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的神识跟着阴火往莲心钻时,鼻尖突然萦绕起股熟悉的甜香 —— 是玉泉山特有的莲子羹味,带着点荷叶的清苦,像他小时候偷喝的那碗没放糖的。阴火在幽蓝光珠周围转了三圈,突然凝成只银翅蝴蝶,翅膀上的纹路里嵌着紫薯珠,把珠子表面的幽蓝都映成了淡紫,像撒了层紫薯粉的凉粉。
“原来在这藏着。” 他的神识对着蝴蝶轻唤,指尖在杨戬掌心微微蜷缩,红绫上的光球突然炸开,把阳火也引了过来。金红两色的火焰在阵眼周围交织,像在幽蓝珠子外裹了层双酿糕,甜香混着清苦,把周围的莲瓣都染成了渐变的暖色。
杨戬往他丹田摸了摸,那里的火苗跳得像刚出炉的小团子,把他的手都烘得发烫。他往哪吒嘴里塞了颗金丹 —— 是用蜂蜜和杏仁炼的,甜香顺着喉咙往下淌时,看见红绫正往阵眼方向输送灵力,把沾着的糕渣都凝成了淡金色的光粒:“别硬来!”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三尖两刃刀在地上划出浅痕,刀刃的蜂蜜把渗来的幽蓝光都粘成了透明的珠串,“上次你突破时差点把火尖枪烧化,现在这珠子看着比六魂幡还硬,得找个软地方下手。”
哪吒没理会他的劝阻,火尖枪突然在他面前竖起来,枪尖的火星顺着红绫往阵眼爬,在幽蓝珠子表面画出道螺旋纹。阳火的金红和阴火的银白在纹路里流转,把幽蓝光都搅成了淡紫的漩涡,像没搅开的蓝莓酱:“《火德真解》里说…… 本源之火能融万物。” 他的神识看见祝融虚影正对着珠子呵气,赤脚踏过的地方,幽蓝光泛起细密的金纹,像在冰面上撒了把金沙,“就像熬糖浆,火候到了再硬的糖块都能化开 —— 这珠子看着凶,其实是没尝到我的厉害。”
他深吸的气里裹着封神榜飘来的甜香,丹田的火苗突然发出 “嘭” 的轻响,像炉膛里炸开的火星。阳火和阴火在他体内交融成淡金色的光流,顺着经脉往四肢百骸淌,把之前的刺痛都烘成了暖融融的痒,像被晒化的蜂蜜在血管里流淌。
“要突破了!” 杨戬赶紧用三尖两刃刀在他周围画出结界,刀刃的蜂蜜把光流都锁在里面,凝成层透明的糖壳,“上次在玉虚宫见太乙真人突破,也是这动静 —— 你可得稳住,别把自己烧成糖人,我可不想抱着块会喘气的杏仁酥回西岐。”
哪吒的周身突然腾起丈高的火焰,金红银白交织的光焰里裹着无数点心渣 —— 是之前藏在怀里没吃完的,此刻都被烧成了发光的金粉,像撒了把会燃烧的糖。他的火尖枪自动飞到手中,枪身的纹路突然舒展开,露出里面嵌着的杏仁片正在发光,把枪尖都染成了暖融融的金色。
“这枪…… 居然在吃我的灵力?” 他握着枪杆的手微微发颤,枪尖的火星突然炸开,化作条头尾相衔的火龙,龙鳞上的金纹里裹着紫薯泥,转起来像个会发光的点心环,“比杨戬的三尖两刃刀还能吃 —— 上次见他用刀劈石头,刀身都没这么亮过。”
幽蓝珠子突然剧烈震颤,表面的漩涡里钻出无数道细光,像被搅碎的冰碴。哪吒的神识顺着光流往里探,看见珠子中心藏着团灰黑色的气 —— 比幽冥毒瘴淡些,裹着股没发酵好的面酸味,把原本清冽的莲子香都压下去了,像在甜汤里撒了把盐。
“原来你也怕甜。” 他对着珠子轻笑,火龙突然俯冲下去,龙爪抱着颗刚凝成的光珠往漩涡里钻,“上次用桂花糖治过西岐的酸水,现在这招也管用 —— 给你加点料,保管你变软。”
光珠撞在灰黑气团上时,发出 “滋啦” 声像滚油里泼了冷水。原本僵硬的气团突然软化,裹着光珠往漩涡外涌,把幽蓝珠子的内壁都染成了淡金,像给凉粉浇了层糖浆。哪吒趁机让火龙在珠子里转了圈,龙尾扫过的地方,幽蓝光都变成了透明的液体,顺着莲心的纹路往外淌,像融化的冰糖水。
通天教主在光网外突然打了个寒颤,袖袋里的六魂幡残片烫得像块烙铁。他往西北方望去,那里的金光已经穿透了九层防护,连七十二座山峰的轮廓都在颤动,像捧着滚烫汤锅的手在发抖:“那毛孩子在动我的本源珠!” 他往阵中冲时,被青牛用角拦住 —— 那牛嘴里还叼着杏仁酥,把他的道袍都蹭上了黄油印,“上次在诛仙阵丢了诛仙四剑,现在连本源珠都要保不住,我碧游宫的脸都要被你们踩进泥里了!”
金灵圣母赶紧用龙虎玉如意往阵眼方向注入灵力,玉柄的纱布沾着的莲蓉在光里化开,把涌来的金光都染成了淡粉,像给糖衣裹了层莲蓉酱:“师尊别急!” 她往通天教主手里塞了块刚烤好的千层糕,糕体的热气把他指尖的冷汗都烘成了白雾,“本源珠外面还有层莲子壳,上次用千年雪莲汁泡过,比铁壳还硬,他烧不透的!”
无当圣母的混元伞突然完全展开,伞骨上的桂花糕被灵力催得炸开,金色的糕渣在光网里凝成屏障,把封神榜的金光都挡在外面,像撑了把巨大的酥饼伞:“我这伞能吸火力!” 她往伞面注入灵力,桂花糕的甜香突然变得浓郁,把靠近的火焰都卷成了淡金色的光丝,“上次用这伞挡过雷震子的风雷,比姜子牙的打神鞭还管用 —— 这火看着凶,其实怕甜,撑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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