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将的靴底刚踏上封神台的白玉砖,砖缝里突然冒出淡金的光。那些被桂花蜜浸润过的纹路在光里织成细小的网,把他灰黑的脚踝都缠成了淡粉的团 —— 战斧上的莲纹突然发烫,像块刚从灶膛里取出的烙铁,逼得他下意识松开手,眼睁睁看着斧刃砸在砖面上,溅起的不是火星,是淡金的光粒,像撒了把碎糖。
“这破台子比门神还灵。” 魔将往掌心呵了口魔气,暗紫的光在接触砖面的刹那凝成透明的茧。他往封神榜悬挂的方向瞅了眼,看见榜面的金光里裹着的莲子正在颤动,把周围的云气都染成了暖黄,“上次在魔域禁地见的结界,没这么能装 —— 至少它们不会用莲纹当警报器,生怕别人不知道来贵客了。”
封神榜突然在半空展开,榜面的金光把魔将的影子都照成了淡金。那些记载着仙神名号的字迹正在发光,把他贪婪的目光都折射成透明的丝 —— 但这光没攻击性,反而渗出甜香,把他刚凝聚的黑色火焰都染成了淡粉,像团被染色的:“装神弄鬼!” 魔将重新握紧战斧,斧刃的暗紫突然暴涨,把靠近的金光都压成了暗纹,“只要毁掉你,三界的点心香都得变成腐心草味!”
战斧劈向封神榜的刹那,打神鞭突然从斜刺里抽来。鞭梢的金光裹着桂花蜜香,把斧刃的暗紫都染成了淡粉,像给墨笔描了层胭脂。两股力量相撞的闷响里混着糖块碎裂的脆声,震得封神台的玉砖都渗出淡金的光,把魔将的靴底都烫出了莲形的印,像块被盖章的糖饼。
“就你这破斧头也敢动封神榜?” 姜子牙的道袍在风里猎猎作响,袖口沾着的栗子糕碎屑正往金光里钻,把打神鞭都染成了暖黄。他往魔将怀里探了探,掏出半块没吃完的桂花酥 —— 正是杨戬塞给他的那块,现在已经被魔气染成了暗紫,却在接触鞭梢的刹那恢复了淡粉,“上次在孟津见的魔兵,没这么能装 —— 至少它们不会揣着点心搞破坏,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来蹭饭的。”
魔将的战斧突然往打神鞭缠去,斧刃的莲纹在光里扭曲成狰狞的影。但那些被桂花蜜浸润过的纹路不认主,反而顺着鞭梢往姜子牙掌心钻,把暗紫的光都染成了透明的丝:“卑鄙!” 他往斧刃里注入灵力时,发现黑色火焰正在变成淡金的珠串,“连武器都帮着你们 —— 上次在魔域见的兵器,没这么没骨气。”
打神鞭突然在空中转了三圈,金光在魔将周身织成个巨大的茧。那些从榜面飞出的字迹在光里凝成细小的钟,把暗紫的气都震成了金粉。姜子牙往茧里撒了把莲子,淡金的光顺着缝隙往魔将衣领钻,把他藏在袍角的血莲碎片都逼了出来 —— 那碎片刚接触金光就炸开,化作无数淡粉的蝶,往封神榜方向飞去,像群被放飞的糖蝶。
“这鞭子比捆仙绳好用。” 姜子牙往鞭梢呵了口气,白雾里的甜香把茧都染成了暖黄。他往封神榜方向瞥了眼,看见蝶群正在榜面的金光里凝结成新的符文,把之前的暗纹都覆盖成淡粉,“上次在玉虚宫练的捆缚术,没这么香 —— 至少它们不会用桂花蜜当捆绳,生怕魔将闻不到。”
魔将突然往自己心口拍了掌,灰黑的皮肤渗出暗紫的纹。那些纹路在光里凝成头巨狼的虚影,幽紫的皮毛上沾着的冰晶在光里闪烁,把茧上的金光都冻成了透明的冰:“这是先祖留下的血脉术!” 他往狼影里注入灵力时,看见战斧上的莲纹正在发光,把暗紫的影都染成了淡粉,“上次在魔域演练时,能撕碎十层结界 —— 怎么会被点心香削弱?”
狼影的利爪刚碰到茧壁,就被道紫焰烧成了金粉。哪吒踩着风火轮从天而降,靴底的光把封神台的玉砖都染成了渐变的金。他往魔将方向扬了扬火尖枪,枪尖的紫焰裹着混沌莲子香,把狼影的残魂都缠成了淡粉的团:“来晚了来晚了。” 他往茧里扔了块杏仁酥,看见魔将的喉结明显动了动,“上次在陈塘关见的锁妖笼,没这么透气 —— 至少它们不会让犯人闻着点心香挨饿,比你这血脉术人道。”
紫焰突然在金光茧外织成层火网,焰纹里裹着的甜香把暗紫的纹都烧成了透明的丝。魔将的狼影在双重压制下渐渐消散,灰黑的皮肤渗出淡金的光,把战斧上的莲纹都映成了实色,像块被擦亮的玉:“不可能……” 他往掌心的血痕瞅了眼,看见那些纹路正在变成莲形,“魔域的血脉怎么会被三界灵力净化?”
哪吒往他手里塞了块栗子糕:“尝尝这个。” 火尖枪的紫焰把魔将的手腕都缠成了淡金,“比你那血脉香 —— 上次在西岐买的,用正经栗子做的,吃了还能安神,比打神鞭管用。”
栗子糕在魔将掌心化开时,甜香顺着经脉往心口钻。他突然想起小时候在魔域莲池边,先祖曾给他吃过类似的点心 —— 那时的莲池还开着淡粉的花,不是现在的暗紫,像块被染色的糖:“这味道……” 他往封神榜方向瞅了眼,看见榜面的金光里浮现出魔域莲池的虚影,“先祖说过,混沌钟裂后,两界的莲池就变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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