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长柄战斧如猛虎巡山,斧影翻飞,“铛!铛!”几声干净利落的脆响,精准无比地将几个还在试图顽抗的低级军官手中兵器砸飞脱手!
斧刃吞吐着慑人寒芒,指向那些面无人色、精神已然崩溃的残兵,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梁山特有的、说一不二的草莽豪气。
“梁山泊替天行道,只诛首恶石清!余者不论!放下刀枪,饶尔等性命!缴械不杀!顽抗到底者,格杀勿论!”
随着石清被宋万那石破天惊的一击如同死狗般钉在燃烧的甲板上,残余官军那早已摇摇欲坠、如同沙堡般的抵抗意志,瞬间彻底崩塌,土崩瓦解。
“降了!我们降了!梁山好汉饶命啊!!”
“别杀我!我投降!我家里还有八十老母要养啊!!”
“船要沉了!救命!救救我——!我不想死!”
哭喊声、告饶声、绝望的呼救声此起彼伏,交织成失败者最后的悲鸣。
大队官兵在水战都头安西或其副手的带领下,彻底失去了战意,纷纷丢下手中兵器,跪地投降。
有的甚至“噗通”一声直接跪在倾斜湿滑、灼热难当的甲板上,高举双手,涕泪横流,丑态百出。
而那些拒不投降的死硬分子,则不顾一切地跳入那冰冷浑浊、漂浮着尸体和燃烧油污的河水之中,在刺骨的冰寒与灼热的火焰夹缝中徒劳扑腾,结局已然注定。
“各队听令!按预定方略,分割包围,缴械收押!优先救人,清理战场,动作要快!”
王进沉稳如山的声音,通过特定的号角长短和令旗挥舞,清晰地穿透战场的喧嚣,准确地传达至每一支梁山小队。
他坐镇后方指挥快船,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冷静地扫视着全局,不断发出简洁而有效的指令。
在他的精准调度下,梁山水军各色小船如同训练有素的鲨群,从芦苇荡的各个预设出口迅疾而有条不紊地涌出,按照既定战术,分割、包围、控制住每一艘还在水面漂浮的残存官船。
水性精绝的梁山健儿,如同浪里白条,纷纷跃入污浊冰冷、漂浮着杂物的河水,将那些还在挣扎沉浮、奄奄一息的官兵,如同拖死鱼般拖上自家小船,迅速捆缚看管。
对于还在燃烧的船只上那些跪地投降、瑟瑟发抖者,则抛出绳索、搭上临时跳板,勒令其弃械依次过来,稍有迟疑,便是冰冷的刀锋相向。
偶有贼心不死、试图反抗或趁机逃窜者,迎接他们的便是毫不留情的梭镖渔叉,往往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便跌落水中,染红一片水面,再无生息。
宋万留下两队最为精锐、煞气腾腾的步卒,如同铁闸般牢牢看守住被俘的石清、重伤昏迷的严空以及旗舰上其他重要的俘虏。
他自己则如同一头刚刚饱饮鲜血的雄狮,率领着杀红了眼、士气如虹的主力精锐,分乘数艘快舟,如同离弦之箭,直扑那些侥幸冲上岸滩或钻入茂密芦苇丛试图藏匿的溃兵。
刀光闪烁,寒芒过处,每一次凌厉的劈砍,必伴随着凄厉而短促的惨嚎!所有试图凭借地利负隅顽抗者,被迅速、无情地肃清。
少数几个彻底吓破了胆、跪在泥泞中磕头如捣蒜的溃兵,则被驱赶到一起,双手抱头,在泥滩上抖个不停,面如死灰地等待着未知的发落。
杜迁则亲自坐镇“老龙沟”水道的咽喉要地,如同掌控枢纽的大脑,协调指挥着水军各部清理战场,打捞俘虏,扑灭尚有威胁的余火,并将堵塞水道的船只残骸用绳索拖拽开,务必尽快恢复这条重要水道的通畅,以展示梁山对此地绝对的控制力。
整个战场,从极度的混乱与血腥,开始转向一种有条不紊的、带着胜利者威严的肃杀与清理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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