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代初,土匪横行。
村里的人于是各家都出了男丁,组织起来,一起反抗土匪的包围。
经过一天一夜激战,终于把土匪打退了。但是村民也死亡了很多。
村长调查时候发现,居然是冯家的冯老五嫉恨村里人,故意把村里的路线透露给土匪,引他们来抢东西。
于是愤怒的村民把冯老五打死了。这时那对圣父圣母,害怕村里人把怒火发泄到他10岁的儿子身上,扑过去拼命保护他,
还说,“犯错了是他爹,跟他有啥关系?”
村里人无奈,只好先把孩子关起来。
谁知道半夜,那对圣父圣母就偷偷把那孩子放了。
临走前,那孩子大喊,“爹,你等着,我长大了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果然十多年后,那孩子当了卖国贼,带着本子国的人把整个村都屠了。
死的时候,原主也才10多岁。
……
原主的父母有多大度?怀孕的时候,自己家里都没有吃的,唯一一个鸡下的蛋,不舍得吃,攒起来送给那个好吃懒做的张铁柱家。
张铁柱一家只有他和他娘。他都20多岁的大小伙子,天天游手好闲,他娘也是一样,整个一泼皮无赖。
两个人都不种地,靠去别人家要饭吃。
全村人都不想理他们,只有圣父圣母不一样。觉得他们两个也可怜,不但给鸡蛋,还给钱。
一给就是好几个大洋,让铁柱带着那个被他搞大了肚子的媳妇私奔。丝毫不顾忌还在肚子里的原主。
而她自己每天都挖野菜吃。所以原主生下来的时候,又瘦又小,跟猫一样。
现在时间是把土匪打跑这一天,村里死了好多人。有的是妇女,有的是家里的顶梁柱,有的是孩子。
所有人都哭成一片,对着冯老五拳打脚踢。他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了。
10岁的冯攀徒亲眼看着老爹被打,双眼猩红的望着村儿里人大喊大叫,“不要打我爹!”
“他要是死了,我要咱们整个村子人给他陪葬!”
小艾一把推过去,“你爹害死了那么多人,你还有脸喊?”
“要不是你爹,土匪能进到咱们村儿吗?他是咱们整个村的罪人!被打死也是活该!”
冯攀徒顺势坐在地上哭,“可他是我爹啊,他要是死了,我娘,还有弟弟妹妹怎么办?”
“我们一家人该怎么活?”
圣母看他哭的可怜,立刻心软,“小艾,你干嘛?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推他?”
圣父也说,“小小年纪就这么恶毒,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小艾好笑的看着他俩,“我恶毒?谁能比得过他家人恶毒?”
“各位大叔大婶,爷爷奶奶,你们看看我冯五叔家里都是什么人?”
“他自己好吃懒做,家里明明有18亩地,要是好好收拾,每年打的粮食怎么也够吃的。”
“可他偏偏懒得要死,别人家的小麦都出苗了,他们家的小麦还没有耕种。地也整天不翻腾,那草长得比苗都高。就是这么懒的人,怎么可能养得活一家六口人?”
“没有吃的就上别人家讨饭吃。不给他就不走,整个一破皮无赖!”
“也不想想这年头儿谁家不是数着米过日子?遇上天灾自己家都难养活,怎么可能还有余粮给他们?”
“没有粮食给他们,他们自己也不上山挖野菜,偏偏选择带一群土匪来村里抢。”
“这样的人叫可怜吗?”
村里人大多数信奉人死为大,不管生前做过多少恶,死了之后一笔勾销。本来村里人看见冯老五已经死了,对他的怨气消了不少。
现在听到小艾一说,说想起以前他们家人在村里做的恶事,忍不住吐起吐沫,
“呸!这个杀千刀的!当年我儿子跑到县城打工,好容易攒到2块大洋,本来带我去县里看病买药的,被这家人给偷走了。
被找到的时候死不承认,还说如果叫它钱并且它能答应,就承认是我们的。可那钱上边明明有我儿子做的标记。”
这个大婶又哭起来,“可怜我这么个孝顺的儿子,被土匪给打死了!我老婆子以后可怎么过啊?”
其他死者家属也接口,“什么人死债消我们不认,他带着土匪在村里杀了这么多村民。就死他一个,就想平债?想得美!”
“对!把他家里人也全都打死,他们全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尤其是那个儿子!看他那愤恨的眼神儿,将来长大肯定是个狼崽子!”
“对!打死他!”
冯攀徒这会儿也不哭了,他以为他是小孩子哭一哭闹一闹,大人们都会心软放过他。
没想到小艾三言两语,挑起了村民们想起他们以前的所作所为,更加愤怒。
他恨恨的看着小艾,却不想再出声,趴起来躲到他妈背后。
圣母又发话了,“大家伙,消消气!冯老五是冯老五,他的所作所为和他的家人没有关系。他是他,他的孩子是他的孩子。我们应该包容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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