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他喃喃，“不是力量越强越好，而是越‘真’越稳。”
灵汐和路飞还在对峙，一个不肯松手，一个不肯退让。星玄却已经不在意结果了。他在想上一章打拳时怀表的共振——那时他还在刻意控制力量，生怕血脉躁动冲散体术节奏。可眼前这两人，一个为了肉，一个为了不被抢，毫无杂念，纯粹得像块刚出炉的铁胚。
“越纯粹，越接近本能……”他低笑，“难怪赛亚人越战越强，不是靠计算，是靠‘干到底’的念头。”
路飞忽然咧嘴一笑，松开了手：“算了，给你吧。”
灵汐一愣：“你不抢了？”
“抢不到就算了！”路飞耸肩，“反正还有别的肉！而且——”他转头看向星玄，“你刚才一直盯着我看，是不是觉得我很弱？”
星玄一怔。
这不是质疑，也不是挑衅，而是一种近乎本能的感知。就像野兽能察觉同类的强弱，路飞在问他：你认可我吗？
“相反。”星玄摇头，“你太强了——强到不知道自己多强。”
路飞眨眨眼，忽然大笑：“哈哈哈！那当然！我可是要当海贼王的男人！”
他抓起酒碗，倒满朗姆酒，又偷偷往里掺了点星玄给的灵泉稀释液：“来，干一个！敬你，能为一块肉拼尽全力的人！”
星玄也举起碗，两人碰碗，一饮而尽。
灵汐趁机伸手，悄悄从路飞盘子里偷走最后一粒花生，塞进嘴里，眯眼笑。
星玄无奈扶额，正想说点什么，怀表忽然又震了一下。
他低头一看，系统界面弹出新提示：【检测到高强度意志共鸣，体术融合进度+5%】。
他挑眉，还没来得及反应，灵汐忽然抬头，银发无风自动，小声说：“海的声音……又变了。”
星玄心头一跳，刚想追问，路飞已经一拍桌子跳起来：“下一个岛！水之都！听说那儿有超级厉害的船匠！”
星玄猛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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