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步就走到御书房中央，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韦庆嗣，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哟，这就是那条老狗？看着人模狗样的，尽干些生孩子没屁眼的缺德事！”
李世民看到秦哲，眉头微皱，但并未责怪他闯宫的无礼，反而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沉声道：“秦兄，你来了。此獠嘴硬得很，不肯招供同党。”
秦哲嗤笑一声，走到韦庆嗣面前，蹲下身，用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盯着他：“嘴硬？老子专治各种嘴硬。”
韦庆嗣被秦哲那充满野性和压迫感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但依旧强装镇定，冷哼道：“蛮夷！休想从老夫这里…”
他话未说完，秦哲突然出手如电，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力道之大，让韦庆嗣瞬间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痛苦声。
“老东西，给你脸了是吧？”秦哲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你以为你不说，老子就查不出来？你以为你死了，就能保住你背后的主子？或者…保住你韦家的香火？”
秦哲凑近一些，声音如同恶魔低语：“告诉你个好消息。老子来之前，已经让不良帅带着人，把你韦家在长安、在洛阳、在老家所有的宅子、庄园、铺面，全都围了。你猜，我们会从里面搜出些什么？你那些儿子、孙子、侄子…会不会比你更‘识时务’？”
韦庆嗣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恐惧之色！
秦哲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锤子砸在韦庆嗣的心上：“还有，你以为你勾结高句丽，做得天衣无缝？告诉你，老子的人，已经顺着阿卜杜拉那条线，摸到辽东了。你派去送信的人，现在估计正在老子那儿喝茶呢。你说，要是荣留王知道是你把他给卖了，他会不会很生气？高句丽的酷刑，听说比大唐有趣多了，你想不想试试？”
“你…你胡说！”韦庆嗣挣扎着嘶吼，但声音已经带上了颤抖。
“胡说？”秦哲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那你慌什么？哦，对了，还有那个藏在延寿坊地窖里的‘灰斗篷’，你以为他跑了？不好意思，老子的人，最喜欢玩捉迷藏了。现在估计已经快找到他了。你说，他是会为你尽忠呢，还是会…求着跟我们合作？”
秦哲每说一句，韦庆嗣的脸色就苍白一分，身体就颤抖得更加厉害。秦哲所说的每一件事，都精准地戳中了他最深的恐惧和秘密！
“哦，还有最后一点。”秦哲松开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变得无比冰冷，“你好像忘了，老子秦族是干什么起家的。我们最擅长的，不是救人，而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转头对李世民道：“老李，把这老狗交给我的不良人吧。我保证，十二个时辰之内，把他知道的所有东西，包括他几岁偷看丫鬟洗澡，都给你挖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怎么样？”
李世民看着秦哲那自信而狠厉的眼神，又看看地上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的韦庆嗣，深吸一口气，正要点头——
“不！不要！”韦庆嗣突然崩溃了，他猛地扑倒在地，涕泪横流，尖声叫道：“陛下！陛下饶命！我说！我全都说！是…是…”
他的眼睛惊恐地扫过长孙无忌，又迅速移开，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嘴唇哆嗦着，似乎下一个名字就要脱口而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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