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老城区梧桐巷,金黄的银杏叶铺满石板路,巷口那棵枝繁叶茂的百年黄连木成了这里最亮眼的风景。这棵树已经在这里矗立了120年,树干粗壮得需要三个成年人才能合抱,枝桠舒展,像一把巨大的绿伞,夏天为居民遮阴,秋天结出串串红果,是几代梧桐巷居民共同的记忆。林小满小时候常来这里,趴在树干上听老树讲过去的故事,如今每次路过,也总会停下来和它说说话。
可这份宁静在一周前被打破了。一支戴着安全帽的施工队开进了梧桐巷,在黄连木周围拉起了黄色警戒线,墙上贴满了“老城区改造项目”的宣传海报,海报上的效果图里,这片区域将建起两栋三十层的商品房,而巷口的黄连木,恰好挡在了规划的小区大门正中央。
林小满是被少年绿植团的轩轩急急忙忙喊来的。轩轩家就住在梧桐巷,他跑到花店时,气喘吁吁地说:“林老师,不好了!施工队要来砍黄连木爷爷了!我听到工人说,明天就动手!”
林小满心里咯噔一下,抓起帆布包就往外跑,多肉在包里被晃得叶片乱颤,发出不满的晃动,林小满却没心思安抚它。等她赶到梧桐巷时,几名工人正拿着卷尺在黄连木周围测量,一名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人站在一旁,手里拿着图纸指指点点,看样子是项目负责人。
林小满快步走上前,还没等开口,指尖刚触碰到黄连木粗糙的树皮,就听到一阵苍老而绝望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我活了一百二十年了,见过战争,见过饥荒,陪着一代代人长大,现在却要被砍了……我的根扎在这里,疼啊……”
老树的枝桠轻轻晃动,几片枯黄的叶子簌簌落下,像是在流泪。林小满的心瞬间揪紧了,她拦住正要测量树干的工人:“你们不能砍这棵树!这是百年古树,是受保护的!”
戴金边眼镜的男人转过身,上下打量了林小满一番,语气带着几分轻蔑:“你是谁?这里是拆迁改造区域,我们开发商说了算。这棵树挡了小区大门的规划,不砍难道留在这儿碍事?”
“我是林小满,城市绿化代言人,”林小满亮出自己的证件,“这棵黄连木是百年古树,根据《城市绿化条例》,任何单位和个人都不得擅自砍伐、移植古树名木,你们有没有办理相关审批手续?”
男人嗤笑一声:“审批手续?我们项目已经报备过了。再说,移植要花几十万,砍了再补种几棵新树,成本能省一大半。我们做生意的,讲究的是效率和成本,一棵老树而已,没必要这么较真。”
他身边的助理也附和道:“就是,现在谁还看老破树?等我们的商品房建起来,小区里种满名贵花木,比这棵破树好看多了。”
黄连木的声音变得更加虚弱,枝桠晃动得更厉害了:“……他们要砍我,还要种那些娇弱的花……这里的土壤和阳光,那些花活不了的……我舍不得这里的居民,舍不得这条巷子……”
林小满气得浑身发抖,她拿出手机就要拨打市绿化局的电话,男人却抬手拦住她:“林老师是吧?我知道你搞绿化有点名气,但这是商业项目,政府都批了,你就别多管闲事了。”他挥了挥手,“大家继续干活,明天准时开工。”
工人们继续测量,警戒线拉得更紧了,不少居民围了过来,脸上满是焦急。住在巷口的张奶奶拄着拐杖走过来,拉住林小满的手说:“林老师,你可得救救这棵树啊!我小时候就在树下跳皮筋,我孙子现在还在树下写作业,这树要是没了,我们心里也空了!”
“是啊林老师,这树夏天能遮大半个巷子的阴,我们纳凉、聊天都在这儿,怎么能说砍就砍!”
“开发商就是想省钱,哪管我们居民的感受!”
居民们七嘴八舌地抱怨着,情绪越来越激动。林小满安抚道:“大家别着急,这棵树是古树,他们没有合法手续,绝对不能砍,我一定会想办法保住它。”
她立刻给团队打电话,让他们赶紧过来。半小时后,刘宇、陈阳、李婷和张胖子都赶到了现场。刘宇推了推眼镜,手里拿着平板电脑:“我查了,这棵黄连木已经被录入全省古树名木数据库,保护级别为二级,开发商所谓的报备里,根本没有提及这棵树,他们的改造方案涉嫌违规。”
陈阳绕着黄连木走了一圈,用工具轻轻敲了敲树干:“这棵树的生长状态很好,树干没有空洞,根系也很发达,完全具备保留价值。而且它的枝桠伸展范围广,能有效吸附周边的粉尘,对改善老城区空气质量很有帮助。”
李婷举着相机,从各个角度拍摄黄连木和施工队的警戒线,嘴里念叨着:“我现在就把素材发出去,让更多人知道开发商要砍百年古树,借助舆论给他们施压!”
张胖子则直接走到那名项目负责人面前,拍了拍胸脯:“兄弟,砍树可不行!这棵树要是出了问题,别说居民不答应,全省的绿植团都得找你麻烦!你要是缺绿化植物,我给你打折供应,何必跟一棵老树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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