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法术修为不算顶尖,但阵法却出神入化,算得上阵法中最年轻的宗师。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清高的人,会在某个月色朦胧的夜晚,布下一个天衣无缝的迷阵,将蓝玉烟悄无声息地劫走。
蓝玉烟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布置雅致却处处透着禁锢的石室,四周的墙壁上刻满了繁复的阵法符文,灵力根本无法外泄。
他躺在一张铺着软垫的石床上,身上的外衣早已不见,只穿着单薄的中衣,手脚被柔软却坚韧的绸带系着,动弹不得。
墨尘就坐在石床边的椅子上,一身青色长衫衬得他愈发清瘦,他手里攥着卷《阵法精要》,书页被指腹捻得起了皱,眼神却没落在字上,直勾勾地盯着石床上的蓝玉烟,黑眸在烛火下泛着暗沉沉的光,像藏着两汪深潭。
蓝玉烟的手腕被绸带松松缚在床柱上,云锦质地的带子在挣扎间勒出浅红的印子。他偏过头避开那道灼热的视线,鬓角的碎发垂下来,遮住因药效泛起薄红的脸颊:“墨尘,解开。”
“师尊的声音真好听。” 墨尘忽然笑了,将书卷扔在案上发出啪的轻响。
他走到床边俯身,指尖顺着蓝玉烟的下颌线轻轻滑,指甲不经意蹭过喉结,惹得对方瑟缩了下,“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好吗?”
呼吸带着淡淡的墨香扑在颈侧,蓝玉烟偏头躲闪时,却被少年捏住后颈按回来。
墨尘的牙齿轻轻啃咬着他颈间的肌肤,不重却带着惩罚般的力道,直到那片皮肉泛出暧昧的红痕才松口,舌尖又暧昧地舔过齿印:“师尊躲什么?您从前教我布阵时,从不躲的。”
“放肆!” 蓝玉烟猛地挣动手腕,绸带瞬间绷紧,在腕间勒出更深的红痕。
墨尘却像没看见,转身点燃了石室角落的香炉。
银灰色的烟霭缓缓漫出来,带着甜腻的异香,蓝玉烟刚屏住呼吸,就觉得四肢百骸泛起酸软,灵力像被无形的网兜住,怎么也提不起来。
“这香是用忘忧草和同心莲制的。” 墨尘的声音从烟雾里钻出来,带着笑意,“师尊从前说,同心莲能迷情,如今信了吗?”
蓝玉烟咬着牙偏过头,余光瞥见少年拿起他放在床头的拂尘。银丝拂过腰侧时,他猛地弓起脊背,压抑的轻吟还是从齿缝漏出来:“墨尘!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墨尘的指尖卷着拂尘的银丝,一圈圈缠上蓝玉烟的手腕,与绸带交叠成复杂的结,“大师兄能做的,我为什么不能?”
他忽然俯身,将冰凉的玉佩按在蓝玉烟心口。
那是当年拜师时,蓝玉烟亲手给他系上的羊脂玉,此刻贴着滚烫的皮肉,激得对方浑身一颤。墨尘的指腹摩挲着玉佩上的兰花纹,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师尊还记得吗?您给我玉佩的时候说,今后我就是您的二弟子,您会永远护着我。”
蓝玉烟的呼吸乱了节拍,药效让他眼前发花,却偏要梗着脖子:“胡闹!”
“我没有胡闹!” 墨尘猛地攥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指节泛白的手将玉佩按得更深,“我知道自己不如大师兄,法术不如他,讨师尊欢心也不如他…… 可我想要更多的关注,这点也错了吗?”
蓝玉烟想抽回手,却被他按在石枕上。
少年的膝盖抵在床沿,将他圈在狭小的空间里,呼吸喷在耳廓:“师尊以为我没看见?上月十五,大师兄在偏殿把您…… 您嘴里说着不要,身子却靠在他怀里发抖,腿缠在大师兄的腰上......”
“墨尘!” 蓝玉烟的声音冷下来,带点恼羞成怒,“休要胡言!”
“我没有胡言!” 少年的眼神亮得惊人,“他能做的,我也能做。甚至…… 能比他做得更好。”
他说着突然拽过蓝玉烟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跳得又急又重,像要撞碎肋骨。“师尊摸摸,我这里装的全是您。”
墨尘的指尖缠着他的手指往下滑,掠过腰侧时故意加重力道,看对方在束缚中难耐地弓起身子,“您看,您也想要的,对不对?”
蓝玉烟的指尖被他按在腰带扣上,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猛地回神,偏头去咬墨尘的手臂。少年却不躲,任由齿印烙在皮肉上,反而低笑出声:“师尊想咬就咬,只要您眼里能有我。”
他忽然拿起那枚拜师玉佩,顺着蓝玉烟敞开的衣襟往下滑,冰凉的玉面蹭过胸膛,惹得对方喉间溢出细碎的喘息。
墨尘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带着蛊惑的热气:“师尊,你的眼里只能有我,对不对?”
蓝玉烟闭紧眼睛不肯回答,睫毛却在颤抖。墨尘也不逼他,只是用玉佩继续往下探,直到对方绷不住闷哼出声,才用牙齿轻轻咬着他的耳垂:“说啊,师尊。说你眼里只有我。”
药效和羞耻感交织着涌上来,蓝玉烟的眼眶泛红,声音发哑:“你…… 你放开……”
“不说?” 墨尘忽然笑了,手指勾住他的腰带轻轻一扯,锦带散开的声音在寂静的石室里格外清晰,“那我就一直这样问下去,问到师尊肯说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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