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段急不可耐地追问,被束缚的身体都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是谁?!神明大人,请您快告诉我,到底是谁能帮我?!”
佐助却并未直接回答,反而微微蹙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明显的不悦与训诫的意味:
“我自会告诉你。但在此之前,你这性子和脾气,须得好好改一改!”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如此冲动毛躁,遇事便大呼小叫,怎能成事?又怎能真正领悟力量的真谛?”
这番话并非完全出于“神明”的伪装,也夹杂了佐助(或者说钟明意识)自身的好恶。他一直对那些咋咋呼呼、仅凭一腔热血就横冲直撞的性子颇为不喜。
(佐助/钟明内心:虽然说这似乎是某些热血作品的通病,可光靠着吼叫、冲动,有个屁用!看看鸣人那家伙,多少次热血上头,靠着吼叫和嘴遁打赢了?仔细想想,真正决定胜负的,哪次不是靠的实打实的实力、战术,或者关键时刻的冷静与智慧?他那毛躁的性子,反而多次成为对手利用的弱点!)
他将这份对“冲动无脑”的反感,融入了此刻的训导之中,目光锐利地盯着飞段:
“沉不住气,便容易落入陷阱;控制不住情绪,便会暴露破绽。你这般心性,即便我告诉了你谁能帮你,你又如何能确保对方愿意倾囊相授?又如何能保证自己不会因急躁而再次误入歧途?”
飞段被这番连消带打、直指本心的训斥说得哑口无言,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发热的头脑也稍稍冷静了下来。他虽然性子癫狂,却并非完全不懂察言观色,尤其是在面对一位“古老神明”的威严时。他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急切,低下头,闷声闷气地应道:
“是……是……神明大人教训的是……我……我一定努力改正……”
佐助见飞段似乎将训诫听了进去(至少表面上是),这才缓缓揭晓了答案,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淡:
“如今在木叶,有能力、也有潜在可能帮你解决这些问题的人,便是五代火影,被誉为医疗圣手的——纲手。”
他特意点明了纲手的专长,然后抛出了一个让飞段瞳孔骤缩的信息:
“你看着她外表年轻,似乎不过双十年华吧?” 佐助的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查的弧度,“其实,她已经是年过五十的‘老太婆’了。”
一旁的小南适时地微微颔首,证实了这一点,她的声音清冷而肯定:
“是的。我大约在二十年前,第二次忍界大战末期,曾远远见过她一面。那时我还只是个在战场上挣扎求生的孩童,而她的模样,与如今……几乎别无二致。”
“五……五十多岁?!老太婆?!样子一直没变?!” 飞段如同听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怪谈,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被束缚的身体都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绿色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里面充满了极致的震惊和荒谬感!
他看看佐助,又(在脑海里)想想纲手那副青春靓丽、身材火爆的模样,再对比“五十多岁老太婆”这个称谓,巨大的反差让他脑子一时之间完全转不过弯来!
(飞段内心:五十多岁?!样子没变?!这……这怎么可能?!那个火影……她难道……难道也是个怪物吗?!不对,神明大人说她是什么……医疗圣手?难道医疗忍术还能让人青春永驻?!)
这个发现,比什么教义、教堂更让他感到冲击!毕竟,不死之身他虽然拥有,却无法理解其原理,而青春永驻,则是另一种直观的、违背常理的、令人渴望的力量!他看向门口方向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复杂,充满了惊疑、好奇,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那种“违背时间”力量的向往。
佐助看着飞段那震惊到近乎扭曲的表情,继续用平淡的语气陈述着现实的阻碍:
“以她的医术造诣和对生命能量的理解,理论上,确实有能力探究清楚你不死之身的根源,甚至可能找到强化或弥补其弱点的方法。” 他话锋随即一转,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遗憾”,“不过嘛……”
他刻意拉长了语调,点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你现在的身份,是晓组织的正式成员。而且,以你过往的行事风格,造下的杀戮恐怕不在少数吧?在忍界的名声……可谓是声名狼藉,糟糕透顶。我估计,以她的立场和原则,别说帮你,恐怕连正眼都不会多看你一下,更遑论为你这等‘邪魔外道’耗费心神了。”
这话如同冰水,浇灭了飞段刚刚升起的希望之火。他下意识地就要像往常一样暴躁地大喊大叫,为自己辩解,或者干脆辱骂纲手有眼无珠。
然而,就在情绪即将爆发的瞬间,他猛地想起了佐助刚才那番关于“性子毛躁、冲动坏事”的严厉告诫!到了嘴边的怒吼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闷响。他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脸上挤出一个极其别扭的、混合着焦急、恳求与努力克制的表情,用尽可能“平稳”(但依旧带着颤抖)的语气,向佐助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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