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绽开天真无邪的笑，露出尖尖的虎牙：
“坏人要被切碎呢。”
话音未落，触手骤然收紧，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黄毛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其他混混吓得呆若木鸡，手中的钢管哐当落地。
孙耀的眼镜滑到鼻尖，冷汗顺着镜片滴落：“怪，怪物！你、你别乱来！”
他踉跄着后退，撞翻了一旁的铁架，锈迹斑斑的零件噼里啪啦砸在地上。
小雨哼着跑调的儿歌，触手在空中灵活摆动，将扑上来的混混像提线木偶般甩向墙壁。
她踩过满地狼藉，裙摆沾满血污却浑然不觉，澄澈的眼睛里倒映着恐惧的众人：
“大哥哥说过，欺负人的都是坏东西。”
她突然抓起一个混混的手臂，骨骼断裂的脆响混着惨叫在工厂回荡，
“要像切数学题一样，把你们都分解掉哦。”
孙耀趁机转身狂奔，撞开生锈的铁门冲进夜色。
没跑多远，他迎面撞上戴着鸭舌帽的苏燕。
月光下，苏燕笑眯眯地把玩着手中的消音手枪，粉色指甲在枪身上敲出哒哒声：
“小弟弟，这么着急去哪儿呀？”
孙耀刚要呼救，子弹已穿透他的膝盖。
剧痛让他跪倒在地，看着苏燕一步步逼近，恐惧终于冲破理智：
“你疯了！我爸是……”
“知道，所以我们会要早点送他来见你的。”
苏燕歪头打断，第二枪精准射穿他另一条腿。
工厂大门再次被推开，0号的身影出现在阴影中。
蓝眼睛在黑暗里泛着冷光。
孙耀浑身颤抖着向后爬，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
而小雨蹦蹦跳跳地跑过来，白色裙摆沾满鲜血，手里还拎着半块模糊的“东西”：
“大哥哥！这些坏人都被我拆成零件啦！”
苏燕捂脸叹息：
“小雨，说了多少次别把血溅身上，清洗很麻烦的。”
她朝0号耸耸肩，“不过小雨的效率确实高。”
0号缓步上前，轻而易举地掐住孙耀的脖颈。
0号金属关节发出齿轮咬合的轻鸣，孙耀被掐着脖颈缓缓提起，脚尖徒劳地踢蹬空气。
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洒在0号脸上，蓝眼睛冷得像蓝冰。
嘴角没有丝毫弧度，仿佛面对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台故障待修的机器。
“你知道吗？人类的脊柱由33块椎骨组成。”
0号突然开口，声音像生锈的齿轮转动，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冷静。
他另一只手按在孙耀后背，指尖传来骨骼错位的脆响，
“但只要找到第7颈椎与第1胸椎的连接处...”
话未说完，孙耀突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0号的手指已精准插入他后颈缝隙，血肉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工厂里格外清晰。
小雨踮着脚凑过来，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触手卷着一本笔记本。
认真记录着：“原来人类的脊髓是这样抽取的！大哥哥好厉害！”
苏燕夸张地捂住眼睛，从指缝里偷看：“拜托，这场景我这个月的噩梦KPI又要超标了。”
她嘴上抱怨，却饶有兴致地掏出手机录像，在屏幕上快速滑动，
“不过，这么精彩的解剖现场，必须留存教学资料。”
孙耀的惨叫声越来越弱，双腿无力地垂落。
0号手腕翻转，伴随着黏腻的撕裂声，一条带着血肉的脊椎被完整抽出。
他将还在抽搐的脊椎举到月光下，金属手指轻轻拨弄椎骨：
“神经传导速度每秒120米，现在切断中枢神经...”
话音未落，孙耀的瞳孔骤然放大，身体剧烈抽搐两下后，彻底没了动静。
小雨突然拍手欢呼：“大哥哥的解题方式好特别！比微分方程还精彩！”
她触手卷过孙耀的尸体，像丢弃草稿纸般随意扔到角落，
“这些坏零件已经没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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