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讨论度……等于高口碑？”
鲜时光听完这套堪称“自欺欺人”、“指鹿为马”的神逻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当场心肌梗塞，当场去世。
他终于明白了！
他彻彻底底地明白了！
这个系统，它……它他妈的是个智障啊！
是一个纯粹、无情、只认数据、不懂人类复杂情感的……傻子AI！
在它那个简单的非黑即白的二进制脑子里，根本就分不清“赞美”和“咒骂”！只要有人在讨论，有人在互动，管你是夸它还是骂它祖宗十八代，对它来说，都是热度！就是口碑！
这就好比，一个人因为干了件天怒人怨的坏事，被几亿人指着鼻子骂了十年，骂成了网络第一“网红”。然后系统跑过来，庄重地给他颁发了一枚……诺贝尔和平奖！
这，是何等的讽刺！何等的荒谬！何等的……杀人诛心啊！
“噗……”
一口郁结于胸的老血，差点没忍住忍不住从鲜时光的口中吐出。
他败了！
败得，是如此的彻底！
他不但要面对一群打了鸡血，天天琢磨着怎么把他送上人生巅峰的“卧龙凤雏”。
他还要伺候一个，连好赖话都分不清，能把“遗臭万年”理解成“流芳百世”的……智障系统。
人生，还有比这更绝望的事情吗？
【叮！】
【本次项目结算正式结束，您的个人账户转化现金为：0元。】
【【鲜时光影业】，期待您用《魔都堡垒》，创造下一个……亏损的奇迹！】
伴随着最后这句充满“恶意”的鼓励，系统面板消失了。
办公室里，重新陷入了一片沉寂。
经历过如此惨无人道堪称人格毁灭级的连环打击后，鲜时光的那颗千疮百孔的心竟然诡异地平静了下来。
哀莫大于心死！
绝望到极致，反而催生出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近乎于“大彻大悟”的平静。
他缓缓地走回办公桌，打开了自己那个名为【我的亏钱计划】的文档。
上面，之前的那些计划，已经被他用刺目的红叉全部划掉了。
他沉默地在文档的末尾敲下了“电影”两个字，然后又在后面加上了“《魔都堡垒》”这个让他肝疼的名字。
这玩意儿，要怎么亏？
原着就已经烂到根子里了，就算找个猩猩来当导演，照着拍都不可能拍得比它更烂。但万一……万一贾科长他们又发挥他们那该死的“负负得正”的玄学体质，给它“化腐朽为神奇”，来一出“烂片逆袭”的王道戏码呢？
他不敢想。那种可能性，光是想想都足以让他当场脑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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