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方源不再纠结这个槽点满满的过程,直接拍板,“那就今晚。越快越好。要是今晚搞不定,这事就只能等我从香江回来再说了。”
“得嘞!您就瞧好吧!”曲大龙一听有戏,瞬间来了精神,拍着胸脯保证,“我这就去跟赵力说,保管给您安排得明明白白!”
第二天约摸中午快下班的时候,这曲大竟是直接找到了轧钢厂采购科办公室,过来汇报。
“少东家,妥了!”他压抑着声音,“跟那两位大爷约好了,就在他们值班室旁边那传达室小屋,晚上九点开席!到时候,您就按咱们说好的,装作有急事找我们哥俩,从前门大街后巷那边一路打听过来,就说有人看见我们往什刹海这边来了。等您到了,我再借着酒劲儿,‘热情’地邀请您一起喝两杯。”
他挤眉弄眼地补充道:“我跟赵力都是练家子,酒量好得很。再加上您……嘿嘿,灌趴下那两个老头儿,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儿?”
方源看着他那副算计人的“狗头军师”模样,点了点头。
虽然过程有点……不走寻常路,但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
他心里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想着早一天把那批关乎未来的“弹药”弄到手,落袋为安,心里也能多些底气。
毕竟,明天就要出发去香港了,穷家富路,多点黄金傍身总归是好事。
“就这么办。”
中午吃饭的时候,方源特意跑了一趟三食堂。
“柱子哥,晚上不用做我的饭了,我出去有点事。”
“得嘞!”傻柱正系着围裙,在案板上“咣咣咣”地剁着明天要用的肉馅儿,闻言热情地应了一声。自从开始给方源家“搭伙”,他在食堂里的地位,那也是水涨船高,连说话都硬气了不少,后厨那帮趋炎附势的家伙,现在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地喊声“柱子哥”。
下午下班,方源没直接回家。
他先是绕到月盛斋,称了足足两大包用荷叶仔细包好的酱牛肉,那浓郁的酱香味,隔着几层纸都往外钻,引得路人直咽口水。又在旁边的“小肠陈”那儿,打包了一份刚出锅、冒着热气的卤煮火烧,打算带过去顺道下酒。
接着,又去不远的供销社,凭着烟票和工业券,买了两瓶在这个年代算是中高档酒水的莲花白,外加两包红皮花生米。
一切准备就绪,他提着东西,先是去了前门大街后巷,装模作样地找对门正在摇煤球的大妈打听:
“劳您驾,问一下,这曲大龙跟赵兄弟在家没有?”
那大妈也是个热心肠的,一拍大腿,乐了:“你说那俩小子啊?我瞅着他们下班就急匆匆往什刹海那边去了,说是晚上约了人喝酒呢。”
“哎哟!多谢您了,大妈!您真是活雷锋!”
方源“兴冲冲”地道了声谢,这才提着东西,脸上带着“急着找人”的焦急表情,朝着什刹海的方向赶去。
夜色下的什刹海,比白日里更多了几分静谧和神秘。湖边的垂柳在晚风中摇曳生姿,远处胡同深处传来几声隐约的京剧唱腔,咿咿呀呀,平添了几分老北京的韵味。
方源按照曲大龙给的地址,很快便在戏剧学院靠近后海的一个不起眼的侧门附近,找到了那间唯一亮着灯的传达室小屋。
屋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划拳的吆喝声和粗犷的笑声,还夹杂着浓烈的酒气。
“少东家!您怎么来了!”
曲大龙“恰到好处”地推门出来,看到方源,脸上露出了又惊又喜的表情,脚步踉跄,还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醉意。
“我这找了你们半天了!”方源也配合着演戏,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脸上带着几分抱怨,“听胡同里大妈说你们跑这儿喝酒来了,也不说叫上我!我这不……给你们送点下酒菜来了嘛!”
“哎哟喂!您瞧瞧!这怎么好意思!快!里边请!给您介绍两位老前辈!”曲大龙不由分说,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就往屋里拽。
屋里,一张掉了漆的方桌上,杯盘狼藉。赵力正和一个穿着旧军装、缺了条胳膊的老大爷比划着什么,另一个同样穿着旧军装、脸上带着条狰狞刀疤的老大爷,则在一旁眯着眼睛,手里端着个酒盅,乐呵呵地看着。
“秦大爷!刘大爷!”曲大龙大着舌头介绍道,“这位就是我常跟您二老提起的,我们少东家,方源!亲老板!”
他又转头给方源介绍:“少东家,这位是秦大爷,这位是刘大爷。那可都是当年在敌后工作队,真刀真枪跟小鬼子拼过刺刀的老英雄!”
“两位大爷好!”方源立刻换上了一副无比尊敬的神情,主动上前,拿起桌上的莲花白,给两位老人面前那缺了口的粗瓷碗里倒满了酒。
“秦大爷,刘大爷,小子方源,初来乍到,借花献佛,敬二老一杯!祝二老身体康健,万寿无疆!”
“好!好小子!够敞亮!比这两个滑头强!”刀疤脸刘大爷显然已经喝高了,一拍桌子,指着曲大龙和赵力笑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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