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苏晚也跟小婷打了招呼,两个女孩子很快就聊了起来,说的都是游乐场里的趣事。
回到家,屋里黑漆漆的,姥爷果然不在家。
姥姥说:“你姥爷肯定去厂子打更了,他每天晚上都去,风雨无阻。”
我们把行李收拾好,姥姥给我和苏晚煮了碗面条,吃完后我们就去睡觉了,打算明天再跟姥爷分享南方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睡醒,就听见姥姥的声音:“老头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赶紧爬起来,跑到客厅,看见姥爷坐在沙发上,脸色惨白,手里的烟灰都快掉在地上了,眼神里满是慌张。
“姥爷,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苏晚也跟着过来,担心地看着姥爷。
姥爷深吸了口气,把烟袋锅子放在桌子上,声音发颤:
“昨天……昨天半夜,跟我换班的老赵头,没了。”
“没了?什么意思?”
我心里一紧,老赵头我认识,是姥爷的同事,平时总爱跟姥爷一起下棋,人特别好。
“就是没了,死了!”
姥爷的声音更颤了,“昨天半夜我跟他换班,还跟他说了几句话,他说厂子里最近不太平!
晚上总听见奇怪的声音,我还以为他是老糊涂了,没当回事。
结果今天清晨,警察就找上门了,说老赵头死在了厂子的仓库里,眼睛睁得大大的!
像是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身上没有一点伤口,医生也查不出死因。
警察问了我一早上,才让我回来。”
“厂子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姥姥皱着眉头,“你跟我说说,最近厂子里都有什么怪事?”
姥爷喝了口热水,慢慢说:“大概半个月前,厂子里就开始不太平了。
先是仓库里的东西莫名其妙不见了,后来晚上巡逻的时候,总听见仓库里有‘咚咚’的声音,像是有人在里面敲东西。
有次我去仓库看,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可刚转身,就听见背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又没人。
老赵头说,他还看见过黑影,在仓库门口飘来飘去,吓得他好几天不敢去仓库。”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在南方遇到的老鬼,难道厂子里也有邪祟?
“姥爷,我们今天去厂子看看吧,说不定能找到是什么东西在作祟。”
姥姥点点头:“对,得去看看,不然你再去打更,太危险了。”
吃完午饭,我们就往姥爷的厂子走。
厂子在城郊,是个老厂子,里面有好多旧机器,平时只有白天有人上班,晚上只有姥爷和老赵头打更。
我们走到厂子门口,警察已经走了,大门虚掩着,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姥爷打开门,我们跟着他往里走。
厂子的院子里长满了野草,旧机器上落满了灰尘,阳光照在上面,显得格外冷清。
我们先去了老赵头死的仓库,仓库的门是开着的,里面堆着好多旧零件,地上用粉笔画着个圈,应该是老赵头倒下的地方。
我掏出罗盘,罗盘指针疯狂地转着圈,最后死死指向仓库的角落。
“姥姥,这里有阴气!”我小声说,苏晚也赶紧说:“我看见角落里有团黑影,一闪一闪的,像是在躲着我们!”
我们慢慢往角落走,姥爷紧紧跟在我们后面,手里拿着个手电筒,不停地往四周照。
可走到角落,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堆旧零件,罗盘指针也慢慢停下来,恢复了正常。
“怎么回事?刚才明明有黑影的。”苏晚小声说,眼神里满是疑惑。
姥姥蹲下来,摸了摸地上的灰尘,说:
“这邪祟道行不浅,能藏住自己的气息,刚才应该是感觉到我们来了,躲起来了。”
我们在厂子里转了一圈,每个地方都看了,却再也没发现阴气,也没看见黑影。
“姥爷,最近先别来厂子打更了,太危险了。”
我看着姥爷,担心地说,“要是那邪祟再出来作祟,你一个人肯定对付不了。”
姥爷叹了口气:“不行啊,厂子打更的只有我和老赵头!
现在老赵头没了,我要是不来,就没人打更了,厂里的东西丢了怎么办?”
“那可怎么办啊?”我急得直跺脚,“我们没找到那脏东西,要是它再出来,你岂不是很危险?”
苏晚突然说:“雯雯,你不是会画符吗?我们给姥爷画点平安符,让他带在身上,说不定能挡点煞气。”
姥姥点点头:“这个办法可行,我再给姥爷做个护身符,用艾草和朱砂缝的,能驱邪。
另外,晚上打更的时候,让姥爷多带点桃木枝,要是遇到邪祟,先用桃木枝打,再给我们打电话。”
我们从厂子回来,姥姥就赶紧给姥爷做护身符,我和苏晚一起画平安符。
苏晚学得很快,画的符虽然不如我画的规整,但也有模有样。
姥爷把平安符和护身符都带在身上,还把桃木枝放在打更的工具包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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