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午后的客流渐渐少了些,阳光透过玻璃门洒在木质地板上,留下斑驳的光影。静静正坐在柜台后整理订单,阿招则在一旁修剪新鲜的向日葵枝叶,剪刀起落间,金黄的花瓣轻轻颤动。必安百无聊赖地趴在柜台上,盯着玻璃门外路过的小吃摊,嘴里还在念叨着早上没吃够的肉包子。
木依刚把一束包装好的玫瑰递给客人,手机就响了起来。她看了眼来电显示,笑着接起:“妈,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了?”
“还能为什么,想问问你花店生意怎么样啊。” 电话那头传来木晓棉温和的声音,带着几分关切,“你这孩子,开个花店也不跟我多说说,还是张力昨天跟我提起,我才知道你最近忙得脚不沾地。”
木依靠在柜台边,指尖轻轻划过旁边的满天星,语气轻松:“生意挺好的,昨天试营业就来了不少客人,静静和阿招也帮了我很多,您放心吧。”
“好就好,不过你可得注意点,现在外面坏人多,尤其是做生意,别被人骗了。” 木晓棉的声音里满是担忧,“静静那孩子也是,之前在外面跑业务受了不少苦,现在跟你一起开花店,你们俩都得多个心眼,进货、收钱什么的,都仔细点。”
“知道啦妈,我们都有数的。” 木依无奈地笑了笑,妈妈总是这样,不管她多大,都还是把她当小孩子操心,“八爷也经常过来帮我们看看,有他在,没人敢欺负我们。”
“八爷?就是之前常跟你一起的那个看起来冷冷的小伙子?” 木晓棉顿了顿,又说,“那小伙子看着是个靠谱的,有他帮忙我就放心多了。对了,你奶奶最近怎么样?我前几天给她打电话,她还说想你了,让你有空回老房子看看。”
“我知道,等这两天忙完,我就回去看奶奶。” 提到雷老太,木依的语气软了下来,“上次回去看她,她还在院子里种了您爱吃的月季花,说等开花了就给您送过去。”
“这老太太,都这么大年纪了还瞎折腾。” 木晓棉笑了起来,语气里却满是暖意,“对了木依,还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你舅舅最近有点不对劲。”
木依心里一紧,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舅舅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身体的事,是精神状态不太好。” 木晓棉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几分担忧,“前几天我跟明明通电话,明明说你舅舅最近总是魂不守舍的,晚上也睡不好,还总说些奇怪的话,说什么‘有人逼他改东西’。”
“有人逼他改东西?” 木依皱起眉头,舅舅木晓峰一向冷静沉稳,不管是在部队还是现在当教授,都从来没听说过他会有这样的情况,“改什么东西?舅舅没说吗?”
“谁知道呢,明明问他,他也不说,就只是叹气。” 木晓棉叹了口气,“你舅舅那个人,什么事都喜欢憋在心里,不愿意跟别人说。明明说他最近在忙一个很重要的课题,天天待在书房里,有时候半夜还在写东西,可能是压力太大了吧。”
木依沉默了片刻,心里有些不安。舅舅一向抗压能力很强,就算是再重要的课题,也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失态。而且 “有人逼他改东西” 这句话,总让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不像是单纯的压力大那么简单。
“妈,您别太担心,我抽空给舅舅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木依定了定神,安慰道,“说不定只是最近课题太棘手,等忙完就好了。”
“希望是这样吧。” 木晓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确定,“你有空也跟明明聊聊,让她多劝劝你舅舅,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你舅舅是咱们家的顶梁柱,可不能出什么事。”
“我知道,您放心,我会的。” 木依应道,又跟木晓棉聊了几句家常,才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木依还站在原地,眉头紧锁。一旁的静静注意到她的异样,放下手里的订单,走过来问道:“木依,怎么了?是不是阿姨说什么不好的事了?”
木依转头看向静静,把刚才木晓棉的话跟她说了一遍:“我舅舅最近不太对劲,总说有人逼他改东西,还魂不守舍的,我有点担心。”
“有人逼他改东西?” 静静也皱起眉头,“舅舅是大学教授,能有谁逼他改东西啊?难道是课题出了什么问题?”
阿招也停下手里的活,走了过来:“会不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比如…… 跟邪祟有关的事?”
木依心里一动,阿招的话提醒了她。之前遇到绮语鬼的事,让她不得不怀疑,舅舅的异常会不会也跟这些有关。毕竟舅舅研究的课题有时候会涉及一些古老的文献,说不定会不小心接触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应该不会吧?舅舅一直研究的是历史文献,怎么会跟邪祟扯上关系?” 木依摇了摇头,心里却还是有些不安,“不过也说不准,之前我们不也没料到会遇到绮语鬼吗?”
必安这时候也凑了过来,一脸好奇:“邪祟?是不是跟上次那个穿红裙子的女鬼一样的东西?要是的话,我可以帮你们去收拾它!我现在虽然还不会用微波炉,但对付邪祟还是很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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