步,多扛一刻。”
众人屏息听着,仿佛又回到了那段热血沸腾的岁月。
几轮烈酒下肚,陈渊的面色已是一片酡红。包厢里觥筹交错的喧闹声中,他的眼神渐渐涣散。忽然,他右手习惯性地往腰间一摸,却摸了个空。这个动作他重复了三次,脸色越来越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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