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也走了过来,手里还捏着那根千本。他没看星玄,而是盯着桥面,忽然开口:“你昨天震出的水柱,频率和查克拉流动不一样。”
星玄耸肩:“体术练多了,肌肉自带节拍器。”
“肌肉不会让水共振。”佐助终于转头,“也不会在石头里留下活性能量残留。”
星玄笑了:“那你打算上报火影吗?就说有个体术忍者,用水流出了BGM?”
“……”佐助盯着他,指尖的千本微微弯曲。
“算了。”他最终把千本收进袖子,“反正你也不会说实话。”
“我可没说谎。”星玄拍拍他肩膀,“我说我练体术,是真的。我说我节奏感好,也是真的。至于水为啥会响——可能是海风太大,吹出了回音。”
鸣人听得一头雾水:“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没什么。”星玄转身往回走,“走吧,再不去,烤鱼要被你吃光了。”
庆功宴摆在村口空地,长桌拼成一条线,堆满了鱼、米饭和自酿的果酒。达兹纳亲自倒酒,给每个人都满上。卡卡西合上书,难得正经地举杯:“为了勇气之桥,也为了活着回来的每个人。”
“干杯!”鸣人第一个吼起来。
星玄举起杯子,眼角余光扫过白。对方轻轻碰了碰他的杯沿,动作很轻,但那一瞬,他怀表里的划痕又烫了一下。
酒过三巡,达兹纳突然站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铺在桌上:“这桥只是开始!我打算在对岸建个市场,把咱们的鱼和手工运过去卖!以后还要修路、建学校!”
“您这目标比火影还远大。”星玄笑着插话。
“那你们……”达兹纳看向他们,“要不要留下来帮忙?我可以给你们分股份!”
鸣人立刻举手:“我要入股!以后卖烤鱼分红!”
佐助冷笑:“你连钱都管不住,还想当商人?”
“你懂什么!”鸣人不服,“我这叫提前布局!”
星玄没接话,只是低头喝了口酒。甜里带涩,像极了某些人生的滋味。
宴席散得热闹,有人唱歌,有人跳舞,连卡卡西都被拉去比划了两下。星玄趁乱走到桥头,白已经等在那里。
“你刚才没回答我。”白说。
“嗯。”
“你会走吗?”
星玄从空间取出最后一瓶稀释灵泉水,握在手里,瓶身渐渐起了一层薄雾。他没喝,只是看着那雾气缓缓凝结,又滑落。
“任务完成了。”他说,“但桥还在。”
白静静地看着他。
“我不回木叶。”星玄终于开口,“也不属于这里。但如果有下一个地方需要搭桥,我会在。”
他把瓶子递过去:“这瓶,留着。下次见面,我给你满的。”
白接过,指尖擦过他的掌心,凉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海风突然大了,吹得桥身吱呀作响。远处,一只海鸟掠过水面,翅膀划出一道银线。
星玄转身,朝营地走去。路过鸣人睡的帐篷时,里面传来含糊的梦话:“……水……在……打……”
他脚步没停。
佐助站在桥另一头,手里千本的尖端微微发蓝,像是被某种看不见的能量浸染。他盯着星玄的背影,手指缓缓收紧。
千本的弧度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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