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推开店门时，晨光正斜斜地扫过花架，把新贴的养护卡照得发亮。最窗边的多肉晃着叶片，比平时欢实不少，像是刚睡醒就听见了好消息——它那圆滚滚的身子上，新卡上的笑脸图标被阳光映得软软的，连之前有点皱的叶片都舒展了大半。
“哟，今天这多肉怎么看着比昨天圆了一圈？”李婷拎着早餐走进来，手里还攥着刚打印的“养花小课堂”预告单，“是不是知道新卡管用，心情好了？”
林小满蹲下来摸了摸多肉的叶片，指尖能感觉到它轻轻蹭了蹭，像是在点头。她笑着站起来：“可不是嘛，昨天贴完卡，它就没停过‘开心’，今早我还听见它跟薄荷说‘以后客人再也不会把我放卫生间了’。”
“你又跟植物‘聊天’呢？”李婷把豆浆塞进她手里，“快吃，一会儿该有客人来了。昨天改完卡，我跟论坛上的同学说了，好多人说今天来看看。”
话音刚落，门口的风铃就“叮铃”响了——不是风刮的，是一盆太阳花的枝条晃了晃，刚好碰着风铃。这盆太阳花昨天还蔫头耷脑，今天却挺着花苞，新卡上“开花”的图标跟它现实里的花苞对应得正好，像是在跟进门的客人炫耀：“你看我，按卡养就能开这么好！”
第一个进门的是个穿运动服的男生，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旧养护卡，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那个……老板，我上次退的那盆桃蛋，你们还记得不？”
林小满一眼就认出来了——这男生上次把桃蛋放卫生间养蔫了，还抱怨花不好活。她刚想说话，就听见男生口袋里传来一阵小奶音，软乎乎的，正是那盆被退回去又被男生按新卡救活的桃蛋：“小满！我活得好好的！你快夸夸我！他这次没把我放卫生间，还按卡浇的水！”
“记得啊，怎么了？”林小满笑着迎上去，“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
“不是不是，”男生赶紧从包里掏出个小盆栽，正是上次那盆桃蛋，现在叶片饱满，跟店里的比起来毫不逊色，“我按你们新改的卡养的，你看，这次没蔫！之前是我没看懂旧卡，把它放卫生间了，这次看卡上画的‘窗边拉窗帘’，我就放书桌边，每周浇一次水，浇到盆底漏水，它就活过来了！”
李婷凑过来看，眼睛都亮了：“哎哟，养得真好！比我们这儿的还精神！看来新卡是真管用，之前跟你说你还不信。”
男生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之前是我急躁了，没仔细看卡。现在这卡上画的多清楚啊，皱眉头就是渴，笑脸就是刚好，我每天早上都看看它的表情，再也没浇错过水。这次来，想再买一盆玉露，也按这卡养，肯定能养好！”
林小满听见旁边的玉露晃了晃叶片，像是在说“选我选我！我好养活，按卡养肯定没问题！”，就指着一盆叶片晶莹的玉露：“这盆玉露状态好，卡上写着‘喜散光，别暴晒，浇水别浇叶心’，你按这个来，保准养得好。”
男生爽快地付钱，抱着玉露走的时候还说：“我回去就把卡贴花盆上，以后养好了，再带同学来买！”
看着男生的背影，多肉晃着叶片，像是在跟玉露告别：“好好表现啊，别给咱们丢脸，按卡养肯定能活！”林小满忍不住笑了，跟李婷说：“你看，这新卡没白改，客人自己就能养好，还能帮咱们宣传。”
“可不是嘛，”李婷把男生的反馈记在小本子上，“这是第一个回头客，以后肯定还会有更多。对了，昨天那个买绿萝的阿姨，说今天要带邻居来，估计也快到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口传来爽朗的笑声：“小姑娘，我来啦！你看我把谁带来了！”正是昨天买绿萝的阿姨，身边跟着个穿蓝色围裙的阿姨，手里还拎着个空花盆。
“阿姨您来啦！”李婷赶紧迎上去，“您的绿萝养得怎么样？”
“好着呢！”阿姨笑得眼睛都眯了，“按你那卡上写的，放阳台窗边，每周浇一次水，浇到盆底漏水，现在叶子长得绿油油的，一点都没黄！我邻居看了，也想买一盆，说你这卡清楚，她之前养死两盆，就是因为不知道怎么浇、怎么放。”
旁边的蓝色围裙阿姨也笑着说：“我家阳台小，光照不多，看你这卡上写绿萝‘喜散光’，正好适合我。之前买的花，老板就说‘随便养’，结果要么浇死要么晒死，这次有这卡，我心里就有底了。”
林小满听见阿姨手里的空花盆旁边，一盆绿萝晃着藤蔓，像是在说“选我吧！我根壮，好养活，肯定能让你满意！”，就指着那盆绿萝：“阿姨您看这盆，藤蔓长得匀，根也壮，您买回去，按卡上的来，保准能养好。要是有问题，还能进咱们的售后群，随时问。”
蓝色围裙阿姨爽快地付钱，还扫码进了群：“有群太好了，我要是养得不对，就群里问你们，省得跑一趟。”
阿姨们走后，周明抱着盆吊兰小苗跑进来，额角还挂着汗：“小满！李婷！植物角的吊兰长得可好了，我按你们新卡的思路，也给植物角的植物贴了简易卡，现在同学们都知道怎么养了，再也没人把文竹放暖气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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