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天尊的三宝玉如意突然化作道绿龙,翡翠光在光柱外盘旋,把散落的光雨都聚成个球。他往阐教弟子方向挥手,看见他们正用灵力修补诛仙四剑的光网:“趁现在!” 绿龙突然往莲心冲去,翡翠光里裹着的桂花在光里炸开,“上次在玉虚宫说过,破局要抓时机 —— 就像吃汤包要趁刚出锅,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候!”
杨戬突然把三尖两刃刀往光柱里插,刀鞘的蜂蜜在光里凝成透明的丝,把莲心的光都缠成个巨大的茧。他往身后的士兵喊,看见他们正把剩下的干粮往光茧里扔,芝麻饼的碎屑在光里凝成细小的星子:“都把家底掏出来!” 刀身的光纹里渗出淡金的光,把甜香都聚成个球,“上次在河边用饼渣喂鱼,现在用点心补黑洞 —— 这波不亏!”
士兵们立刻把怀里的杏仁酥、桂花糕都往光茧里抛,甜香混着灵力在光里炸开,把莲心的光都染成了暖黄。有块杏仁酥正好落在光茧中心,竟在里面凝成朵小小的莲花,把黑洞最深处的灰黑都染成了淡粉,像块被胭脂点过的雪团。
“看那里!” 金灵圣母的龙虎玉如意突然指向光茧中心,玉面的光翼把靠近的灰黑云气都卷成了漩涡,“那破洞在变小!” 她往截教弟子方向喊,看见乌云仙正用混元锤顶住光茧的边缘,锤头的青铜纹都被光染成了淡金,“再加把劲!谁先把光送进洞底,我请他吃三个月的栗子糕!”
乌云仙突然把混元锤往光茧里砸,锤头的青铜纹在光里炸开,把灰黑的光带都切成了碎片。他往金灵圣母方向喊,声音里带着兴奋:“说话算数!” 锤头突然分裂成无数小锤,每个锤头上都沾着桂花,在光里织成张密网,“上次在碧游宫打赌输了十笼包子,这次总算能赢回来 —— 你们可别抢!”
石矶娘娘的淡金莲子突然从掌心飞出,往光茧中心飘去。她望着莲心的淡金光,突然觉得三百年的执念像被风吹散的烟,月白道袍上的暗纹路在光里渐渐消退,露出底下绣着的半朵莲花,另一半正好与光茧里的莲花合上,像幅完整的绣品:“原来……” 她的声音带着释然,血色法杖在光里化作支玉簪,簪头的莲花在光里轻轻颤动,“我想要的不是复仇,是有人能看懂这朵花。”
老子突然往光茧里扔了块千层糕,淡金的光把糕点裹成半透明的球,落在石矶的玉簪上。他往青牛背上的食盒指了指,里面的莲子羹还冒着热气:“现在有了。” 拂尘往光茧上扫,把所有的光都聚成个巨大的莲花座,“上次在紫霄宫鸿钧老祖说过,再深的执念,也能被甜味化解 —— 就像再硬的糖块,熬久了也能化成糖浆。”
莲花座在黑洞中心缓缓旋转,把所有的灰黑云气都吸成了淡金的光粒。被吸进去的花草、弟子、甚至之前的蝴蝶都从光里飘出来,落在莲花座上,像场温柔的雨。有片黑莲的残瓣落在石矶的玉簪上,突然化作朵淡粉的真莲花,把她的白发都染成了淡金,像披了层星光。
“结束了。” 哪吒往莲花座上跳,火尖枪在他掌心凝成支莲花状的长枪,蓝金光与淡金光缠成漂亮的结。他往石矶方向伸出手,混沌钟残片的幽蓝光在他掌心闪烁,“下来坐坐?上次在西岐城头看日落,比在九幽好看百倍 —— 还有热乎的栗子糕,管够。”
石矶娘娘犹豫了片刻,终于踩着光莲落在莲花座上。玉簪上的莲花突然盛开,把她的月白道袍都染成了淡粉,像朵会发光的花:“三百年……” 她往莲心的光里看,那里能看见自己在九幽给血莲擦花瓣的身影,只是这次不再是孤身一人,身边多了个模糊的影子,像哪吒,又像所有给过她点心的人,“原来我只是怕孤单。”
黑洞在莲花座的光里渐渐收缩,最后化作颗淡金的莲子,落在石矶的掌心。她把莲子往混沌钟残片上放,幽蓝光和淡金光缠成个漂亮的环,把莲子裹在中间,像颗被糖衣保护的药丸:“这个……” 她往哪吒方向递了递,“送给你。上次在九幽用三百年灵力养的,现在看来,给你更合适 —— 至少你不会像我一样,把它藏在黑暗里。”
哪吒刚想接过,就见莲子突然炸开成漫天的光雨。淡金的光粒往三界各地飘去,落在每个有怨气的角落,把战争留下的伤痕都染成了淡粉。有粒光落在西岐的护城河里,把之前的血水都化成了清澈的泉水,里面游着半透明的鱼,鳞片上还沾着桂花,像群会发光的糖鱼。
“这是……” 老子的拂尘突然停止颤动,雪白的丝绦里涌出淡金的光,“它在净化三界的戾气。” 他往青牛背上的食盒看了眼,莲子羹的甜香正顺着光雨往各地飘,“比紫霄宫的净化阵还管用 —— 原来最好的净化,是让怨气自己变成甜味。”
元始天尊的三宝玉如意突然变回原样,翡翠光里裹着的桂花落在莲花座上,把淡金的光都染成了暖黄。他往通天教主方向笑了笑,看见他正把混沌钟残片往食盒里塞,幽蓝光把剩下的千层糕都裹成了淡蓝的球:“这次算你截教沾光。” 他往阐教弟子方向扬了扬下巴,“回去都把法宝擦干净 —— 下次再打架,记得带点心,别再用那些凶巴巴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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