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往老者边的糖纸摸了摸,听见石缝里传来细微的啃咬声,像有什么东西在吃杏仁酥。淡金的光裹着的甜香往石缝里钻,把暗紫的淤泥都染成了暖黄 —— 他往石缝里撒了把莲子,看见并蒂莲正在石缝里发芽,把 “第二块碎片” 几个字都缠成了淡粉的团。哮天犬往石缝里扑时,尾巴扫起的金粉把尸气都染成了淡粉:“这石缝比寻踪符灵。”
“这石缝比我家的糖罐能装。” 哪吒往石缝里贴了张糖纸,看见幽蓝光纹突然发亮。古老的符文裹着的甜香往石缝里钻,把暗紫的戾气都染成了淡粉 —— 他往火尖枪上撒了把莲粉,看见光纹正在往石缝里钻,把 “线索” 二字都染成了暖黄:“上次在陈塘关见的地窖,没这么多花样 —— 至少它们不会被点心香惊动,生怕别人不知道有客来。”
杨戬往三尖两刃刀的刀鞘里塞了块杏仁酥,甜香顺着刀身往石缝钻。他往老者后的糖纸摸了摸,听见里面传来细微的啃咬声,像有什么东西在吃栗子糕:“这石缝比西岐的护城河神秘。” 哮天犬往石缝里叼了块双色莲糕,看见幽蓝光纹突然往糕点上跳,像只追糖的猫:“上次在玉泉山见的湖泊,没这么多零食 —— 至少它们不会被点心香装满,生怕别人不知道有猫腻。”
老者的袍袖突然往石缝方向挥时,祭坛的 chant 声变了调。淡金的光裹着的甜香往声纹里钻,把暗紫的戾气都染成了暖黄 —— 哪吒往石缝里撒了把莲子,看见并蒂莲正在往石缝钻,把 “线索” 二字都缠成了淡粉的团:“这石缝比我想的能装。”
混沌钟残片突然发光时,哪吒正往石缝里贴糖纸。淡金的光裹着的甜香在半空炸开,把暗紫的戾气都染成了透明的丝 —— 那是并蒂莲糖霜的力量,此刻正往石缝里钻,把 “东海” 二字都泡成了软塌塌的团。最胖的碎石刚飘起,就被糖纸粘住,突然化作团淡粉的光,像给石缝裹了层糖衣:“这石缝比玉泉山的古墓机关能装。”
老者看着哪吒手中的玉片,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像陈年的桂花酒,醇厚而温暖,顺着空气往四周扩散。他抬手捋了捋雪白的长须,指尖沾着的莲粉轻轻飘落,在空中化作点点金光:“这玉片在你手里,倒是比在那丫头手里像样多了。”
哪吒把玉片往眼前凑了凑,看见上面的纹路正在发光,像极了西岐糖画师傅画的东海波浪。他用指尖轻轻敲了敲玉片,发出清脆的响声,像咬碎了一块冰糖:“这玉片比我家的玉佩好玩。”
杨戬往三尖两刃刀上擦了擦,把上面的糖渣都蹭掉。他看了看老者,又看了看哪吒,突然开口道:“咱们这就往东海去?我听说东海的虾兵蟹将最爱吃玉泉山的莲子糕,要不咱们带点当见面礼?”
哮天犬像是听懂了 “莲子糕” 三个字,兴奋地在原地转了个圈,尾巴扫起一阵金粉,把周围的空气都染成了淡粉色。
老者看着这一人一狗,眼中的光芒愈发柔和。他往东海方向指了指,只见一道淡金色的光带从指尖延伸出去,像一条铺着糖霜的小路:“顺着这条路走,就能找到东海的入口。记住,到了东海,万事小心。那第二块碎片,可没这么容易拿到。”
哪吒咧嘴一笑,漆黑的眼眸中跃动着兴奋的光焰。他抬手拍了拍胸脯,胸膛发出 “砰砰” 的闷响,仿佛在展示自己结实的身板。脚下的风火轮突然飞速旋转起来,橙红色的火焰裹挟着青色的疾风,在地面卷起一个小小的龙卷风。强劲的风力不仅将路边的花瓣卷上了天,还把周围糕点铺子飘出的甜香,一股脑儿地吹向了东海的方向。
“放心吧,” 哪吒双手叉腰,下巴微微扬起,语气中满是自信,“有我在,什么碎片拿不到?那些碎片就算藏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它们揪出来!” 说着,他得意地晃了晃腰间鼓鼓囊囊的乾坤袋,里面装满了从各处搜罗来的美食,光是闻着味儿就让人馋得慌,“再说了,我还有这么多好吃的,就算遇到麻烦,用这些美食哄一哄,说不定那些家伙就乖乖把碎片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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