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存！带走！”秦哲冷声道。
另一名红棍头目来报：“龙头！发现一条密道，通往坊外！有几人试图从那里逃跑，被兄弟们截住了！宰了三个，活捉了一个老家伙和一个少年！”
秦哲眼神一厉：“带过来！”
很快，一名穿着锦袍、面色惨白如纸的老者和一个瑟瑟发抖的少年被押了过来。那老者看到满院惨状，浑身抖得如同筛糠。
不良人迅速翻阅族谱，低声道：“龙头，是韦庆嗣的叔父韦澄，曾任隋朝刺史。那少年是其曾孙韦玄贞。”
秦哲目光落在韦澄身上：“老东西，还想跑？”
韦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好汉饶命！饶命啊！一切都是韦庆嗣那孽障所为，与我等无关啊！求好汉网开一面，给我韦家留条根吧！”他指着少年，“他还小，什么都不知道啊！”
秦哲笑了，笑容冰冷而残酷：“留条根？老子说过，动我秦族一人，灭你十族，抹你姓氏！你以为我是跟你开玩笑？”
他挥了挥手。
一名红棍毫不犹豫地上前，手起刀落！
“噗嗤！”
韦澄的人头滚落在地，眼睛瞪得溜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那少年韦玄贞吓得尖叫一声，裤裆瞬间湿透，瘫软在地。
秦哲看都没看他一眼，对不良人道：“族谱上可有此人？”
不良人看了一眼：“有，韦玄贞，韦澄曾孙，支脉。”
秦哲点点头，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处理干净。”
身后传来一声短促的惨叫，随即一切归于寂静。
杀戮仍在继续，从这座核心别院，迅速蔓延向韦曲其他韦氏支脉的宅院。哭喊声、求饶声、厮杀声此起彼伏，却又很快沉寂下去。
不良人手持族谱，如同勾魂的无常，精准地指引着死亡的方向。红棍们则是最有效率的执行者，将族谱上的一个个名字，彻底从人世抹去。
长安韦氏，这个显赫了数百年的关陇巨族，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连根拔起，血脉断绝。
浓重的血腥味，冲天而起，笼罩了整个韦曲，甚至…飘向了不远处的长安皇城。
秦哲站在别院的最高点，冷漠地俯瞰着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眼中没有任何怜悯，只有如同磐石般的冰冷和决绝。
“这才只是开始。”他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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