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两个人轻描淡写鞠个躬说一句我愿意赔偿就可以了事的。
王主任不想把事情闹大的心思我理解,但如今情况不同了。”
方源脸上依旧风淡云轻的样子,但眼底闪烁的寒光依旧让阅人无数的王凤霞感到一阵心惊。
“不至于吧,一个跟我儿子差不多大的小伙子。”
“要说解放前的方家也算阔过,城郊两间棉纺厂,城里几十间铺子,更有城外田亩无数。”
“可惜啊,我父亲接受的是新式教育,特别崇拜组织的理念,不肯跟着爷爷以及两个叔叔他们举家迁移香江。
一心要留在这四九城,见证新中国的开辟。
就分了两成不好出手的娄氏钢铁厂的分子以及我奶奶心疼儿子私下里攒下的八间铺子。
就连老宅都被我爷爷他们连夜出手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李抗战以及王凤霞看着方源一边笑又一边止不住的眼泪,还以为方源因为父母去世外加被人欺负的原因有些精神不正常了。
连忙异口同声的安慰道:“这是好事啊,与旧家庭决裂,积极建设新国家、拥抱新政策......”
话未说完,突然一滞,可能是想到方礼夫妻的下场,突然就莫名的感觉心虚是怎么回事?
不敢再正眼对上方源清澈的眸子了。
“是啊,新政策、新国家....”
方源不是魂穿,而是实打实的土生土长,在方礼跟李秀禾共同的关心爱护下成长了19年。
因此即便现在记忆融合了,他对二老的感情也是炽热和包容的,就像前世自己卧床十多年,一直不离不弃的父母一样。
只是如今斯人已逝,剩下的路他也只能自己走了,母亲临终前的遗言是让他好好活,早点成家开枝散叶。
因此无论如何,他都不想跟许多穿越前辈那样,守着所谓的剧情发生地,上演一出出鸡毛蒜皮、蝇营狗苟大戏。
整日跟一群老帮菜争来抢去,今天你骂我娘明天我让你赔的倾家荡产,来回拉扯不得消停。
清点家当、收拾细软、联络旧部,带不走的统统捐了。
带着家人、仆从早点开溜才是正经。
以方家的人脉,换个偏远的小城改个档案、进入体制,一步一步干到退休混个厅局退休不是没可能。
但早点打入敌人内部、开疆拓土,对自己而言岂不是更加的海阔天空吗?
想通此节的方源,嘴角掀起一抹笑意,再次朝王凤霞以及李抗战二人表明态度:
“一点财务损失,方某人还不放在心上。
但被人当面挑衅、背后算计却一点表示没有,传出去怕是会让人笑掉大牙!”
眼见王凤霞张嘴还想争取什么,方源冷漠的抬手打断:
“我不管我家里的这些东西是谁拿的,该赔偿赔偿、该坐牢坐牢。
未免日后有人说我不近人情、欺负孤寡,哪怕只有一个人为这事负责去蹲班房,我也认。
其余人,交一份认罪书,保证从今往后不得因为此事上门哭诉、求情,这个事儿也就到此为止。
至于背后是否还牵扯到其他算计......”
方源抬起眼角瞅了眼对面三个莫名心虚的老头,嗤笑了一声: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不赛到我脸上来,我都可以当做没看见。”
听他说的如此决绝,王凤霞暗暗低头,心里盘算着为了贾家那几个不省心的跟方源撕破脸是否划算。
李抗战则是继续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
唯有进到院子里一直没开口的易中海忍不住了,贾东旭可是他带在身边调教了5、6年的亲传弟子,尤其是在这么些年“多方努力”也没能折腾出个后的情况下。
虽然一开始他也只是碍于好兄弟老贾的临终托付,但时间久了,他也默认贾东旭就是日后给他摔盆、打幡的养老人了,这么多年的感情以及金钱投入做不得假,沉没成本太大了。
要是贾东旭现在进去了,哪怕不是他本人而是贾家的其他人,这年头罪犯家庭也是受人鄙视的。
什么评先评优、先进、考级基本靠边站。
到时候贾东旭养活妻小都困难,还能指望他给自己养老?
于是张口就是道德绑架:
“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
那贾家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还有一个孕妇在。
这要是顶梁柱进去了,那这一家子到时候还怎么活?
你就不能大度点,让他们赔点钱算了?”
方源简直被这老东西给气笑了,伸手指了指他:
“看这意思,易师傅是明知那个偷了我家东西的小贼是谁咯?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所长,你也听见了吧?这是众目睽睽之下的包庇啊,明知自己院里出了个贼。
不说上报街道、派出所,反而当着我这个苦主的面为他们开脱,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咱们公安部门的普法工作不至于还没落实到附近胡同吧?”
被人质疑工作不到位的李抗战当即眉头一挑,意味深长扫视了三个满脸褶子的老货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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